“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陆庭钧带着温怒的看着眼前的林向晚,现在他也已经看透了林向晚,不可能再继续的用平常心对待她了。
林向晚看着陆庭钧已经生气了,她也没有再继续的呆着,只能不甘心的离开了,时间还长她可以跟陆庭钧慢慢的耗着。
看着林向晚离开了,陆时久抬头望着陆庭钧的问着:“余欢姐姐在哪里?”
“她现在有事来不了。”陆庭钧随意的找个理由敷衍着,他知道要是陆时久知道了余欢的事情,肯定会吵闹不停。
“你们还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余欢姐姐为什么会进监狱,我要去救她,那么危险的地方她一个人在那里会害怕。”
陆时久哭着看着眼前自己以为会保护好余欢的陆庭钧,但是现在余欢还是被人害了,居然还进了监狱,这种地方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你是怎么知道的?”陆庭钧皱眉的看着痛哭的小时,他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要去看她,爸爸你带我去好不好?你把余欢姐姐救出来。”小时哭着恳求着陆庭钧,他知道陆庭钧肯定可以救出余欢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她会出来的,不是现在而已。”陆庭钧安慰着伤心的小时,他也很想要现在就出手救出余欢。
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自己出手不但帮不到余欢,恐怕还会让这个事情越加的糟糕起来,所以他现在等的就是一个时机。
“我不,我现在就要去救她,这个事情她一定是被冤枉的,她不可能会做这个事情。”陆时久无条件的相信着余欢的为人,坚定着这个事情移一定就是有人故意的冤枉。
“够了小时,我说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自己好好想想。”陆庭钧不耐烦的怒瞪着眼前一直不听话的小时。
陆时久也只能闭上嘴巴,自己蒙在被子里生着闷气,他的妈妈只能是余欢其他的人谁都不认。
看着被子里面的小时,陆庭钧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小时跟余欢的关系亲密,知道这个事情会很伤心难过,但是自己何尝不是一样的呢。
晚上陆时久假装自己睡着了,骗走了林向晚和陆庭钧,半夜就一个人溜了出来,外面的保安不知为何都消失不见了。
但是出来的陆时久可没有想这么多,按照白天自己规划的路线走去,但是这一切都在二楼的陆庭钧看在眼里。
“跟紧他,不要让他发现,但是也要保证好他的安全。”陆庭钧嘱咐着自己身后的保镖说着。
自己也知道不让陆时久去,他自己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的离开,所以还不如让人保护着他,自己这样也可以放心。
半夜陆时久一个人来到了监狱,此时里面的警卫都已经打瞌睡了,陆时久严肃的正在外面敲着门,把里面的警卫吵醒。
警卫不爽的走了出来看着陆时久咒骂着:“这哪来的野孩子,居然大半夜的跑这来了,赶快回家去。”
“叫你们的局长出来,我要见余欢。”陆时久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面前这种看门的小人物当然是不认识自己的,但是自己找到局长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局长?你个毛小孩找我们局长干什么?”警卫不屑的看着陆时久,他可不相信面前这个毛小孩会是一个什么大人物。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找来了你有升职的机会,三分钟的时间。”陆时久双手抱环瞥了一眼警卫,就霸气的坐在了他的椅子上。
看着面前的陆时久气度不凡的样子,警卫鬼使神差的相信了陆时久的话,立刻的拨打了电话。
此时正在休息的局长被电话吵醒不爽的怒吼着:“干什么呢?这大半夜的打电话,是不要休息的嘛?”
“局长打扰你休息了很不好意思,这里有——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警卫憨笑的看着陆时久的问着。
“陆时久。”陆时久冷漠的回复着。
“有一个小孩叫陆时久的找你,说要见一个人。”
“陆时久?是陆庭钧的儿子陆时久?”局长突然的惊醒的问着,这个名字他怎么可能陌生,这可是陆氏以后的继承人,人人敬仰的不说。
“是,我要见一个人。”陆时久冷酷的接过电话,整个模样就像是一个大人一般,并不像是一个小孩,他的身上也有着陆庭钧的身影。
局长立刻的从床上爬起,五分钟不到的时间来到了陆时久的面前,警卫看着局长对着一个小孩恭敬的样子,都震惊不已看来这个小孩的来历不是他能得罪的人。
“也不知道小少爷你来是要见谁呢?”局长笑着跟在陆时久的身边,弯着腰轻声的问着。
“我要见余欢,还有他在这里屈才了,可以提拔。”陆时久转头的看着一旁帮自己联系人的警卫,自己也是言而有信之人,答应的事情不可能不兑现。
“是是是,小少爷看中的人,我一定提拔。只是这么晚了,见犯人,这样有点违背——规矩呀。”
局长为难的看着陆时久的说着,实则是想要捞点好处。
“你的女儿正在醉月公司选拔,我会跟父亲提起,给她一个好位置。”陆时久冷笑的说着,对于这种人早就见惯不见了。
“好好好,谢谢小少爷你了,我这就给你去叫人。”局长兴奋起来了,醉月可是陆氏的公司,他的小女儿这下也算是有着落了。
本在休息的余欢,被狱警硬生生的拉起,说有人要见自己,这让她不理解了迷迷糊糊的站起来,跟着狱警走了出去,毕竟自己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大半夜的想要见自己。
陆时久激动的看着门,当门推开的那一刻,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已经憔悴的让他恍惚间认不出了。
“余欢姐姐,你受伤了,是有人欺负你吗?”陆时久心疼的看着余欢脸上的青紫,这明显就是有人打的。
看着是自己一直担心想念的小时,余欢一时之间绷不住了,眼眸泛红看着小时说着:“小时,你怎么来了?你最近过的怎样,身上的伤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