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善小心翼翼的上前扶着陆庭钧上床,突然他的怀中掉出来一张相片,看着相片上有这一对幸福的女人和小男孩。
看着这灿烂的笑容,阿拉善也被感染,嘴角忍不住的勾起,自己怎么能忍心的破坏这么幸福的一个家庭。
这么忠诚的一个人,她就算是得到了他这个人,他的心也永远不会属于自己,那么这样不但是在折磨着自己,也是在折磨着他不是吗。
晚上经历过一天折磨的陆庭钧,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手上的照片,上面是他心爱的人,他一定要坚持回去把药带回去。
“嘎吱——”
阿拉善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陆庭钧的身边,陆庭钧心灰意冷的把手中的照片收好,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等待着阿拉善的惩罚。
“把这些吃了,这个给你。”
阿拉善拿来了一些补药给了陆庭钧,缓缓的喂他喝下,紧接着给了他两个香囊这个也是他需要的东西。
“这个什么?”
陆庭钧疑惑的看着阿拉善递给自己的香囊,看着里面竟然是自己想要找的曼珠花的根茎,这不就是要的解药吗。
“另一个是解药,你吃下便不会受到折磨,你的人我等会会一一放走,你换上这套衣服就往外跑,永远不要回头,这也是你从这里出去的唯一希望了。”
阿拉善小声的说着,她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现在也别无选择,与其看到他在这里倍受折磨还不如早点放他离开。
“为什么突然要放了我?”陆庭钧不理解的看着阿拉善,他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
“你爱妻心切我要是在强人所难,是不是有一点太不是人了。”阿拉善释怀的笑着,自己并不想要强迫着陆庭钧,这样强求来的爱情,自己也并不会幸福的。
“今日的恩情,来日我一定会回报你们的。”陆庭钧感恩的看着阿拉善,他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我们这般的折磨你,你居然还想要报恩,果然是好男人,可惜我遇见你太晚了。”阿拉善可惜的说着,这种男人是她心中一直幻想着的。
“你救我的恩情我一直都会记得,等我回去我定然会回来报恩。”陆庭钧保证的看着阿拉善。
“不要再回来了,回来了你暴露了我们族人的位置,别的部落会来攻打我们,我们可是会有很大的危险。”
阿拉善摇了摇头,把药碗收好,今日一别恐怕日后很难再相见了。
“既然如此我是陆庭钧,只要你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来大陆找我,我全力相助。”陆庭钧向她保证。
“陆庭钧?终于知道了你的名字,至少我现在知道了你的名字,你现在赶紧离开,我爹地现在正在休息,你要是不走等下次我就不会再有机会帮你了。”
阿拉善也是满足的看着他,她至少现在在陆庭钧的心里是一个好的印象,自己也很满足了。
换上衣服的陆庭钧按照阿拉善的指示小心翼翼的往外面走去,很快就看到了裴逸的身影,他小心的问道:“你们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们?”
“没有,他们人很好给我们治疗,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去曼珠花的位置了。”裴逸皱眉的说着,现在他们想要找到曼珠花恐怕就有些难了。
“不用,我已经找到了,回去吧。”
陆庭钧笑着拿出了怀中的香囊,也经过这个事情自己也知道了他对余欢的感情了,他真的无法离开她。
被关的余欢看着一旁的陆时久,现在的她虽然被关着,但是至少争取到了可以跟陆时久在一起。
看着小时用了血清一点点的变好,倍受折磨的余欢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自己现在就算是死了也没事了。
趴在小时身边的余欢,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小时呀,这一次我们可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你可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要让我失望呀。”
“看来我们的林小姐还有很多的精力,居然还可以下床。”林向晚嘲讽的站在了门口,看着还在跟陆时久聊天的余欢。
“你想要干什么?”
余欢虚弱的护着小时警惕的看着林向晚,她知道林向晚来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干什么?当然是想要让我们的林小姐给我们小时好好的试药了。”林向晚冷笑的对着一旁的人使了使眼神。
一旁的人迅速的上前,把虚弱的余欢一把的按住,拿着针管护士狠狠地朝着余欢的后背扎去。
“啊——林向晚!”
余欢怨恨的看着林向晚,咬着牙隐忍着身上的疼痛,她没有想到林向晚居然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对自己下手。
“继续,不要停!”
林向晚不屑的看着已经皮包骨早就失去之前风彩的余欢,现在这样的余欢才是她最满意的样子。
“啊——来人啊——”余欢吃痛的喊着,她拼命的挣扎但是已经无果了,毕竟他们的力气悬殊。
被吵醒的小时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林之语居然被林向晚折磨,他艰难的发出细微的声音:“不要——不要——”
但是这些声音根本引不起别人的注意力,他气愤的挣扎的起身,想要下床的救林之语,但是他体力不足,根本无法支撑他下床。
用余光看到小时的余欢,眼看着小时要头摔地她激动的喊道:“小时!”
这一喊也让林向晚注意到了,她一个转头就看到了小时摔落倒地,她惊呼道:“快叫医生!”
“这是怎么回事?”陆老吃惊的看着一片混乱的病房,自己本想要看看小时现在恢复的怎样了。
他很快的就看到了掉下床的满头是血的小时气愤的质问道:“小时这是怎么受伤了!”
面对质问的林向晚,灵机一动的把罪责推卸到了余欢的身上。“陆老,是她,都是这个女人,想要害小时,要不是我赶来及时小时就出大危险了。”
“不——我没有。”
余欢满头的虚汗,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倔强的反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