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感谢的,救人这是应该的,只是姑娘你身上可还是有着监狱里面的烙印,恐怕出去会有危险了。”
妇人心疼的看着年轻貌美的姑娘年纪轻轻的居然就进入过牢中,这让她不由得开始有猜疑。
“这个也是我的困恼,因为我被人陷害进入了哪里,好不容易出来居然还有人要我的性命,还好阿姨你救了我,不然我真的是冤死了。”
沈零月故作可怜的低着头,让叔叔和阿姨感受到沈零月就是被人陷害,心疼的上前抱住的说道:“姑娘你放心,你这个烙印我们可以帮你。”
“真的吗阿姨?真的太感谢你了。”沈零月你激动的环抱着阿姨,她现在既然出来了当然要改头换面,重新开始,把林向晚扳倒,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林向晚必须的死,就算是不死也要让她尝受自己百般的痛苦。
“好孩子,太可怜了。”阿姨心疼的抱着沈零月,她看着沈零月脸上的烧伤心中伤感不已。
“这里有舒容膏,你擦在脸上烧伤的地方可以淡伤疤,我的丈夫会纹身,你身上的烙印可以帮你改成一个纹身。”
阿姨安慰着,沈零月也是笑着点头紧握着手中的舒容膏,她这段时间刚刚的出来外面的情况也还不知道,还不如暂时的留在这里收集外面的情况,也好养精蓄锐的才是。
在乡下里面待了一个月的沈零月也就已经按耐不住了,这种辛苦的生活她早就已经不想要继续的过下去了,必须的另辟西路。
现在她的沈家也已经被陆庭钧给毁了,想要东山再起只有回到陆氏重的实权。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小时生母的也就只有陆庭钧还有林向晚。
陆老断然不知道自己不是陆时久生母的事情,然而陆庭钧也已经死了,就剩下一个林向晚了。
想要回到陆氏就只有林向晚这一个阻碍,自己只要把这个阻碍给除了,那么想要回去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但是自己想要从这里回去必须的要有资本,她很快的就了解到,他们还有一个远在城中的儿子,为了给他娶媳妇两夫妻每天都回去城里卖菜,已经攒下来有五万块。
这五万块放在以前她连正眼都是看不上的,但是现在这五万块给她成为回到城中的路费还是够的。
想到这里她半夜就来到了阿姨的藏匿钱的地方,把他们两人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偷走了,还顺便的搭了顺风车上了镇里,告别了两夫妻。
“阿姨叔叔,你放心等我回到家中,我一定会回来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沈零月故作伤感的看着两人,一脸不舍得样子。
“我们不求你的回报,只希望你能保重身体,这就好了。”阿姨心疼的拉着沈零月的手,一个小姑娘经历这么多,也真的是够委屈了。
“你一路小心,这些钱你拿着,虽然不多,但是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叔叔心善的拿出了几百块塞给沈零月。
“叔叔不用,有这个车费就够了,我的家人已经在车站接我了。”沈零月急忙的婉拒着,自己怎么可能再把他们的钱给带走。
阿姨不管沈零月的拒绝,一把的把钱塞进了沈零月的衣服口袋,就拉着叔叔离开,坐在车上的沈零月看着手中的钱很不是滋味。
但是她知道自己可还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情就把她给绊倒,她们的缘分也就到这里了,等日后她还有机会自然会回来回报的。
回到市中的沈零月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嫌弃的来到了商场开始换一套合适而又不失奢华的衣服。
当然自己想要东山再起也还要找到一个靠山,可以让她现在有一定的资金支援,不然她也不可能再见到陆老的。
她很快的拨打着在牢中一直想到的一个男人,她娇羞的喊道:“黄隆总你现在可否有空见一面呢?”
“你是?”
黄隆疑惑的看着居然知道自己私人号的一个陌生电话,但是这个声音却格外的熟悉。
“黄总恐怕贵人多忘事了,居然把我都给忘记了,那几个晚上你可是快活的不行呢。”沈零月嘴角上扬继续的娇滴滴喊道。
“沈零月?”
黄隆激动压低声音的问道,他当然不会忘记她的技术有多么的好,而且身材也是他最为喜欢的,现在想想都是回味无穷。
“是我,黄总不如晚上老地方见,我可是好不容易出来的,还请黄总不要让我失望了。”
沈零月嘴角上扬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抬头就看到了最高的建筑物那就是陆氏,之后也定然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现在就先让林向晚为自己好好的打理一番了。
晚上黄隆兴奋不已的来到了老地方,看着黑漆漆的房间,黄隆兴奋的喊道:“怎么小美人,都不开灯我都没有办法看到你的美貌了。”
就在他准备开灯的时候,墙上的屏幕播放出了黄隆贪污的视频,还有他嫖娼污秽的视频,上面可是有着他黄隆的面貌,这要是放出去想要解释恐怕也是徒劳。
“沈零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隆气愤的用力的砸烂了眼前的屏幕,他的怒火瞬间的燃起,自己本以为沈零月想要跟他共度春宵,却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这些东西。
“也不知道我们的黄总对于这些可还记得,你说要是这些东西我都交给警察,你在里面是不是这辈子都别想要出来了,更别说你的黄氏了。”
沈零月大笑的看着怒气冲冲而且整个眼眸泛红,恐怕已经想要把她捏碎的样子了。
“你不要忘记了,我现在只要报警你就是越狱的囚犯,更别说你想要拿这个威胁我了。”黄隆冷笑的看着根本没有脱离囚犯身份的沈零月。
“我要是入狱了这个东西可以回在第二日十二点就会公布在网上,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身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呀。”
沈零月冷笑的把玩着头发,丝毫没有在害怕黄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