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她看到了里面有着一个u盘,再看有着一张纸条写着:“这是sore留给你最后的东西,切忌保护好,用你的生命保护,这就当作你对sore的救赎吧。”
这上面是杰瑞的字迹,她疑惑的拿着u盘插上电脑,打开里面却是各种各样的药材配方,还有日期,她恍然大悟这是sore买一次医治都会留下来的配方还有方法。
突然她又有了希望,想要找到有关于陆庭钧的药房,却不曾知那一天sore还没来得及记录下来,就已经出事了,余欢的愧疚心更强烈。
但是她也不会放弃去救陆庭钧,她开始摸索着这份重要的药房,开始查找着那些是有利于陆庭钧的身体的东西她都一一记下来了。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需要拿着这些去给陆庭钧实验,可是又害怕林向晚的出现再一次的栽赃陷害。
现在陆庭钧的伤势越加的严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也不能再继续的拖拉下去了,陆景初看出了林之语的纠结,他出声提议道:“我有办法可以带你进去,也不会被发现。”
“什么办法?”余欢好奇的看着陆景初的问道,她也很好奇他会有什么办法可以带着她进入到陆庭钧的病房还不让人发现。
两人很快的乔装打扮,从他们陆家专属通道来到了陆庭钧的病房,她看着陆景初熟练的输入密码,心中才意识到他也是陆家的人,只不过是被赶出来罢了。
“我在外面给你守着,你进去吧,我把小叔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陆景初警告着,他可不希望看着林之语对陆庭钧下毒手,导致他出事了。
“这是自然。”
余欢很快的走进看着里面空无一人,再看到已经血液渗透的绷带,她皱眉手忍不住的颤抖揭开一层层的绷带。
看着伤口已经扩散,这个毒药的药性很强,但是这也是她第一次的用药,还不知道能怎样,她小心翼翼的把磨好的粉末倒上了伤口之上。
药效刺激让陆庭钧忍不住的紧锁着眉头,看着粉末一点点的融合伤口,她这个药物需要每两个小时上一次,但是现在她没有这么多时间呆在这里。
她必须的想办法有人帮忙上药,而且还是可靠之人,而且她还需要时刻有着陆庭钧身体变化的报告,不然她也没有办法继续的加强药效改变药性让陆庭钧更好的恢复。
突然在外面守着的陆景初看到一个人影走来,他想要逃跑但是想到了里面还有林之语,他不可能留下林之语一个人在这里被人抓。
想到这里的陆庭钧就进房间想要拉着林之语逃跑,但是已经晚了门外的脚步声越加的近了,他们两个人现在出去就是被抓个正着。
他慌张的拉着林之语就朝着一旁的帘子躲去,余欢疑惑的看着陆景初,想要出声的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他一把的捂住了嘴巴根本无法出声。
医生疑惑的看着桌子上面的药罐,里面的药材味道并不是他给陆庭钧配的药方,而是陆庭钧的绷带也被解开,恐怕这学别的人做的。
想到这里医生很快的就看到了飘动着的窗帘,这里面的窗户都禁闭着的,这个窗帘怎么可能还会动。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伸手就要拉来窗帘,陆景初感受到了危险,拉着林之语就要硬闯,医生很快的就看出来来者是谁。
“陆少?”闫医生疑惑的喊道。
听到熟悉声音的陆景初,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是他熟悉的人闫医生,他急忙的关上门威胁道:“闫医生我们也是老熟人了,我们来这里也是想要看看小叔他的伤势怎样了,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就当今天从来没有看到过我们,也不要叫人抓我们了。”
“我当然不会了,你和这位小姐身上的伤势恢复的怎样了,我没有看到你们的伤口也不敢给你们下太重的药,所以你们恢复的可能会慢一些,但是现在看着你们蹦蹦跳跳的样子已经是恢复好了。”
闫医生笑着就开始大量起来面前的两人,特别是现在已经恢复痊愈的余欢,他知道她的伤势要比陆景初要严重,却没有想到她居然恢复的这么快。
“小叔带来的药都是你给我们的?”陆景初诧异的看着闫医生,他本以为闫医生也已经倒伐了,却没有想到原来他一直都在帮助着陆庭钧。
“不然你觉得是谁呢,这个药也是这位小姐你配的吧,只是这个药房我还是第一次见,但是也激发了我的灵感。”
闫医生很明显的是对余欢十分的感兴趣,毕竟敢这么大胆配药的人很少,但是也是勇气可嘉说不定也是有着不一样的成效。
“闫医生,陆庭钧这一次的毒性很强烈,想要治好恐怕不是这些药就可以的,所以需要你的帮忙。”
余欢也看出了闫医生跟其他的人并不一样,她自然希望闫医生可以帮助她一起治好陆庭钧。
“这是我的荣幸,只是现在时间恐怕不多了,详细的就让陆少跟我联系吧,这个药我会帮忙帮你给陆总上的。”
闫医生笑着拿着药就要给陆庭钧一点点上去,余欢也看出了闫医生的厉害,没有想到他居然只是闻了闻这个药就知道该多久给陆庭钧上药的时间。
很快有着闫医生的帮忙,她也可以更好的研究着这u盘里面的药方,这样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在两人潜心的照顾下,还有林向晚的心思也已经不在陆庭钧的身上,他的腐烂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是人却一直无法醒来。
“林小姐,恐怕需要有人可以唤醒陆总,不然这么一直昏睡下去也不是办法。”闫医生提醒的说着。
“我明白,不如让我跟他单独待会。”她抬眸看着闫医生和陆景初的说道,两人点头离开了房间。
余欢拿着湿毛巾擦拭着陆庭钧的身子,看着他身上多出的刀疤,她眉头紧锁道:“这些都是你去非洲受的伤吗,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