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那边加起来六百多万,算上现在季东青真想收官,但是这里是不允许的。 现在全屋已经不需要继续比了,谷韵,张建,季东青是最终赢家。 季东青的面前筹码两千多万,谷韵那边也差不多。 “你玩还是……” “你玩吧,这次是陪你来的,你输了我好养你啊!”
季东青把所有筹码都给了谷韵,自己潇洒的起身,侍应把两人的所有筹码封存,谷韵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抱着季东青的胳膊离开,屋内所有女性此时都对季东青投去热切的目光。 当然季东青换来的是温柔以待,巴图想进屋被三炮拦住。 “进去干哈?一宿都睡不着觉,那个侍应在旁边给我开个房间,你就在们门口守着!”
“啊!”
巴图老老实实的站在季东青的套房门口, “你总是这么顽皮么?还以为你是个老实孩子,呼呼……” 谷韵拍了季东青一下,季东青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口,谷韵也要了一口。 “张无忌不是说过么,世界上两种不能信,漂亮的女人,就是你这种!善良的男人,我这种!”
“咯咯,你真不要脸,人家可没说跟你是一对啊!”
才开门和巴图两人进屋。 第二天是玩家自由在场内玩,谷韵和季东青拿了三十万的筹码从百家乐玩到德州扑克,有输有赢,张建身边的男人偷偷的跟着,三炮也拿着几个筹码,趁着对方不注意撞了一下。 不想男人一闪身就躲过去了,三炮差点撞在机器上。 “小子,看好路,乱走路会死人的!”
男子对着三炮扫了一眼,三炮心里咯噔一下。 “东青哥,那个张建身边的人很邪性,你们得注意!”
三炮被对方望了一眼好半天才缓过劲,走到季东青跟前,此时谷韵几乎是贴在季东青身上,两人正在玩德州扑克。 “没事,来玩而已,就是一个刺激,别当真,拿去玩吧!”
给三炮一万块钱筹码,季东青和谷韵继续找乐子。 这一天两人光是在赌场里面散出去的就有五十几万,张建一直暗暗的观察季东青的一举一动,怎么看都没找到规律,因为季东青的举动太随意了。 再看谷韵,张建就是火大,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生此时黏在季东青的身边,看一眼谷韵张建的血压就升高好几度。 “臭婊子,明天有你好看!”
下午开始,季东青把剩下的十几万筹码都给了三炮,自己和谷韵在房间‘做游戏’。 巴图不会玩,就在屋里守着,刚开始还好,后来被炒得睡不着,直接把耳朵堵上看电视,季东青那边也不受影响。 其实季东青他们的筹码现在只剩下七成,按照这里的规矩,选拔的时候场子收三成。 决赛就更多了,一半,所以谷韵和季东青最终能够拿走的只有决赛时候赢的钱七成,其余的都是老板的。 第二天上午季东青起的有些晚,谷韵一个劲的催促。 “快点啦,等下迟到了,快,乖!”
“嗯,好吧,有点累!”
季东青揉了一下脖子和腰站起身去洗漱,收拾完了前往餐厅吃饭,等到两人磨蹭完毕,张建已经在长桌那边坐了十几分钟了,谷韵挎着季东青的胳膊姗姗来迟,走路的姿势那叫一个风姿卓越,张建看在眼里就火大。 “嗯?这也可以?”
望着张建身边那个长头发坐在桌子前,张建坐在后面,季东青看了看谷韵,谷韵点点头。 “小子,不懂你还来玩?特么的,你以为自己是谁?真当自己是赌神了?老子今天就和你玩个够,看到了么,都准备好了,切死你!”
张建大背头擦得锃亮,大皮鞋苍蝇落上去肯定劈叉,季东青压根没理会,而是让谷韵坐在主位上,自己在旁边做辅助。 按照前天的玩法,季东青和谷韵合起来赢下的筹码比张建多一倍,按照玩法,张建重新兑换了筹码,和谷韵相同,其他的玩家也是如此。 所以今天这个宝局才算对等,按照规矩今天是港式五张,规则同花顺>四条>满堂红>同花>顺子>三条>二对>单对>散牌,季东青也明白,但是没玩过,所以只看着谷韵玩。 按照规矩,谷韵是先手,今天的庄家。 季东青看了一下,从第二张开始谷韵的牌都压对方长头发一头,但是从第四张开始就逆转了,长头发是一对K,谷韵这边还没有任何牌面。 “三百万!”
“跟!”
谷韵看了一下,最终选择跟注,第五张发出来谷韵一把就输掉了八百万,第三家也没好到哪里去,对方粗犷的面孔并没有多少在乎,跟侍应要了一根雪茄。 “封牌!”
两人合起来差不多三千万,但是也经不住这么输,谷韵缓了一下走向休息区。 “我总感觉对方能够看到我的牌,甚至我心里想的什么他都知道!”
“这么邪门?”
“我也玩过这个,大多比的是心理素质,可是这个男人很邪门,他看我一眼我就感觉他能够读到我的心里去,上午我拖延一下,看看拖到下午能不能有转机,感觉很不好!”
谷韵往嘴里丢了一颗樱桃,季东青拍了拍对方的手,然后二人再次走回牌桌。 结果如同谷韵预料到的一样,接下来一把,谷韵输掉了将近一半。 “哈哈,谷韵我说过你是我的,逃不出我的手心哈哈哈……” 谷韵这边靠近门口,张建紧走几步望着谷韵,巴图上来一把推开,大眼贼过来赶忙拦住。 “都看着,别跌份,小子,还有下午一场,别嚣张!”
季东青拉着谷韵走向自己房间,巴图跟着,因为状态不好谷韵直接回了房间,季东青让巴图给拿点东西进来,一回身三炮进屋,手里拎着一个口袋。 “三炮……” “大哥青!”
“卧槽,你是……”‘ “董瑞啊!”
三炮关上房门,紧接着跟着季东青进了三炮的房间,季东青这才看到三炮在屋子里睡大觉,此时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