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工作环境,很低的工资他们看似光鲜受人尊敬,可是微薄的工资让他们每天下班回家,他们需要面对的是破烂的小区和家具,在我的橡胶厂打工后,他们一年后可以付一个首付,再加上另外一个爱人的工资装修出来了,这样的员工大有人在!你偏要说他们应该留在原来的岗位上,那房子的首付资金你给他们么?”
“我这里有一份资料,是所有被分流员工现在的工资标准,宋老师想要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提供,看看我们有没有说假话?”
季东青对于宋玉啄渐渐的失去了耐心,毕竟面对这种公知,季东青感觉很无聊。 明明非常无知,却要摆出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样子,明明只关心自己的荷包,却要摆出忧心天下事的做派,明明是吃肉的,非说自己是个吃素的,恶心不? “季总,您这是抬杠,我们并不是那个意思!企业员工的工资都是您企业的秘密,我们怎么敢看呢?”
宋玉啄刚想说看一下,助理团队赶忙摆手。 笑话!季东青工厂工人的工资在国内同行业都是最高的,你在这里要了,直接摆在明面上,周围城市的年轻人还不全都辞职去那边应聘。 到时候宋玉啄会被所有老板恨上,现在整个公司团队的一半收入可是来源于各位大老板那边的赞助和广告投入。 真的犯了众怒,宋玉啄没有了这份收入,自己这帮人的荷包就瘪了,绝对不行。 宋玉啄赶忙摆手,季东青暗道失望。 尤其看到宗玉琢这个所谓的公知,在团队面前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俨然就是个资本的奴才,这还是什么知识分子。 说的每一个字眼都要考虑利益集团的感受,你还引领尼玛的年轻人,长期看你节目的年轻人不掉沟里我跟你姓。 季东青的火气上来了,台下小白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要坏。 “奉劝宋老师,胆子这么小,知识面这么窄,你就不要摆出一副公知的腔调,这很害人的知道么?大家管你们叫公知因为尊敬你们,你们懂得多,能够很多东西信手拈来。”
“结果你却是一个照着稿子念东西的,那你还是什么公知?别人给你什么你弄什么,这不是新闻播音主持么?你有从业资格证么?或者读报纸的,你不应该坐在嘉宾席上,你应该去那边,道翟云的位置上去!”
季东青对着宋玉啄一阵批判,翟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台下的观众瞬间被点燃了。 无论是台里雇佣的,还是那些已经动摇了对宋玉啄信仰的,还有那些台下旁听的观众,此时开始疯狂鼓掌。 宋玉啄十分尴尬的笑了,因为现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辩驳就会想到更尴尬。 “呵呵,季总对我们这些知识分子有成见……” “停,宋老师!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成见,对知识分子也很尊重,始终坚定地认为我们国家应该有一帮人闲下来,静静地思考,冷眼旁观很多东西,然后给我们提出合理的建议和主张!”
“但是……一定要记住但是这绝对不是闭门造车的那种思考!我们现在的很多经济学家还是学者,他不光不思考,而且不学习也不研究!市面上流行什么他就说什么,我问你那你还是知识分子么?”
“讲经济的时候就说自由贸易非常可贵,那我问你,自由贸易的前世今生什么样?你给我从哪里讲起?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原理什么意思?课程的核心在哪里?为什么我们国家的每一个大学里都要开这门课程?’” 这次季东青决定不惯着这个假公知,一棒子打到底!内裤都给他扒下来。 宋玉啄现在也感觉十分难受,现在坐在这里,就好比是光着腚在拉磨转圈丢人还得卖力气,但是自己还不敢离开。 这次经纪人团队和浙江台签订了一份合同,真的离开或者中途发生变故,自己需要三倍赔偿。 从住宿到生活,这次宋玉啄团队已经花掉了一百多万,这可不是小数目!再加上合同费用,薪水这些,真的赔偿宋玉啄要拿出去一千多万。 所以现在虽然难看,接不住季东青的话,宋玉啄却不得不坐在这里,哪怕凳子上面竖着钉子,宋玉啄也得牢牢地坐在上面。 此时宋玉啄感觉自己坐在刺猬上面,对方每动一下,自己都得滴一管子血。 “季总,不好意思,我是在英国牛津大学读的大学,不明白我们国家大学里为什么要设置这么无聊的课程!我们只学习最适应当下市场经济大环境,客观经济规律的经济学,而不是那种一百多年前的各种理论知识……” 宗玉琢听到经济学,立马牢牢地抓住了字眼,使劲抠进去,争取把季东青按住。 瞬间把以往忽悠自媒体粉丝的那套东西搬了出来,立马开始滔滔不绝,翟云也不阻止,毕竟废话后期都可以减掉。 现在翟云还是想看季东青的干货,从进门开始录制到现在,季东青没说过一个废话字眼,和自己八字太和了。 “呵呵,宋老师,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问您一个简单的问题!大卫李恩斯的经济学理论基础是什么?亚当斯密核心理论价值体系又应该怎样解读!这两位都是英国皇家学院和牛津大学响当当的人物,宋老师应该张口就来吧?”
对于宋玉啄这种言必国外,张口就得喝进口牛奶,学校就是牛津剑桥的伪公知,季东青选择开始从根上挖下去。 “咳咳,季老师,这种枯燥无聊的东西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讨论了,毕竟观众们也不是来听这种东西的,您说呢?主持人给我们这么多时间是进行有效地讨论……” 宋玉啄心里直哆嗦,暗道尼玛出门今天没看黄历! 怎么特么遇到高手了,这两人到底在不在牛津大学或者剑桥大学有什么成就,宋玉啄一概不知道,倒是听过这两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