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找她麻烦,根本不需要她开口问……夏如槿想的好好的,第二天等霍晨鑫的反应。但没等来霍晨鑫。倒等来了另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紫罗兰会所,昨晚有人酒精中毒,死了。而且据说死状十分诡异,进去还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尸体特征却是七八十岁的老年人。情况太过匪夷所思,官方已经封锁了消息,只是在秘密调查。夏如槿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昨晚霍言深派人调取过紫罗兰会所的监控。然后今天早上,警方调取监控的时候,发现有一段时间被抹去了。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穿着制服的一群公职人员,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你们怀疑,我老公抹去了会所的监控?为什么?他图什么?不应当啊!”
她声音疑惑,满脸不可思议。没有身为霍家人被污蔑的不满和尖利,是真的纯属好奇。严焕坐在对面,看着一身居家服的夏如槿,沉静的黑眸闪过几丝惊讶,很快敛去。从霍言深紧张她那一刻,他就猜到她有变化了。只是完全没想到,是这幅样子……抬手阻止了身后小警官的解释,沉声问道,“除非霍太太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告诉我他为什么调取监控。否则,我们有充足的理由怀疑。”
“因为我当时在紫罗兰会所,他想看看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鬼混。”
“……”严焕眼角抽了抽,被她这话惊到。夏如槿歪着脑袋看他,声音慢悠悠的,“这个解释怎么样?”
那语调,像是在跟他打商量。单纯无辜的眸子,似乎在无声的表示:要是他不满意,她还可以换一个。严焕顿时觉得自己被戏耍了,面色一沉,声音顿时冷了下去,“胡闹!霍太太是天真的觉得,命案可以开玩笑!”
他气势太强,鹰眸里带着杀意,周身铁血气息令人心底发寒。特别是他身后跟着的一溜干警,见老大发火,身板也挺直了,用不善的眼神施加压力。感受到这边氛围骤变,钱叔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左寒和另一名保镖。默不作声的站在夏如槿身后,淡然的看着对面。反观夏如槿,倚在沙发上动都没动一下,唇边还擒着一抹笑意,“严警官好大的架子,要是我老公今天在家,你敢用这语气跟我说话吗?”
严焕,“……”他确实有为难的意思,只是这为难,也仅仅是试探夏如槿。如果霍言深在这里,他也不用跟她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