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律师，王律师，实在抱歉！今天我们董事长临时有安排，没办法接待您两位，你们先回去吧。实在不好意思！”
双方自我介绍后，女秘书微笑道。 “好，我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您再联系我们。”
杜文慧没多想起身提着包向外走去。 王大姐没说什么，本来她就是来打酱油的，客户安排不开时间就算了。 待杜文慧和王大姐走出公司后，漂亮女秘书向小会议室走去，进入会议室后，她拨通了牛主任的电话。 此时的牛主任正在与王川讨论案子的事，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您好，赵秘书。有什么事吗？”
老牛客气的问道。 “牛主任，刚才我见到您派来的杜律师和王律师了。麻烦您下次不要再让那位岁数比较大的王律师来我们公司了……”漂亮女秘书毫不客气道。 牛主任听到漂亮女秘书的话，第一反应是王大姐惹祸了！ “怎么啦？赵秘书，是不是贵司老总对她们的专业能力不认可？”
牛主任急忙问道。 “不是的，你们那个王律师穿的是什么啊，怎么跟个村妇似的，比村里的老娘们都差劲。我都没敢让她们见我们老总。太不注意形象了！ 这要是被我们老总知道了，还以为我从哪个山沟子里弄来的村里老娘们糊弄他呢。下次别让她来了哈！……”漂亮女秘书一顿编排，把王大姐说成了邋遢村妇。 “好！好！我下午再从新派个人过去，一定注意形象，您放心。对了，贵司要咨询什么事啊？”
牛主任借机想谈谈对方的底儿。 “其实吧也没啥事，就是我们人力资源部的Lily总监想咨询下员工的事。我们老总想问下对外投资的事，不过下午我们老总不在，只能等下次安排了。”
漂亮女秘书道。 “好嘞，明白了。我下午给你换个人过去，服务一定包您满意！”
老牛一听是劳资问题，悬着的心立刻放了下来。 王川在一旁断断续续的听了个大概，心中不住的偷笑。 “王川，我记得上次万律师结婚，你穿了一身西服挺精神的，一会你回去把西服换上。”
老牛眼珠一转道。 “啊！主任，这大冷天的，穿什么西服啊，我又不是卖房子的中介。”
王川抱怨道。 去法院开庭人家都没要求穿西服打领带，怎么上个班半道儿还要回去换衣服啊！王川想不通。 “你下午跟杜文慧去见下客户，客户有劳资方面的问题要咨询。穿的精神点，别整天吊儿郎当的。”
老牛道。 王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工装西服，那可是花了五百大洋在古城商业街买的呢，上个班而已，不用穿的太好吧！ 自从潘二师兄给他买了那套万元西服后，王川一共穿过两次，一次是陪着潘二师兄演戏，一次是万胖子结婚。说实话平时上班他是舍不得穿的，太贵了！ “看什么看，你这身衣服也就谈谈小业务，谈大业务当然要装扮下了，人靠衣装懂不懂！下午这个客户很重要，快去吧，别耽误了！我给你报打车费。”
老牛催促道。 王川没办法，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出了律所打车直奔老古城而去。当他换完衣服再次回到律所之时，杜文慧正好吃完午饭回来。 “呀！王律师，这是去相亲还是去领证啊！”
郑喷子盯着王川看了半天，坏笑道。 “不，我跟杜律师去见客户。”
王川一脸正气道。 “呦！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是那个红圈所出来的呢。一身职业装，小皮鞋擦的锃亮。”
郑毅起哄道 “我也想啊，不是实力不允许吗！”
王川开玩笑道。 “王律师，咱们下午三点到就行，我已经跟客户约好了。”
杜文慧道。 “王大姐呢？”
王川寻摸了一圈，没看到王大姐，急忙问道。 他怕王大姐知道自己和杜文慧下午又去见那个外企客户，有想法。 其实他想多了，王大姐能快快乐乐的活到今天主要是因为她大大咧咧，做人大度，说的俗点就是没心没肺！ “王大姐下午有个庭要开，她吃过中午饭就走了。”
杜文慧道。 下午二点五十分，王川和杜文慧再次来到了客户公司，提前了十分钟。十分钟既不多也不少，让对方感觉到尊重的同时，自己又可以提前做做准备，适应下环境。 见过一身名牌西服小有些帅气的王川和小白领打扮的杜文慧后，漂亮女秘书除了感觉两位律师太年轻外，对老牛的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之后，她将他们带到了会议室。 “王律师，杜律师，你们稍等会儿，我们老总不在公司，我去把人事总监Lily找来。”
说着，漂亮女秘书走出了会议室。 大约十分钟左右，会议室的门开了，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她的举止显得很优雅，脸上铺着薄薄的一层粉，描眉，画着淡妆，皮肤光润，一看就知道平时很注意保养，但是眼角的鱼尾纹出卖了她的年龄。在她的身后是漂亮女秘书。 “这两位是王律师和杜律师。”
漂亮女秘书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人事总监，Lily女士。”
“您好！”
王川和杜文慧道。 “哇！两位律师好年轻啊！ 麻烦两位了，这次让您两位过来主要是我们刚刚进入国内，对帝都的一些规定不太熟悉，想向两位律师请教下。”
Lily说话带着港台腔。 王川不知道Lily到底是HK还是台湾人，反正对于他来说感觉口音都差不多。 “您客气了，贵司都有什么问题？”
王川客气道。 “我的问题比较多，可能会耽误你们一下下，请原谅哈。 好了，第一个问题，我们公司有几位女员工要请痛@经假，痛@经……你懂吧？不知道帝都这边是否有这个假期？”
Lily翻开笔记本后，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懂？我tm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懂？不过大姨妈假我是知道的，王川面带微笑，心中却一阵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