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吧，还是那台奥拓，这不日子好过了，长胖了，也长长了，五官都张开了，就成这样了！”
万胖子装作一本正经道。 “你拉倒吧！我又没喝醉，你可蒙不了我。什么时候买的？”
王川道。 “刚提的车，还没满月呢。”
万胖子嘿嘿一笑道。 “要不咱们两个换换！”
王川笑嘻嘻道。 “算了吧！我这车可是新车。你要是给我开到西直门立交桥下不来怎么办？！走啦！”
万胖子说完，坐上了奥迪车。 “哎！万哥，等等！ 有个刑事案子，犯罪嫌疑人家属这两天可能会给你打电话，是酒店那边介绍的案子，我把你的电话给他们了。 具体案情我也不清楚，到时候你跟他们聊吧！”
王川快步走到奥迪车近前道。 “好，我知道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万胖子说完，一打轮离开了。 二十分钟后，王川过了古城地铁站的十字路口，眼看就到家门口了，前面红灯闪烁，交警夜查。 “我靠，不会这么背吧！就今天喝了一口酒，结果就赶上了。”
王川嘴里嘟囔着，心脏蹦蹦蹦的跳成了一团。 眼见着前面是车，后买也是车，王川有心跳车逃跑，可前面不超过十五米有七八个交警，还有警察荷枪实弹站在一旁。他立刻放弃了逃走的打算。 “你，往这边来！”
一个胖警察挥舞着不断闪光的指挥棒，让王川将车停到近前接受检查。 “警察同志，这么晚还出来检查啊！”
前面一位司机神情有些紧张道。 “是啊！白天出来我能抓住你嘛！好了，这位同志，把驾驶证拿出来，下车，站到墙边去，先醒醒酒。”
交警道。 “别敬礼！千万别敬礼！我受不住！好家伙你一个动作我几百块没了。我这一天才赚多少钱啊！”
又一位司机嚷嚷道。 此时的王川都已经开始脑补酒驾后的画面了，进小黑屋，律师证被吊销，职业生涯就此终结…… 砰砰砰，交警在敲车窗，催促他拿出驾驶证，并准备好了酒精测试仪器。 王川哆哆嗦嗦的放下了车窗：“交警同志，这是我的驾驶证。”
“王川……正过脸来。你老侧着脸干嘛？这驾驶证是不是你的？”
交警有些不耐烦道。 “驾驶证是我的！”
王川低着头不敢正视交警，他的脸红扑扑的，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但是现在交警站在车窗旁盯着，他又不得不转过脸来，让交警验明正身。 “这位同志，你这是怎么啦？脸怎么这么红？别告诉我是青春焕发！”
交警开玩笑道。 “也有可能是被煮了！”
路边站着醒酒的司机凑热闹道：“这位兄弟，别让交警大哥费事了，过来吧！”
“你们几个别起哄，别站着去。”
一名交警走了过来，说完，冲着王川道：“吹下！”
王川心里这个苦啊！哭的心都有。但是两名交警两双眼睛盯着，他又能怎样，象征性的吹了下。 “使点劲儿，晚上没吃饭啊？”
交警一瞪眼道。 王川没办法豁出去了，使劲吹了一口，心道：这回算是交代了！ 交警拿过去看了看仪器上显示的数值，又看了看王川那红扑扑的脸堂：“兄弟，你喝了多少酒？”
“就一杯，真的就一杯啤酒！后来又喝了半天茶水和饮料……”王川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一杯啤酒，脸红成这样？”
交警的声音都快惊得劈叉了。 “真的！我没说谎！”
王川委屈道。 “下次别喝酒了，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记住了。一杯啤酒……太吓人了！走吧！”
交警教育了他一顿，居然放行了！ “能走啦！”
王川惊讶道。 “你体内酒精含量每一百毫升不足二十毫克，达不到处罚标准，走吧！怎么？你还想留下来过年啊！”
交警打趣道。 “不是，不过年……”王川急忙发动车子，向前开去。 一场虚惊！ 元旦放假别人都休息，王川可不敢休息，马上就要研究生考试了。 一月八日，最后一科考完，王川感觉浑身一松，一阵阵的疲惫感涌上心头。 周一一大早王川来到所里，翻着桌上的台历，数着日子，计算着春节放假前的日子。 “王川，再有两周就过年了，车票买了吗？”
王大姐溜溜达达走过来，问道。 “没，我今年准备开车回去。省的跟他们挤火车。”
王川道。 “开车回去，那得好长时间吧！”
王大姐惊讶道。 “不着急慢慢走，一天的时间怎么也到家了。”
王川笑道。 “也是，春运人太多，开车回去自由些。”
王大姐道：“准备什么时间走？”
“这两天我先走访下客户，等走访完客户，快放假再走。”
王川算了算日子道。 “嗯，你的客户基本上都是公司，是得走动下。我的客户绝大部分都是个人，大部分都是一锤子买卖，没什么走动的必要，充其量过年时发个微信问候下。”
王大姐略有些失落道。 王大姐离开后，王川盘点了下这一年的收入，林林总总的都加在一起赚了一百多万，当然大部分还是为高总的远达科技催收欠款获得的服务费。 把桌上放着的考研用书收入抽屉中后，王川想了想拿起手机拨通了周一强副院长的电话。 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约周院长吃饭了，现在研究生考试结束了，也该活动活动了。关系嘛，自然是越走越近。 “王川，我就觉得你该给我打电话了，考试怎么样？”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后接通了，随即传出了周一强的笑声。 王川顿时有一种排名倒数的学生考完期末考试后被亲亲朋友问考试成绩的赶脚，不好意思开口，但是又不能不说！ “还……行吧！感觉考试挺难的！”
王川老实道，说完他急忙岔开话题：“您这两天有空吗？咱们好久没一起聚聚了。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想请您吃个饭，聚一聚。顺便给您拜个早年！”
“这两天还真不行，学校事多。这样吧，周五，周五下午你到学校来找我，正好我带的几个研究生，还有之前毕业的几个研究生都要过来看我，咱们在学校的餐厅找个单间聚一聚。你看怎么样？”
周一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