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公司里好像有不少的人都是叶总推荐过来的吧？”
莫宁溪反问。好像这么说来说去，感觉大家谁都有责任一样。董事会的那群人都守在电话跟前，就这么听着，电话是开的免提，莫宁溪说的话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到。褚予烁此时此刻也在这群人里，听了莫宁溪的话之后，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莫宁溪当真还是一个干脆利落的性子，这怼人的功夫丝毫不嘴软。董事会的这些人自知理亏，大家都轻咳两声之后，并没有人再多说什么。“这次的成果也许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但是比起叶氏集团之前的那些成绩来说，已经好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能给这个年轻的团队一点缓和的时间，否则的话，压力过大可能会适得其反。”
莫宁溪面色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