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带着巨大的怒火,更有一股威压!在外面的镇国大将军闻言,眉头紧皱,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毕竟苏衍是副统领,是破了新罗的的根本存在,他必须尊敬。镇国大将军望着苏衍,一副尊敬之意。“副统领,什么事情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镇国大将军没有生气,他觉得应该将事情搞清楚,这是最基本最重要的。苏衍眼中仍然带着怒火,直视镇国大将军,其中还有着一股杀意。四周都被死亡之气所笼罩,无比的冰冷刺骨,死亡之意让所有在场人都胆寒无比。镇国大将军也是心寒,他知道必然是天大的事情,不然苏衍不会如此动怒。“我之前的命令你忘记了吗?”
苏衍冷声说道。镇国大将军眉头更皱,急忙说道:“副统领指的是?”
“我说过,进入城内,不要滥杀无辜,不要对毫无抵抗的人百姓出手!”
镇国大将军急忙说道:“这我当然记得,在吩咐他们入城的时候,我就严厉说过,这是军规!”
镇国大将军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苏衍只对他提了这么一个要求,其他的都没说。如果真是在这个要求上出事,那他就说不过去了,是自己的失职。“军规,可你的部队在违反军规!”
苏衍怒意更甚,死死的盯着镇国大将军的眼睛。他是真的太生气了,想到有无数的人被杀被欺辱,他的气就无法消除。“他们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整个城区内都下起了六月飞雪,还是红色的!”
镇国大将军面色一变,他难以相信,这怎么可能。他的军队,他下达过命令,谁敢违反。六月飞雪没错,是血红的没错,他之前还有些疑惑为何下雪,现在心里才是明白。“副统领,这难免有几个不遵循规矩的人,我让人杀了便是!”
“难免几个?”
苏衍走到了镇国大将军的面前,一股威压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跪在地上都是双腿颤抖。他自然不敌苏衍,根本不是对手。“大人,肯定只有少数几个,我敢保证!”
苏衍一脚踢向镇国大将军,根本没有在意他是镇国大将军,他现在只有怒火。“你保证个屁,我去看过,到处都是奸淫掳掠,是士兵吗,和土匪畜生一模一样!”
“无法抵抗的人,无论如何求饶,他们都必杀之,见到女人,他们就兽心大发,灭绝人寰!”
苏衍一脚踏地,整个会议室直接垮塌,四周都成了废墟。镇国大将军被苏衍的一脚踢中,胸口火烧,显然很难受。但他不敢说什么,按照苏衍的说法,这种事情很普遍,简直是一个军队都在作乱。可这怎么可能,这完全不符合逻辑,他管理的军队他不知道吗。但苏衍说自己亲自去过,显然苏衍不会说假话,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有人真的违反了军规,无视军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存在,肯定掌握很大的全力,让一群人去作案。这让他也愤怒无比,这不是小事情,这是他管理无能的体现。“副统领,此事我必将严肃彻查,绝不姑息,谁要是违反军规,军法处置。”
他明白后面还有很多场硬仗,如果这开头都不听他的,那后面岂不是更不会听他的,还还如何直逼大明都城!“现在立刻马上,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苏衍可不想浪费时间,因为浪费一分钟恐怕就有许多家庭被迫害残杀。想到这里,苏衍内心都是颤动。“立马组织人手,给我全员排查,一个不留!”
“是!”
“去,先将阴丹以上的强者给我找来!”
……不过一会儿,原本十万大军所有的阴丹以上的强者都来到了废墟,即便是废墟,他们也不敢说话。苏衍望着所有到场的将领,满脸冰冷无比。“六月下雪,你们究竟干了什么事情,心里应该清楚吧?”
可没有人承认,谁敢承认,那都是看透大罪。“既然没人承认,那我就只能一个个的揪出来了!”
与此同时,镇国大将军已经组织了一批部队,全副武装,直接在城内排查,如果遇到禽兽土匪一样的士兵,那就格杀勿论。眼下苏衍如此暴怒,他自然不敢违背,只能强硬对待,同时他也是非常生气,竟敢有人不停命令。为此镇国大将军还去实地看了看,回来怒拍桌木,让一群人见到败类就杀掉,绝不能姑息。在新罗城,镇国大将军见到了各种场景,凄厉无比。有的被抢走钱财,然后被砍死的。有的人财两空,连自己的性命都没有保全道。这去士兵已经杀上瘾了,走到一处就是干掉屋里的人,然后有女人就抢走,钱财自然也不会落下。这和土匪根本没有区别,这和土匪就是一模一样。在回来后,镇国大将军急忙给各路负责人打电话,让他们回来。最终他知道了结果,脸上却是多了一丝无奈。结果让他玩玩没想到,竟然是一整支部队都在乱搞,完全是乱搞。“去郡守府的那支部队,是谁统领?”
苏衍在废墟上,一双眼睛犀利无比,望着每一个人,脸上带着杀意。这群人都是急忙摇头,表示和自己无关。见此,苏衍神色更加凌冽,死亡之气在四周弥漫,让人惧怕无比。“将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
一名守将开口说道:“最近城内有一部分地方却是不太平,好像是归竹芋将军管。”
“你是说,去郡守府的那支部队?”
“好像是的。”
那人回答。“你可不要乱说话,竹芋将军怎么可能干坏事,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部队敢坏事!”
有人立马呵斥,眼中有隐隐的杀机。苏衍当即出手,直接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脖子,神色凌冽。“你这是威胁他吗?”
那人浑身颤抖道:“不敢,属下不敢!”
“一边跪着去!”
苏衍直接命令,那人根本没有自主权,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