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 仅仅是在宫殿之前,端木蓉便察觉到一股极为浓郁的血腥味。 就在这时,宫殿之中陡然响起太子赢息冰冷的声音。 “他可是本太子的四爷爷,必须得好生招待!”
就在这时,韩信带着端木蓉来到了宫殿之中。 “回禀殿下,已经找到了人!”
韩信眼神恭敬的说道。 太子赢息见状,赫然转过身来,目光落在端木蓉身上,“她可以吗?”
韩信闻言,心中也有一些忐忑。 毕竟端木家的医术再高超,也不过是传闻中,具体实践如何,他也不得而知。 当即之下,韩信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回禀殿下,端木姑娘的刀法很不错!”
“需要我治疗吗?还是做其他事情?”
端木蓉的目光落在旁边的官员身上,有些疑惑的问道。 话语一落,那些官员纷纷低下头来,没有任何人胆敢出声! 不仅如此,在大部分的官员当中,端木蓉甚至察觉到了眼中的恐惧。 就在这时,端木蓉忽然发现什么,继而将目光落在宫殿之中,那位失去了双臂的人身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鲜血已经彻底的黑化凝固,和绷带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不仅如此,那人的头发颇为散乱,气息更是微弱游丝。 但凡是个人见了都于心不忍,实在太过残忍了。 最为关键的是,对方满头白发,已经60多岁了。 这就是杀神的手段吗? 当即之下,端木蓉的目光落在太子赢息身上。 “不错!本太子把你叫过来,就是好好的治疗我的四爷爷!”
太子赢息淡淡的说道。 话语一落,端木蓉不由得狠狠的倒吸了口冷气,目光不断在太子赢息以及四爷爷之间转移。 “你……你说这是你的四爷爷?”
嘶! 太子赢息的四爷爷居然落得如此凄惨的模样,究竟是谁胆敢如此嚣张?敢对王族之人下这么重的手。 “你就负责吊着他的性命,用这把小刀给他凌迟!”
只见太子赢息眯了眯眼睛,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锋利小刀,然后将其递了过去。 端木蓉见状,不由的身躯一颤。 她虽然不清楚凌迟是什么意思,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做凌迟!”
太子赢息似乎想到什么,拍了拍脑袋,面带微笑的解释。 “所谓的凌迟,就是用小刀在人的躯体上不断的割下肉片,不过你可得记得每一片肉片都必须得薄如蝉翼,保证割肉片的同时不能让人死!”
“当然,若你能做到把他全身的肉片割下来,只剩下骨头,那自然是最好的!”
唰! 话语一落,端木蓉身躯疯狂的颤抖起来,俏脸变得无比苍白。 宫殿之中的文武百官见状,更是脸色大变,有不少人差点被吓得昏了下去。 特别是以冯劫为首的大臣,苍老的骨头正在疯狂的战栗,肠子都直接悔青了。 当真是糊涂啊,为何要选择和这些宗族之人胡闹呢? 死了也就罢了,最为残忍的是,临死之前居然还要遭受如此凶残的酷刑,简直是毫无人性啊! “如果你做得到,你的父亲就可以活下去!”
“如果你无法做到的话,你的父亲和你都得凌迟处死!”
就在这时,太子赢息来到端木蓉的身边,语气温和的说道。 言语之间,他还伸出手来轻轻的撩了一下端木蓉的秀发,“不要在心里想着刺杀本太子,后果很严重的!”
端木蓉闻言,瞳孔猛然收缩,心中满是骇然之色。 自己的看法居然完全被对方猜透了,而且更是拿捏着自己的软弱之处。 怪不得韩信刚把自己带进来后,就立马退了下去。 可能此时此刻,父亲已经落在了对方的手中。 一想到这,端木蓉不由得颤抖的伸出手来,接过了那把锋利的刀刃。 若是可以的话,端木蓉当真想将这把锋利小刀直接杀了太子迎新。 可当她的目光落在太子赢息身上之时,不由得目光一颤。 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仅仅是对视了一眼,她差点都握不住手中的小刀。 太子赢息简直是个疯子!恶魔! 就在这时,周围的士兵无比粗鲁的将赢闻给拖拽了出去,将其绑在木架之上,衣服都扒光了,浑身赤裸裸的。 至于端木蓉,则是拿着手中的小刀,一步步地朝着对方走去。 太子赢息简直就是个恶魔,居然对同族之人都能像如此重手,更命令她以如此的酷刑处死对方。 “先把他的胸脯给割掉,然后把胸脯周围的肋骨肌肉全部剔除!这一招叫拜鬼神!”
只见太子赢息眯了眯眼睛,淡淡的说道。 “对了!虽然招式很简单,但其中提出的肉片不得少于1000,下手的时候要注意轻重,可别把他给弄死了!”
他的语气很是温和,但其内容却是令人心中颤抖,不寒而栗! 端木家本就是医道技术极为强大的家族,端木蓉在医道方面的造诣更是青出于蓝。 只见她缓缓的抬起手中的小刀,有些颤抖的开始了第一步! 锋利的小刀精准的落在赢闻的肌肉上,极为巧妙的将胸脯上的一块肉片给剔除了下来。 最为关键的是,小刀落的位置恰到好处,甚至都不伤筋动骨。 太子赢息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 端木蓉的手法确实很不错。 此刻的端木蓉心脏疯狂的跳动,俏脸苍白,大脑更是如同机械一般,太子赢息要她怎么做,她就按部就班的去做。 至于赢闻发出的惨叫声,端木蓉直接将其屏蔽了,就好像没有听见。 剔除了几片肉片之后,太子赢息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宫殿之中的那些大臣身上。 “诸位怎么还在那里跪着呢?赶紧过来看热闹呀!”
言语虽然温和,但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话语一落,宫殿之中的官员不由的身躯一颤,满脸恐惧的缓慢挪移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