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虽然是个畜牲,但好歹还记得自己顶头是谁。”
孙行者指着那脸色发青的精怪,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方才浑然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知道厉害了,脸色青得似在墨水里泡了一番。老君只笑着捻了捻胡须,却没有言语。那妖精自知不敌,但一想到他从老君那儿偷来的金钢琢,顿时又有了底气。“你这猴子,光会耍些小聪明,看法宝!”
萧明月猜想这接下来一番事情大约与自己毫无关系,站在一旁,没有出手的打算。孙悟空在一边看那妖精又抓出了金刚琢心底却不觉得慌张,只是对一边的老君道。“老君,这小牛不知好歹,快将他收了,让他回天庭,再耕他个百八十里的地!”
那太白金星笑着将手伸到广袖之中,忽的脸色一变,喊了一句不好。萧明月听到这话,也是脸色一变,但是比起孙悟空的迷茫,他总觉得自己隐约间能猜到一些事。【这太白金星怕不是没把治那个精怪的法宝带着。】这番话,即便是在脑海中浮现,萧明月自己都是不相信的,更何况孙行者?他望了一眼萧明月,脸上的谴责不加掩饰。“老孙的师傅和两个师弟都还在那妖精的洞中,你可别说这些不吉利的丧气话!”
他心之在太白金星面前,不应当将萧明月的事情暴露出来,但是这样传音却也抵挡不住他的怒气。萧明月丝毫不怀疑弱刚刚不是二人隔空操作,只怕现在耳朵都要被他声音震的一阵阵的发痛。“坏了,大圣。”
太白金星的话,达到二人之间的交流,同时也让孙行者的心狠狠一扯。“太白不记事,那芭蕉扇不知何时让康好的小童子拿去扇火用了,如今还没拿回来。”
听得他这样说,孙悟空的心都凉了半截,而他一旁的萧明月却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可是我们打到那妖精门前,此时还要临阵脱逃?”
孙行者显然不愿 太白金星却知道没有那芭蕉扇,定然是拿着妖精无法的。“那金刚琢自幼时便在我身边炼化,长年累月下来也生了灵智,除芭蕉扇外,没有任何法宝能治得了他。”
【自幼就在身边炼化,现在右手芭蕉扇可以治他,难道芭蕉扇和那金刚琢是同一时间在他手中炼化的?】听着这话,孙行者眯起眼睛从喉间挤出两声笑,确实问出了和萧明月一般的问题。太上老君面上毫无不妥,只点点头,复又问他。“自然如此,不知大圣觉得此事有何不妥?”
问题大了!萧明月只恨这太白金星是朝廷的人,而自己如今又不能惹起朝廷或西方佛门的注意。否则,他就算是冒着无字天书被妖精收入囊中的风险,也要上去与他斗上一斗的!【离心钱到处找寻,邀请不到在天空中耽误那班时间,再如何迟钝也不会对此事毫无知觉!】【这太白金星显然是刻意如此,定要让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后,在寻个由头说那妖精下凡并非自己过错,免得让自己的名声落了差!】其实萧明月还有一番话没说,他知道太白金星的坐骑下解,包括日后在火焰山遇到铁扇公主的事情都是知晓的。只是这些事情涉及到了天道,他若是说出来,只怕又要五雷轰顶。在太白金星面前被雷劈。天庭可不得注意他么?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却不妨碍孙悟空听到那番话之后要在冲上天庭,和玉皇大帝在理论一番的心。然而,他的计划还未寻思,那一精确已经抓着法宝冲上前来,却不敢动一旁的太白金星,只是抓着金刚镯就要往那猴子脑袋上敲!至于他为何又抓着孙悟空不放,萧明月猜他一是不敢真正对自己曾经的师尊动手,二就是自己离得较近,而孙悟空又正好离太白金星较远的原因。“猴子,既然你还敢冲到我面前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孙悟空粗声粗气的嗬了一声,只喊一句来战!那邀请也不疑,有他手中遇到又上一层,只想着要将那猴子劈成两半!可是他一个初生牛犊又简直人间险恶?只见他一把冲到身形者面前,正要抬手功效,却不曾想手中的镯子白光大盛,将那孙行者框入其中!独角大王在心中疑惑,这孙行者何时也变成能收入金钢琢的物件了?虽说金刚镯可收天地万物,但他也仅限于风土水火之类,毫无灵性的东西。然而,他转念一想,这群人中还有一个修道之人!萧明月剑独角大王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脸上毫无心虚,甚至对他露齿一笑。“发现了吗?”
还不算太笨。他不知从哪出捉出一张符纸,然后又把这东西轻飘飘的松了开来。只见这黄符纸飘飘扬扬的自半空中落下,才占着地面,就如同落地的人参果一般,转头摞出一个和萧明月一模一样的东西!到这时候了独角大王哪还不知自己是上当,对着萧明月怒目而视。“你究竟是何许人!竟使用这种卑劣的招数!”
萧明月听着这话,却只嗤笑一声。“你这话说的实在好像,想你可以偷了太上老君的东西,私自下凡祸害人间,如今,我们不过是为民除害,怎么还有卑鄙恶劣一说?”
他这话让那独角大王一时间哑口无言,却又不满于如今之地。一边太白金星瞧着,捋了捋胡须,用一种探究的目光将萧明月从头打量到脚。先前到未发现这个小道童还有这般实力,看样子此人不应小觑。“你……”他才将将开口。还未问出话来,就听得那洞口有孙行者的一声大喊。“妖精,你可知爷爷我在洞内发现了什么?”
独角大王听得这声音,转过头来才发现,那孙行者不知何时去了金兜洞内取了定海神针,此时站在洞口,瞳孔金光熠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