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青很快将毛秀的造访置之不顾,因为来客人了。一对看起来很体面的夫妻进店,一番挑选之后,花五千块购买了一块原石。先交钱后拿货,这是规矩,人家刷完卡,刘长青手刚碰到人家指定的原石,结果怪事发生了,那玩意就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呼地一下子飞到天花板上,粘在上面不动了。刘长青连忙架梯子去扣,结果发现无论他使多大的劲,原石一丝不动!“这,这莫不是闹鬼了?”
三人面面相觑,这事也太邪乎了。“要不,你们再挑选一块如何?你们也看到了,拿不下来了!”
“这,好吧,那就最左边那块吧!”
“好咧!”
刘长青又去拿,结果手一碰,呼!那块石头也飞到天花板粘住了。“老公,要不,我们还是不买了!”
那女子吓到了。“老板,我们不买了,你这店太吓人了!”
男子道,“请退钱给我吧!”“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刘长青发了狠,结果又飞上去两块。“要不,你们自己拿一块试试?为了表示歉意,这次,你们可以从万元区拿一块!”
刘长青学得自己的手有问题,说不定换个人试试就好了。“这要是也飞上去了,你不会让我赔吧?”
男人并没有动心,显然是个很有社会经验的人,“老板,我觉得吧,今天这事非常不对劲,你肯定是得罪高人了!”
“我得罪高人了?”
“应该是的,老板你自己想想,我觉得在找到解决方案之前,这生意还是别做的好!”
男子道,“所以,那五千块钱,还是还给我吧!”
“对对对,老板你也不希望天花板上全是原石吧!”
女人也劝道。刘长青觉得人家说的很有道理,无奈之下,只得退了款,那夫妻二人逃也似地离开玉河楼,而刘长青也将店给关了。“教训一下你,还是可以的!”
刘长青回想起毛秀离开之前的话,再看看天花板上那几块原石,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难道那小子,真的是高人?”
刘长青不敢怠慢,“这种人可是不多见,尤其是这么年轻的人,不过陕西也不是没人,很不巧,我就认识这样一个人!”
却说谭见隐夫妻带着冰肌玉骨回到谭丽的病房,这两天音乐学院的同学来了好几波,辅导员也来过,表示过关心之后都不带回头的。“艳艳,现在感觉怎么样?”
“叔叔阿姨,我没多大事,现在不痛了!”
皮艳道,“丽丽的病情好稳定下来,医生说恢复的比预计得要好很多!”
“那是,谭家别的本事没有,论治病,在我国也是最顶级的!”
谭丽道,“怎么样,我爸爸配得药不错吧?”
“必须不错啊,我觉得,我可以出院了!”
皮艳笑了。“丽丽,你觉得毛秀这人怎么样?”
“妈你为什么问这个?”
谭丽不明所以,“他的为人,之前你们不是已经定性了么?”
“妈是问你的个人感觉!”
“还好吧,是个见义勇为的好人!”
毛秀不知道,他今天又收获了一张好人卡。“妈给你说,咱们都误会他了,毛秀是真有本事的!”
符丹道,“他真把药配出来了,效果跟仙丹有得一比!”
“不会吧,阿姨,你这是用上了修辞手法么?”
“丽丽你看!”
符丹将手臂给她看,“妈只用了一点点,这块十几年的伤疤,就这么好了!”
“啊,这怎么可能!”
谭丽惊呼,有点儿用力过猛,牵动了伤口,忍不住疼起来。“是啊,但这真正切切地发生了!”
符丹道,“来,让妈给你上药!”
“阿姨,我觉得,这药还是先不上为好!”
皮艳道,“这两天来了不少同学,我看他们虽然嘴上说着关心,但内里不一的人很多,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一下毁容之事,看看同学老师之中,哪些可以深交,哪些是泛泛之辈!”
“丽丽,你看呢?”
“妈,爸,我同意艳艳的意见!”
谭丽道。“那你可得想好了,顶着毁容的脸,可能会让你心态崩掉的!”
符丹道,“人心最经不起试探。”
“你妈说得对,个人觉得,这么做意义不大。”
谭见隐道,“反正毕业之后,你们都是各奔西东,计较这个没必要。”
“爸,我还是想试试!”
谭丽因为被淡如水给甩了伤心难过过,也因为某些同学伪善的问候难过。是以,强烈的复仇感使得她决定一试。“既然如此,那就再委屈你几天吧!”
“谢谢爸妈!”
“艳艳,来,阿姨先给你用药吧!”“阿姨,还是留着治疗丽丽吧,她的脸最为重要!”
“放心,毛秀给的药,足够了!”
符丹说完,给谭见隐打了个眼神。皮艳的伤都快到大腿根了,要上药,势必上撩裙子,男人这种生物,这个时候不受欢迎。谭见隐识趣地出了病房,并且守在外面,不让别人进来。“阿姨,你不会拿一瓶指甲油吧?”
皮艳见状,“你是不是被毛秀给骗了?”
“不要在意细节,也别信广告!”
“那信什么?”
“看疗效!”
“噗……”谭丽忍不住又笑了,“妈,艳艳,你们这是在拍广告么?”
笑归笑,符丹还是给皮艳上了药,小刷子划过之处,无不透露出清凉来,皮艳忍不住“嗯”了一声。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TM尴尬了。“艳艳也长大了呢!”
中年妇女简单的一句话,输出成吨的伤害。毫无经验的皮艳根本招架不住,“阿姨,你怎么这样!”
“妈,你也真是的,人家还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哪受得了刺激?”
谭丽心说这老妈越来越不像话了。“臭丫头,怎么跟妈说话呢!”
符丹将最后一点伤口抹上药,“好了,搞定收工,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艳艳,怎么样?”
谭丽见某人极力忍着什么,好奇地问道。“痒!”
要不是有人在场,皮艳一定会伸手去挠,关键那位置太容易引起误会了。“一会就好,你想抓就抓吧!”
符丹道,“不要不阿姨帮你?”
“别,不,不用!”
皮艳花容失色,似乎符丹化身为一匹有颜色的狼一般。“切,没意思!”
符丹突然索然无味起来。又过了几分钟,皮艳恢复正常,而伤疤开始掉落,一片晶莹如玉的肌肤,吸引了三人的目光。“哎,牛奶白的肌肤,真想上去亲一口!”
符丹一句话,吓得皮艳连忙放下裙子。“这药也太神奇了吧!”
皮艳和谭丽对视一眼,彼此看出震惊来。“丽丽,有了毛秀的药水,这下你不想当第一校花都不行了!”
皮艳揶揄道,“可怜的淡如水,他不知道自己放弃了多么宝贵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