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吧!”
一位与其身材截然不同的男子走了过来,斜眼瞅了那人一眼,冷冷说道。“哼,秦师弟,你当我周某是傻子不成!要去也是你先去,看你瘦的如同竹竿一般,还不下去磨练一番。”
这位周师兄白了此人一眼,接着带着一丝嘲讽之色冷冷说道,似乎二人有着某些恩怨的样子。“周胖子!你也不好好瞅瞅自己这个身板,又矮又胖,简直就是一颗南瓜!”
这位又瘦又高的男子脸上寒光隐现,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扑通!”
一声,原来是还未等两人争吵完毕,就有一个忍不住了,于是就匆匆往下跳去,一会儿身形被湖水吞没,形成一个漩涡在那急速漾着。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众人一阵骚动!但还没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耳轮中只听一声仰天嘶吼,同时那平静的湖水“啵”地一声窜出一个头来,地爬上岸边,并龇牙咧嘴地痛哭不已。“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这水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人全身赤条的肌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线,并宛如蚯蚓般轻轻蠕动,看上去甚是恐怖。“呀,你没事吧!”
一旁的师兄弟被眼前的一幕着实吓了一跳,纷纷快步跑上前去查看情况。“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我原本以为以前练过几年武功,身体壮的像头牛,就没把这什么淬骨湖放在心上,可我没想到这湖水怪异的很,像火烧一样!”
这人边哭边叫,满脸扭曲变形,看样子这下吃了不小的苦头。“没想到这淬骨湖还真有些门道,完了,咱们这下肯定筑基无望了。”
一位满脸挂着胡子茬男子,见到此景,十分沮丧地说道。“先别说丧气话,咱们先观察观察林师弟的情况再说吧!”
一位面相儒雅的青年摸了摸下巴,十分冷静地说道。此人身材中等,肤色泛黄,一脸书卷之气,语调温文尔雅,想来绝对是饱读诗书之人。“温师兄说的对,咱们可不能泄气,先看看情况再说!”
有人在一边跟着支持道。魏隶站在一旁观察了片刻,眉头皱了皱,随即就径直走向了湖水边缘,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其他人见此也并未过多在意,而是直直关注着那人的情况。就这样持续了半刻钟后,只见那似蚯蚓般的红线竟真的慢慢停止了蠕动,而且颜色也渐渐消退了下去。只消一个星期,秦门七少年自从正式入了玉阳门,就已经和原来的师兄打成一片了。而且玉阳门的师兄弟称呼的规则是,不分年龄,入了师门早一步,就是后来者的师兄,如此秦门七少年倒也只能师兄师兄的称呼了,只是还好这些师兄的年龄多半要比他们大,所以倒也没有什么委屈尴尬的了。“快看,红线消失了!”
有眼快之人,在一旁急忙惊喜地提醒道。“是真的!”
“消失了!”
“嘿嘿,嘿嘿,我不痛了,而且浑身舒服的很,还有使不完的劲儿!”
当红线完全消失后,那人立刻蹦了起来,并使劲扭了扭腰板,发现浑身舒畅无比,而且拳头中充满了力量,不禁大喜地在人群中欢叫起来。可他还不知,自己此时还一丝未挂呢。“看来应该是此物的缘故了,我先前曾在一本药典读过一篇文章,说这自然界中存有一种造化绿苔,常年生长在阴暗潮湿之地。此种植物不但生命极其顽强,遇水则活,并且能分泌一种墨绿液体。“这种液体药用价值极高,可以续接筋脉、壮骨生髓。我想这湖水一定是含有此种物质了,刚才林师兄身上蠕动的红线,估计就是此物被吸收后,在经脉中游走的缘故,至于为何呈现红色,我也不太清楚了。”
“不过,我可以肯定,此物对我们的身体绝对是有利无害的,大家不用担心这点了。”
不知何时,魏隶从湖边走了过来,并将手中捏着的一些绿色丝状之物摆在了大家眼前。其他弟子闻言,个个瞪大了双眼,朝魏隶手掌望去。只见那些绿色丝状之物就像一根根章鱼触手,弯弯曲曲,只是大小上缩小了数倍之多。“秦师弟说的没错,我幼时也曾听家父提起过这种植物,只是时间隔得太久,加之此物原本就很难见到,到一时忘记了。如今被秦师弟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印象了。”
一位体型灵巧之人,突然一拍脑门,跃了过来。“秦师弟,王师兄,你们确信就是此物?真的没有危害?”
还是有人不太放心,轻声问了句。“应该不会错,不过,即使有些危害,你认为咱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这位王师兄摇了摇头,苦笑道。“哎呀,你们都糊涂了吗,咱们玉阳门都有门人弟子近万人了,哪个不是从炼己筑基这步走来的。如果这淬骨湖真有那么危险,还会被一直保留下来供人修炼用吗?”
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瓮声瓮气地道。其他弟子一听,顿时脑中一亮,都觉得有理,既然这淬骨湖是专门供炼己筑基之用,肯定要不了性命,只不过是吃些苦头罢了。明白了这一点后,所有人都不再犹豫,纷纷接下衣衫朝那湖中跃去。就这样,魏隶以及其他弟子,为了筑基成功,一天到晚除了吃些必须应尽的食物外,就一直在淬骨湖磨练着。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时间飞快,又一转眼,百日过去了。这一天,天台山的布道场,站了七个少年,正是魏隶等人。白日光阴稍纵即逝,而魏隶已经十四岁了,他的个子有长高了一些,但是秦天翼也没有例外,而魏隶的个子总是要比他低那么一点点,这让从小就好强的魏隶心中多少有些郁闷,不过转念一想,平日里两人以兄弟相称,既然对方年岁比自己大一些,个子有高上一些,倒也和符合“天翼兄”这个称号。仔细一想,魏隶也就释然了。而魏隶可以看出,秦继枫对他的厌恶和排挤愈加的深厚了,只是如今已然脱离了秦门了,虽说一点也不怕他,但是自己能够进入秦门,继而能够到达如此神秘的修仙派,却也是和他脱不了干系,所以魏隶对于他的冷眼相对,仅仅是一笑了之,几乎把全部的精力和时间都放在修炼之上,因为他知道他小小的肩膀上还肩负着重大的使命,他就是为父母报仇,为秦家的兄弟姐妹雪恨,魏隶有时在修炼的时候咬着牙齿,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况且到了传说中的修真门派,魏隶对于报仇的信心更加的强烈了,而这次的新入门的弟子评估一事,魏隶心里看得非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