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了,你以后小心点吧。”
谁知李同听见魏隶这样说话之后,不但没有其他任何的安慰作用,他的情绪反而有些激动了起来“少爷,你也要小心点,我看咱们是惹到了什么神明了,要不就是诅咒,这些事情都是对着那天遇见稻草人那人而来的,我看我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听着李同的胡言乱语,魏隶的眉头一皱,想要大声的呵斥他,可是想想又觉得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只是其中的关键似乎又不是这样,当中有些什么事情着急暂时想不通,所以魏隶也就没有心情再去斥责李同,只是简短的安慰了李同几句,让他赶快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看着李同有些惊恐的背影逐渐的消失不见,魏隶却陷入了沉思。“这件事情的起因是我们几个人策马狂奔遇见了一个稻草人,可是这有什么?这稻草人要把我们这些人赶尽杀绝吗,可是为什么不来找我?而且我还能梦见这些事情,还有一种我就是杀人凶手的感觉,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依然感觉这些又和赵欣所说的魂力有关?这个魂力到底是什么?如此的神秘,却又不让我知道。”
魏隶坐在一处的石阶上面,用手拄着下巴看着蓝蓝的天空,心思却飘的很远,直到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他的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魏隶也不过整理出了几条信息。首先,从那个稻草人杀人开始,这种神秘的力量应该和魂力有关,其次,自己的经脉受损不能修炼武技似乎也和魂力有关,不然父亲和赵启光就没有必要隐瞒自己魂力的事情,尤其是在自己已经初步的知道了一些魂力之后,他们才忽然在自己面前闭口不谈魂力,而且还要求赵欣也不能和自己说起魂力。“哎呀,对了,我的经脉损失是什么原因呢?似乎从小就没有人和我说起经脉损伤的原因。”
魏隶的脑子电光火石的闪过了一个念头,竟然是自己长时间以来一直忽略掉了的事情,自己的经脉是怎么样的损伤,从小到大就说自己的经脉受损,魏隶也是从小听到大,他也不记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不能修炼内息了,而且随着慢慢的长大,自己似乎也完全的接受了这个说法,并没有去询问父亲自己的经脉到底是受到了什么损伤。魏隶腾的站起身就像去前面的大厅询问父亲自己的经脉受损的原因,可是他站起身来走了几步之后,却有缓步的停住了脚步,他的内心当中隐约的觉得自己经脉损伤和这个魂力有关,而且一旦涉及到了魂力,父亲是一定不会告诉自己的,如果自己贸然的过去询问,估计只能引起父亲的警觉,那么对于以后打探魂力的事情更加的不利,尤其是如果不让赵欣再给自己治疗经脉的话,那么魏隶可是得不偿失。“看来一切还要在秘密进行,我可能冲动的打草惊蛇,既然大家都要瞒着我,那我就瞒着其他的调查清楚,到时候让你们大吃一惊。”
魏隶心中想到将来某一天,自己突然把所有的事情调查明白,然后在父亲面前侃侃而谈的样子,估计父亲那时候一定是满脸的惊诧,不可思议的表情。想想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魏隶的心中就充满了期待,于是他又是改变了自己的方案,觉得还是从杨府中一些老人家入手比较容易,尤其是那些自己出生起就在杨府中的人,从他们的口中应该能得到一些自己用得着的消息。想着自己的主意,魏隶在幻想当中了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就开始了在杨府当中寻找生活超过二十年的以上的老人,他心中琢磨着,时间越久估计越能了解自己经脉受损的前因后果,可是等待他真实的开始寻找这些老人之后才发现,杨府当中连十年以上的奴仆或者护卫都没有,几乎每隔几年就换了一批人,如果说带的时间最久的恐怕要数自己的贴身护卫李同了,不过自己和他几乎是一起长大,李同能够知道的事情自己也知道,明显找他问不出什么东西来。“魏隶,昨天刚刚修复了你的经脉,今天怎么就这样垂头丧气的?”
赵欣甜美的声音在魏隶的身后响起,魏隶回头望去,见到赵欣一身淡红色的紧身衣衫,抿着嘴角站在一旁花园的入口处朝着自己微笑。魏隶看着赵欣的笑容,心中觉得非常美丽,没来由的一阵心动,直接忘却了刚才的不爽,回答说道“没什么,想找些人问点事情,可是却没有找到,对了,这么早你来找我有事情吗?”
“呵呵,都什么时候了,还早呢。”
赵欣微笑着朝着魏隶走了过来,忽然又有些严肃的说道“刚才我去见杨师伯了,他让我教你一些初级的武技内息,从几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小徒弟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