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小星域。”
司武道。凌沐寒看着那星空水晶,心中沉思一番,便将其收到须弥戒之中,随后再次翻找了一番,取了几枚玉简和一朵火焰,就将那储物戒丢给司武。“有用的物资就拿来修复战舟,灵石丹药分配给其他人,功法玉简放置在楼阁上,所有想要参悟的人都可以观看!”
凌沐寒道。闻言,司武抬头,震惊地看着凌沐寒。“怎么了?”
凌沐寒疑惑地看着司武,问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前辈,这都是你斩杀敌修所获取的战利品!”
司武道。“我知道!但是,你们也有出手,所以也算你们的!”
凌沐寒随意地道。司武抬头,看着凌沐寒,似是想要看清楚凌沐寒一般。“你看着我做什么?办事去啊!”
凌沐寒被司武这目光看得有些发毛。“扑通!”
蓦然,司武朝着凌沐寒重重地跪拜了下去,道,“晚辈愿认前辈为主,追随前辈左右!”
听到司武跪拜的声音,甲板之上,其余数十名修士一一走了过来。他们有的气息奄奄,有的身上满是伤痕,有的年少,有的垂暮老矣。凌沐寒心中微微一动,看着众人,这些人不顾一切地守卫着这片星空,以他们的话来讲,他们想要守护他们的家园!凌沐寒抬头,突然想起来儿时的雁栖村,想起在蛮荒角之中,重伤醒来的那个清晨,草木摇曳,山风和煦,村民在田间耕作,一切那么平和与宁静。想起这些年奔走过的地方,想起如今这破碎的星空,想起当年张子锋与他说过的宏愿。“我等愿意追随前辈,一同守卫这星空,护我星云大陆芸芸众生!”
众人看着凌沐寒,突然道。“众生与我何干?”
凌沐寒突然看着众人问道,面上的神情有些冷漠。此言一处,众人沉默,战舟之上一片寂静。许久,司武有些苦涩地道,“若非先前有前辈出手相助,我等定是尽数身陨那魔泽星陆的修士手中。既然我等性命为前辈所救,那我等就以性命相报。”
“我不需要,对我来说,你们只是累赘!”
凌沐寒摇了摇头,道。“前辈,星空破碎,适逢乱世,就算前辈不具备大愿,但是前辈若是能聚一方之力,待星空坍塌之时,也能守护在乎之人,不是吗?”
司武抬头,问道。“星空坍塌!”
凌沐寒目光一凝,想起了自己身为道宗徒弟的身份,想起了有关那灭世传言。一道道人影在凌沐寒心中闪过,诸多因果被凌沐寒联系起来,曾经的诸多隐秘在星空破碎之后,似乎显露了出来。“前辈!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星空,这大陆若是破碎,前辈所珍视之人,该何去何从?”
司武再次问道。“你就这么想认我为主?”
凌沐寒看向司武问道。“司武行走世间,征战星空多年,自认见过无数人。”
司武抬头看着凌沐寒,道,“我相信前辈值得追随!”
“追随我,或许你就没有办法守护星空了。”
凌沐寒道。司武沉默,摇了摇头,道,“前辈此刻不正是想要征战这星空吗?”
凌沐寒意外地看着司武,将脸上冷漠的表情收了起来。转过身去,凌沐寒看着那无尽远的星空,以及天地之上,那日月同天,眼中闪过诸多光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前辈可有自己的信仰?”
司武问道。凌沐寒的身躯微微一动,却是没有回过头来。“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这很重要,不是吗?”
司武问道。“你这么和我说话,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
凌沐寒有些随意的声音传来。闻言,司武大喜,道,“见过大人!”
“该忙活的忙活,该修复战舟的修复战舟,该养伤的养伤!”
凌沐寒摇了摇头,道,“我想要静静!”
“是!”
司武应了一声,众人起身。司武引领众人回归到原来的战舟之上,将各种灵石丹药分配了下去。“司武?”
有一瘦脸青年走上前来,看着司武。“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司武摇了摇头,道。其余也有几人也是疑惑地看着司武,只是并没有发问。“我们本就是散修,实力有限,修行恢复的物资也有限。在这星空征战多年,早已消耗殆尽,若是没有大人,我们根本无法再继续行走下去!”
司武道,“大人离去,若是再遇上虚空境的修士,我们只能陨落星空。”
“咳咳咳!”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走了上来,一身斑驳破碎的黑甲,身躯有些弯曲,只是气息还算深沉。“而且大人修为内敛,气息浩瀚,观其星眸,似那天地大能之士。我等若是追随于他,不仅是能有一线栖息之地,有朝一日,这星空定是能有大人一式番号。”
那老者眼中闪过一道睿智之光,道,“天地破碎,世人无处可躲,我等追随于大人身后,可受其庇护!”
那几名疑惑的青年修士听闻老者的话语,各自点了点头,明悟了过来。“你说大人知道我们的意图吗?”
有一青年修士向司武问道。“大人如果不知道就不是大人了!”
司武有深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