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尊传承是改变白烈命运轨迹的事物。
他与其他传承不同,他并没有主流传承的那种传承意识存在,对于他的了解白烈都是依靠着自己摸索,传承内出现了很多奇怪的意识体,例如黑魔青衣,而白芷算不算赤尊传承内的意识体白烈还有些疑惑,原本对方是妄虚界内的奖励白色石板变化成的,至于里面那个黑色人影,到现在白烈都摸不清楚底细。
所以他对待白芷,并不能够像对待黑魔和青衣一样。
“一旦出现任何不对劲的情况,我立刻就退出来。”
哪怕是现在进过再三确认,对于进入白帝宫虚影,白烈心中还是有些挣扎,人类就是这样一种生命体,思绪一多就会矛盾。
“要上了,不能够在这里继续拖着,鹿岭秘境内部的世界还在相继崩溃,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对我就越不利。”
闭目,白烈将一口气提到胸口,然后伸手按在光膜上,灵海翻腾,大量的灵土化作飞沙,这一次白烈直接涌去了三分之二的灵土面积。
白帝宫!
一团光亮从白烈手中绽放,从他指尖位置开始为起点,雄伟的白帝宫出现在光膜内。
白帝宫出现的位置并非之前看到的正面,而是从一侧开始出现,宽阔的宫殿群,轻松将那滴鲜血包裹在其中,可惜这片白帝宫只是虚影而已,如果是白帝宫本身,这一会白烈将那滴血液收入白帝宫内,直接收回白帝宫就好了,根本不需要自己在进入跑一趟。
透过光膜,站在外面的白烈可以清晰看到,白帝宫就这样漂浮在这片漆黑之中,并没有预想到的压力将白帝宫虚影直接压碎。
能抗住。
白烈探出是手,将自己的手指穿过光膜,伸入到白帝宫一侧的入口位置内,只是感觉到手指穿过光膜后四周变得寒冷起来,而且也不再有空气,但之前看到过的巨大压力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
心在狂跳,白烈伸出手发现里面并没有状况后,当即不再犹豫,一个箭步冲入到光膜内的白帝宫中。
虽然是虚影,可脚下的白帝宫传来的实质触感让白烈赶到一阵惊奇,剩余的灵毫不犹豫地释放了出来,精神力触须牵引着他的速度极快,心中砰砰作响的白烈使出了生平最好冲刺成绩,从白帝宫的一侧,穿过中央大殿,根本就来不及细看中央大殿内的情况,冲入到另一侧。
白帝宫内每一种建筑都精致非常,白烈一直没有时间去观察,现在也是一样,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越快速的拿到血液越好。
没过多久,白烈就在另一侧的房顶上,发现了这一颗悬浮在空中的血液。
这滴橙色血液周边有一圈圈的光晕,看上去美极了,白烈并未用手去抓去,而是拿出一个玻璃瓶,将橙色血液装好,急不可耐地回头冲向光膜的位置。
而就在白烈收回血液的那一刹那,在白烈的耳旁如炸雷一般响起了一声咆哮声。
声音的源头来至于这一滴血液,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烈感觉身后的白帝宫虚影伴随着这声咆哮,开始出现了剧烈的响声。
那是一种利器摩擦岩石发出来的铿锵声。
根本就不敢回头看后面发生了什么,白烈闷着头一路狂飞,直到穿过光膜,毫无形象地瘫坐在真实的地面上,白烈才终于松口气。
连忙回头看去,发现白帝宫的虚影已经完全被漆黑所吞噬,光膜外也再也没有了光亮,只有漆黑一片。
“这种作死的方式,真不适合我。”
白烈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没有急着将橙色血液拿出来,而是主动观察周边有没有其他种族的人,随后将神目放上天空,重新确认崩溃的地点同时观测这一篇区域有没有那种看上去就特别危险的人。
很不巧的是,白烈发现这个世界的中央也开始塌陷了,无数的人们朝着四面八方冲去,想用这种方法来寻找求生之路,白烈也是一样,都没有休息多久,立刻跳起来朝着下一个世界冲去。
在逃命过程中白烈并没有忘记询问白帝宫的事情,外侧脚步不停,灵海内他将意念体凝聚,走入白帝宫找到了常年站在门口位置的白芷身前,他要以这种方式正面面对白芷。
但是显然白芷并没有全盘托出的打算。
“传承主,您还是不要逼我回答这个问题了,我不能说。”白芷显得很为难,因为白烈提出的几个问题,她都没有办法解答。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就只是很简单地想知道白帝宫的来历,以及在妄虚界内,那个黑色人影的事情,我想你既然是那个黑色人影给出来东西内走出来的,你肯定也知道一些有关于黑色人影和妄虚界的事情。”
白烈已经将那滴血液放入到了红雾气之中,随手一招,装有这滴橙色血液瓶子飞刀了他的手中,伸到白芷面前,态度强硬的很,语气显得非常暴躁。
“呜呜呜~”
白芷幽怨地看着白烈,那好看的眼眸里面,充满着委屈,对面被盯着白烈只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什么很对不起眼前这个女人的事情一样。
果真是如了那句话,千斤刃砍不断绕指柔啊。
被这样幽怨地盯着,白烈纵使有火气也难发出来。
“行了,别这样看着我,我不问了行了吧,但是我希望你明白,赤尊传承是我得到的,不管你们之前地位怎么样,现在全部都要推到从来,要么就乘早从我这儿离开,我这个地方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
此番话语说的坚决,也算是白烈给这些人一种选择,既然有异心,那就不强求,要么就如黑魔那样任劳任怨。
白芷没想过白烈会想要赶她走,连忙到:“不是,传承主您别误会,白芷是您的女官,一切由您支配,白芷不想说,是因为怕出现差错,不敢乱去触碰不该碰的东西。”
白芷也没想到过,阴玄大人和阳绝大人会对传承主隐藏到这种地步,都到了现在甚至他们都没有现身和传承主说一说赤尊本人的事情。
可怜的她既不敢骗白烈又不敢去拆解阴玄布的局,夹在中间,最后还是偏向了白烈,低着头,手指在身前好像是要勾出麻花一样,眼泪从她脸颊划过,哭得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