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旦的目的,白烈大致知晓,眼前这人他觉得没必要救,也根本不需要去救,这种思想中已经偏执到极点的家伙,对带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毁灭他。
白烈身上还留存有歇居之法的毒素在内,这种岐黄之术让白烈气力虚弱了很多,但仅仅时肉体上,对于他的精神层面是很疲乏提不起神来,但相较于气力,被压制的极少,所以他之前可以释放出白帝宫,以此来抵挡震旦的攻击。
寻星境,到达这一步的外族白烈不知道,但是对于人类来说,到了寻星境后,不关你事魂师也好,武者也罢,都需要去学会对方的招数,魂师需要强化肉体,你可以不会武学,但是你的肉体强度必须要有,而这要让体格薄弱的魂师成长起来,需要耗费的力气非常大,就如白烈这样,他现在生命力卡着上不去,没办法突破到寻星境中期,就是因为他的肉体强度太低。远远达不到平齐的地步。
而武者相对来说还要难一些,他们需要将自己的丹田之气引入到神台中,也就是眉心灵海的位置,也可以叫做上丹田。
将自身丹田之气开辟灵海后,武者比魂师要强的一些地方是他们虽是后天开辟,可是层次已经上去了,开辟的灵海不管是范围还是容量都要比同等级魂师要高一些,更为简单的一点是他们肉体强度足够,很容易就可以将灵海扩充补满,甚至他们还有丹田作为另一个气力补充的后备战,要比魂师容易不少。
白烈此刻中了歇居之法后,他摩擦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如果加上种族之轮的强化效果,他的实力也有原本的八成左右,面对一个强行提升上来的震旦,白烈不是没有战胜的希望。
对面,震旦在感受到死斗效果出现后的那种舒畅感,他看着眼前的白烈,正如所有人类看着他们一样。八壹中文網
“白烈,接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回传递到所有人的视野中,中了我的岐黄之术,你就认命吧。”
焰老是一位魂师,而震旦却反之是一位武者。
强行提升到了寻星境,震旦眉心处传来一种燥热感,这是开辟灵海后的体现,而他体内的那个象征着纳克里族最后力量的精华,也全部融入到了灵海中,化作力量供给震旦自己使用。
这里有一个隐患,就是当震旦境界后退时,他的灵海一定会支撑不住从而将那股力量爆发出来,最后的结果一定是震旦头部像一个烂西瓜一样轰然炸裂开来,至少震旦却并不担心,他早就做好了后手准备,当他战胜白烈后,会用岐黄之法中的嫁衣之术,将白烈的一部分力量嫁接过来,这种会让他境界不稳同时体内能量驳杂,不过优点是可以稳住眉心灵海,虽然后面需要长时间的梳理,但依旧是最优的方法了。
自然,一切的前提是他能够杀死白烈。
震旦的武器是一杆玄色长枪,当长枪入手,一股昂扬的战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背后是帝君异象,手中是万胜长枪,这一战震旦信心十足。
帝君异象威慑十足,立于震旦身后,他这边是金光万丈,而白烈那方身后死气大盛,小可所用的人言【死】的操纵方法,白烈直接拿来使用,效果斐然,铺天盖地的死气从白烈周身放出,遍布周边数十丈,单论气势,二者不相上下。
这一战,不少人也都发现了和白烈对战的那个人居然和白烈的境界差不多,早先宣传的时候白烈已经到了寻星境,那么岂不是代表对面这个人类也是寻星境!
这明明是一件好事,为什么这两个人要自相残杀,浪费人类整体的实力呢?
扼腕叹息者不在少数,只是他们居多都认为是震旦先行挑衅白烈,在取得人形的这方面,白烈无疑胜了一场。
阳绝与阴玄也都是无奈,死斗已成,他们看震旦与虚落的白烈实力也差不多,各自都不免有些担忧,尤其是阳绝,打算不管之前说的话,她准备出手锻炼白烈,否则继续这样下去,她心中不安。
倒是阴玄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是选择让白烈自己成长,摆出态度告诉阳绝,在银河系内,白烈必定需要自己成长,他们绝不能出手太多,否则白烈心性不佳,到后面根本没办法承担赤尊的传承者应该尽到的责任。
阳绝无奈,却也认同,虽说还是担忧,但是还是打算让白烈自己做出选择,只要他还是原因舍弃族群,一心一意让自己培养他,那么她也还是会选择让白烈接受她的指导。
这两位隔空传话间,白烈和震旦已经开战。
这一次白烈没有率先使用白帝宫,因为召唤白帝宫的虚影消耗的灵太多,之前他已经召唤过一次,现在连续召唤,后面的战斗必然吃不消,白烈选择用人言继续试探削弱震旦,神目立于穹顶之上,冷漠地注视着下面的一切,白烈觉得自己未必不能和对方好好周旋。
“死吧!你的死亡是我从这片阴影中走向辉煌的钥匙!白!烈!”
震旦张狂地暴喝一声,身形欺压而上,身后帝君异象仗着体积庞大,率先挥掌攻向白烈,而白烈选择使用死气抵挡,帝君身上的玄黄之气与死气队长,二者一黄一黑,在空中各自占据半壁江山,视觉感爆棚。
震旦脚步不停,身形跃动见手中长枪如青蛇狂舞一般,连连挥出数道枪花,这些枪花透体而出,带着锐利之息攻杀白烈周身。
白烈身后精神力触须已然也转化成为死气,要连挥出七八条,每条上面都抓着一把黑火大剑,攻向震旦,同时,燃火针白烈却没有选择使用死气控制,而是依旧选择精神力触须,以控物的方式来操纵。
燃火针作为寻星境使用的秘宝,效果也是极佳,每每在震旦想要突向白烈的时候,他总是能够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攻杀震旦,让震旦不得不后退防御,烦不胜烦。
第一次碰撞,二人多少斗得个旗鼓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