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杜莎并没有发怒,白烈心里放松了许多,僵硬的肩膀也松弛了下来。
“她没事,只是现在还需要在升部那边做一个报告。”
“哦,我说呢,要不然她肯定和你一起回来才对。”
“和我一起回来?”白烈忽然想到之前在东山居刚刚开始建立起来的还是,他让虞化炁和杨卿如都可以住在山腰的位置,不过现在他们白家已成,虞化炁都搬出去了,杨卿如还没搬出去?
怎么之前我回来的时候没和我说过?
白烈感觉自己的肩膀又僵硬了起来,看着杜莎那没有任何异状的脸蛋,总感觉有些不适应。
为了缓解自己的不安,白家之前已经整理好,那枚震旦的藏物戒交给了杜莎,在人类中,藏物戒这种东西哪怕是到了第二种族时期,还是少的可怜,杜莎也没有。
他错开话题道:“这枚藏物戒你拿着,里面空间很大,这算是我的战利品,我放了一些东西在里面,以后家里面需要什么就从里面拿就行。”
白烈算上原本从星马那儿余留下来的生命力原液,一共留了十三万瓶在自己身上,算一算应该够他冲到寻星境后段了,至于将这些东西当做缴获的战利品交出去,白烈可没有想过这个,人类政府每一期现在差不多购置一千余瓶生命力原液,自己这些虽然看起来多,但是架不住人类这边人多啊,白烈觉得现在还是要把自己实力提上去先,一切等他有实力与第一种族内的那些寻星境后期甚至星者境的人可以叫板之后再说。
法则之力啊,单单这些生命力原液,说不定都是杯水车薪。
杜莎拿过藏物戒,上面白烈早已经吧气息抹除掉,杜莎很容易就掌握了,当看到里面的物资后,特别是数万瓶生命力原液,让杜莎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都不由得愣住了。
“这些~”
白烈笑道:“都是我们家的。”
杜莎抬头似嗔怪地看了白烈一眼,“那好,我就先收下了,就当给你保管。”
将东西交出去,白烈心底里面好受了许多,一餐晚饭白烈算是吃的比较安心,饭后,白父白母以及白淼就先离开了,他们的房屋都在山顶下面的位置,正东殿是白烈的家。
眼见都离开了,白芷很识趣地站到了正东殿门外,似乎打算就那样守在那儿,拥有登三的生命力,不吃不喝不睡完全不是什么难事,白烈到觉得没什么问题,只是后面杜莎的做法让白烈有点看不懂了。
她居然牵着白芷的手,带她去转正东殿了,而且很显然是给她在这里面安排了一个房间,让白芷住着。
夜晚,白烈也不需要休息,他正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写着什么东西,至于青衣,还是被他丢到了院子里面的树洞里面。
书桌前,白烈正写着一封信,他要将震荡的事情一一写下然后明天交给焰老。
这会儿房门口传来了推门声,杜莎已经将白芷安排好了。
白烈放下手中的笔,回头看向走入房中的杜莎。
杜莎依旧美艳绝伦,相较于以前的她,现在多了一抹成熟的风情,让白烈不由得感叹一声,两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嗅着那金色发丝传出来的香气,轻声道:“其实你不需要安排她,有些事情很复杂,我也不好与你说,你只需要知道,我对白芷没有任何感情,她算是我的一个帮手,更加类似于下属的性质。”
关上门便是夫妻二人,杜莎也搂住了白烈的腰身,在他怀中依靠了一会儿,这才幽幽道:“我知道你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但是是没有任何感觉吗?”
感情和感觉是两码事情,杜莎这话直白的让白烈有些尴尬,这不就摆明了说他是馋人家的身子吗。
“咳~”
白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用干咳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白芷那女人,就是用了人类最佳的容貌与身材作为模板,说真的这种绝美女子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感百分之百说没有一点被惊艳到。
“其实我是世家之女,这种事情我明白,世家之主不能也不可能只娶一个夫人,家族的大部分兴衰都在家主身上,尤其是对于一个刚刚起来的世家,除非是那种已经绵延了数百年例如杨家这种世家,主脉人多,支脉人更多才行,否则一个世家的子嗣太少,也就证明这个家要支撑不下去了,白烈,你知道现在人类军方还有世家那边都是怎么说我的吗?”
白烈皱眉,拉开杜莎,却见到自己的结发妻子脸上有一丝苦涩,心疼到:“怎么了?”
“他们暗地里说我是妒妇,说是我压迫你不让你纳其他房,特别是军方那边,他们在你回来之后,你不在家的时候,几次派人来和我说,让我不要太忌讳这个,都说现在你的基因是人类中最强大的,理应要好好利用,如果只有一个夫人,不能够开枝散叶,子女不够多的话,那就会浪费你的天赋,你是人类王者,才三十岁不到实力就超过了登三,他们非常希望你能够生的越多越好,现在的你是真正代表人类的未来,我在想如果不是我已经生下了北安的话,他们的态度可能会更恶劣。”
杜莎的这些心事,让白烈沉默了,他能够相信得到人类军方和世家那边希望的是什么,他们希望白烈的血脉扩展出去,等到十代百代之后,当拥有他血脉的人够多了,基因肯定有一些会和他一样强大,那样人类中的强者也就会越来越多。
只是这种做法未免有些太过火来了,甚至都闹到他妻子这里来了,使得白烈心里也涌出了不小的怒意,安抚道:“杜莎,你放心,你是我妻子,这点从我们结婚的那一天注定了,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轮不到其他人多嘴,世家和军方那边我明天去和他们说一说,看来也是时候要和唐凯恩和杨克凯他们说一下这种事情了,要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把我控制在手里面了。”
“不要。”
杜莎却是制止了白烈,她摸着白烈的脸颊柔声道:“你要是这样去的话,那么不代表我真的是一个妒妇了吗?都让丈夫闹到人家头上去了,那我以后可真就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