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眸子中还有着一丝的惊魂未定。
秦向暖看着这些微小的动作,心中的那点怀疑更是加重了几分。
当天晚上,她和司夜泽也是忙到很晚才回家,偌大的客厅内一片漆黑,一点生气都没有。
可能是最近有些过度劳累,秦向暖匆匆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刚准备睡觉,看见手机的屏幕倏地亮了起来。
她纤细白净的手伸向床头柜,拿起手机定睛一看,是顾言。
顾言非常有礼貌地问着:“秦总到家了吗?有些事情需要详谈一下。”
秦向暖听着司夜泽还在浴室内洗漱的声音,手指在手机界面上快速的敲打着,她板板正正回答道:“阿泽还在洗澡,再等一会儿吧,有他的话可能会更好拿主意一些。”
顾言看着秦向暖发来的信息,言语中都透露着对司夜泽的爱意,顿时酸了起来,他家于念什么时候才能这么开窍?
片刻后,司夜泽从浴室内走了出来,还带着一丝的雾气,湿湿的头发上滴着水珠,落在了地板上,他只裹了一件白色的浴巾,上身完美的身材无疑被显露了出来。
秦向暖刚把头扭过去看见这副模样,便立马喊道:“司夜泽你干嘛!赶紧把衣服穿好。”
司夜泽又怎么会那么听她的话,抬起步子径直走到秦向暖的身旁,拿起她的手就放在健硕的腹肌上,低哑的声音说着:“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
此时秦向暖的脸已经红的快滴出血似的,她迅速的把手收了回来,也不干抬头看他,结结巴巴的说着:“别闹,刚才顾言让我们开电话会议,就等你一个人了。”
司夜泽这才逐渐正经,拿了件被子遮了一下上身。
秦向暖看他已经差不多了,便将电话会议拨了过去,对面好像一直在等着,所以几乎是秒接。
顾言清了清嗓子,缓慢的说着:“秦总,那我开始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着:“根据你的表示,现在基本怀疑是秘书了。”
司夜泽有些听的一头雾水,他可能情况了解的还不是很透彻,他用胳膊肘拐了一下秦向暖,轻声问着:“什么秘书?我怎么不知道。”
秦向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随后将电话拿远了一点,小声的解释着:“之前调查监控,还有理事情之后,最有嫌疑的就是秘书。”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的声音逐渐变大,“秦总,你听见我刚才的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挺好的。”秦向暖连忙回答着,尽管她也不知道顾言刚才究竟说了什么。
三个人在电话里讨论大概快半个时辰,虽然他们已经有些一致认为内鬼就是秘书了,但司夜泽微皱着眉头,总觉得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睡前司夜泽还询问了一番:“暖暖,你真的确定是秘书吗?”
“只是有嫌疑,不算确定啦。”秦向暖在得不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也不敢随意武断。
随后没多久两个人拥抱着熟睡了过去。
次日。
秦向暖早早的起了个床,匆匆忙忙的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司夜泽询问道:“起那么早干嘛?”
“我得去趟公司,再了解了解情况。”说完高跟鞋已经穿好了,便着急忙慌的出门了。
公司内。
秦向暖依次调查了好几个部门,最终来到人事部,经过了解,人事部的部员说道:“秦总,秘书之前也都挺好的,对待工作非常认真,不过这几天好像家里出了一些事情。”
没等秦向暖问道,人事部的人员继续说着:“至于太具体的不清楚,只知道家里出事情了之后她急需用钱。”
秦向暖思考了片刻,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她坐在办公室内一脸烦躁,急需用钱能是因为什么事情呢?她抬头看了一眼钟表,估计着这个时间秘书应该也快到公司了。
便给秘书发送了一条信息:等会来到公司之后先别去工作,直接来我办公室,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详谈一下。
秘书看着手机界面内的信息,心中忐忑不安,就连走路都有些晃晃悠悠的,来到公司大楼下,她却迟迟不敢上楼。
没过多久,办公室内。
秦向暖一双犀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秘书,神色淡淡的问道:“关于企划书的事情你怎么看待?”
一句话直接戳了秘书的要点,他身子略微的颤了颤,扶着旁边的沙发,装作一副很镇静的样子说着:“情况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泄露机密的那个人未免有些太情况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泄露机密的那个人,未免有些太无耻了。”
“是吗?我也觉得,毕竟公司养了那么久的人,竟然现在还会反咬一口。”秦向暖仔细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秘书脸色略微尴尬,连忙附和着:“是……是啊。”
秦向暖继续问着:“那你对公司裁员的事情有什么想法呢?”
话音刚落,秘书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本来精致的妆容,此时已经有些想要晕染的痕迹了,她哭的说话都有些抽搐,磕磕巴巴的乞求着:“秦总,算我求你了,你一定不能开除我,我家里还有病重的老母亲,我要是再没点收入的话,她真的就要撑不住了。”
秦向暖连忙扶起她,“好了好了,我也就是一说,你不要太较真,你自己急需用钱的情况我也了解了,但是可以给你涨点工资,你去财务部那边汇报一声吧。”
此话一出,秘书的心中涌过一阵暖流,就连看秦向暖的眼神中都带着些许的感激。
她连忙说着:“谢谢秦总,谢谢!”
随后她便让秘书出去了,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内,刚才的那番举动,让她现在对这件事情彻底没了头绪。
本来怀疑的是秘书,但现在这副模样开除她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秦向暖已经被弄的有些精疲力尽,随后她在员工群里说着:“我需要睡会,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来办公室,有什么事情去找其他董事。”
随后在办公室直接睡了一个下午,并且没有一个人敢来打扰她。
晚上。
秦向暖坐在床边不停的抱怨着:“阿泽,你说最近我是不是特别水逆,明明企划书的事情都是有些头绪的,今天上午被她那番举动影响了之后,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