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看着给他们倒水的秦向暖,出声问道:“暖暖,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除了记忆只能偶尔想起来一些画面,其他的都挺好的。”秦向暖坐在一边回答道。
“那你有没有想想回国治疗?毕竟中国才是你的家乡,回家乡才有一种归属感,身边还有我们一群朋友在。”顾言劝道。
司夜泽在来之前,就吩咐顾言到时候博取秦向暖的信任,从而让她答应回国治疗。
“但是我在这里的治疗已经进行到一半了。”秦向暖为难的说。
“这些你放心,国外和国内的都是同步的,你和江淮川在好,他也是外人,我们才是你的亲人朋友,于念在国内也很想你。”
秦向暖有些心动,她其实也是想回国看看的,听他们说的自己应该是挺厉害的,所以很好奇想回去看看自己之前一直生活的环境,会不会对恢复记忆有利。
司夜泽看出了秦向暖的动摇,也知道她还在犹豫,但这就足够了,说明她还是想回去的。
于是开口说:“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路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一切电话联系。”
秦向暖站起来送他们到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晚上江淮川回来后,秦向暖将自己想回国的想法告诉他。
江淮川皱了皱眉头,有些委屈的说:“暖暖,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不离开我,要在i国陪我的。”
秦向暖也想起自己之前的承诺,只好作罢。
不能回国使秦向暖心情有些低落。
江淮川发现了她的异常,于是开口安慰道:“暖暖不要伤心,如果之后你恢复好,我会陪你回中国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治疗。”
秦向暖点点头,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医生说了下次的去疤手术在一个月之后,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注意休息,精神一定要好。”江淮川把消息告诉秦向暖。
同一时间,顾言也收到消息,如实告诉给了司夜泽。八壹中文網
听着顾言说的那些话语,司夜泽有些头疼了起来,正当他无奈至极时,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江淮川。
但是他有些担心江淮川无缘无故的不会见自己,于是事先给他拨打了一通电话。
“你又要找我干什么?”江淮川这段时间已经被司夜泽打扰的有些烦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没给他好话。
司夜泽听后,轮廓分明的脸上微皱着眉头,显然被刚才的那句话惹到了,心中想过一丝不悦,但他一想到还有些事情和他商量,只能将内心的那股烦躁给压制下来。
然后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倒但是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和你见一面,聊聊其他的问题而已。”
电话那头没再传出声音了,江淮川总觉得司夜泽这次找他,绝对不是一件小事情,内心有些忐忑不安。
但出于礼貌,他板板正正的回答着:“行,那你定个时间吧。”
“不用定时间了,就现在,刚好我也有时间出来聊聊。”司夜泽的语气中都带着一丝的着急。
而江淮川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刚好自己有空,等到下午回去的时候也有时间陪一陪秦向暖,开口答应了下来。
他们挑了一家环境还不错的咖啡厅,约在那里见面。
司夜泽比他早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当江淮川赶到这里时,还差点以为自己迟到了,带着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可能路上有点堵,所以才迟了。”
“没有,是我早了。”
说到这里,司夜泽觉得话题不能再这样继续拖沓下去,不然的话,秦向暖真的很难跟他回国,于是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吧,我想带暖暖回国治疗,这件事我在你面前说了已经不下一次了。”
“你是从哪里觉得我就可以劝得动秦向暖,她是自愿留在这里,不想跟你回去,你找我又有什么用呢?”江淮川解释道,事实确实如他所说的这样。
而司夜泽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他此刻没有一点颓废的心情。
他低着头低声说道:“我和暖暖之前在国内的时候感情一直很好,是因为飞机失事现在你才能够插足进来,我真的很想把她带回国治疗,但是我又不想去强迫她,所以今天只能来找你。”
“所以你现在是在强迫我吗?我都说了我劝不动暖暖,她是自愿留在这里陪我的,你就不要再有这个念头了。”江淮川越说语气越有些烦躁。
司夜泽貌似已经猜到了他的情绪,但仍然追问着:“那你到底帮不帮我劝暖暖回家?”
问题直接一血见针,此时江淮川的面前只有两个选择,帮和不帮,显然江淮川和司夜泽并没有什么交集,他根本没有必要来做这个决定。
“我不可能劝她的,除非你自己跟她谈,不过就算你亲自去找她谈话,秦向暖也不可能跟你离开。”江淮川的语气中带足了十分的肯定。
话刚说完,江淮川立马起身向外走去,而司夜泽并没有开口拦住他。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他就不得不想一些其他的办法了,正当司夜泽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突然冒出了一个新的想法。
既然不能在秦向暖失忆的时候带她回国,那不如就在等她恢复记忆之后,让她和自己自愿回去。
想到这里,他顿时充满了新的动力,直接拿出手机开始查询当地最有名气的医生。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的敲打着,手机不停的翻动着,眼眸中透出来所有的认真,可见他对这件事情是真的很在意,而暖暖在他的心里地位更是高过了自己。
倏地,他在风评榜和投票榜都看见了首居第一的一位医生,不仅如此,就连他恢复失忆的概率都远远的高于了其他人,司夜泽霎时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上面。
在确定了所有情况之后,他立马拨打电话联系了那名医生。
司夜泽清了清嗓音,客客气气的说道:“你好,医生,我想问一下关于失忆的问题。”
“你好,在我这里咨询是收费的。”
“没事,多少钱都行,反正以后可能也会多多麻烦你。”他已经将目的表示的很明确。
那医生也在社会上摸打滚爬多年,这种话语中的意思,他不可能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