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黄鳝彪也没有更多的招可使了,只好硬着头皮迎战。[八一(中文?[?[w]w]w].]8〉1〕z]w].com一个士兵把酒坛子抱在怀里,站在一旁,随时倒酒。“一!”在众人的高喊声,两人各盛满一碗酒,干了,随着“二!”,两人又干了一碗,“三!”、“四!”……连续几碗下肚,两人度明显放慢下来,抹着嘴,瞪着眼,你看我,我看你,不愿再喝了。虽然是水酒,度数不是很高,但是几大碗下肚,肚子撑得,哪受得了啊?勉强又喝了两碗,实在顶不住了,两人同时把碗往地上一砸,嚷道:“我们不喝了!打平!算打平!妈妈的!再喝!再喝命都没了,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酒鬼了。”
“讲和……讲和……”肖武和黄鳝彪抱在一起,“我们不比了,我们要和平!要和……”两人摇摇晃晃地被人扶到一旁的太师椅上躺下,看来喝得不轻!
第二个是林义上场,和那名黄十军的士兵猛干起来,一碗接一碗,直到把那名士兵干趴下为止。覃永生把林义的手举过头顶,在场地里转了一圈,喊道:“我们飞虎队赢了!”那些围观的黄十军弟兄,砸帽子的砸帽子,摔鞋子的摔鞋子,扯衣领的扯衣领,嘴里出“去……”嘘声,把希望放到了最后一名士兵身上,喊道:“柿子!看你的波!”众人把最后一名一直往后退缩的士兵,推进了场地中央。
之前与“打虎队”比武时,那么凶悍的对手都被苏成打败了,这名士兵知道自己要跟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对手拼酒,还没等打水仗,就被苏成吓尿尿了。
苏成本来以为自己打水仗“必死无疑”,然而,当看到对手还没开战,就被吓成这个样子,知道他忌讳自己的武功,便“计上心头”,有了一个好主意。
“小子!我们先来一下比武,你赢了老子,我们再比酒,如何?”苏成逼上去,怒目相向,继续给这名土匪施压。
“阿叔……不!阿哥……喊你爷爷都可以,比武没得,还是比酒……比酒……”说着,帮苏成倒满一碗酒,自己倒上一碗,“阿哥,阿爷,你先喝!”
苏成二话不说,一仰脖子,把一碗酒一下子全干了,用手抹了抹嘴,两眼圆睁,逼视那人,然后,用胸脯顶了那人一下:“不怕死的,再来!”。
那士兵哆哆嗦嗦喝完一碗之后,又帮苏成倒满一碗酒,自己也满上一碗。
“兄弟!看好了!老子先干了,等会老子喝醉了,舞起拳脚来,‘刀枪无眼’那,别怪兄弟手重啊!”苏成左手拿碗,右手握拳,向一侧伸出,慢慢伸开食指的同时,开始喝那碗酒,而且喝得很慢,好像要故意让人看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似的。
随着碗里的酒慢慢下肚,苏成右手食指指尖上有酒滴落,地上明显有水印。等酒喝完,苏成一抹嘴,说道:“再来一碗!”
苏成喝酒的动作,摆得那么明显,早已被那名土匪看在眼里。“我的天!还比个鸟嘛?这位阿哥内功深厚,还会逼酒出来,我哪里是对手嘛?即使喝得过,等下子他喝醉了,老子没被喝死,也被他打死?这样子做没得,还是装死的好。”那土匪打定主意,在喝第三碗时,还没等喝完,“啪!”一声,连人带碗摔倒地上,其他人怎么叫,他装醉,就是不起来。
“奶奶的!终于等到你装死了。”苏成将没喝完的酒,连同酒碗一起,摔到地上,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覃永生抓起苏成的手,在场地里,跑了一圈,喊道:“我们赢了!”众人“去……”一声,有人又开始砸帽子,摔鞋子,不服气地骂道:“打仗打不赢解放军,比武比不过解放军,******!喝酒也喝不过解放军,还搞个鸟嘛!”
趁着乱,苏成赶紧溜出人群,出了舍善楼,跑到路边,“哇……”吐个不停。
水仗打完了,飞虎队以一平两胜战胜了黄十军,黄鳝彪这回不得不服了。肖武告别黄鳝彪,找到苏成,一行人赶紧下山,往雒岭村赶。
半路上,肖武本来就是硬撑着,此刻,让山风一吹,也顶不住,大口大口地吐上了,只剩林义还能硬撑着。一行人扶着肖武和苏成,总算回到了雒岭村。
郑拓、香梅、修莲等人听到肖武他们回来,迎出来一看,见两人喝得大醉,急忙将两人扶进房间。香梅、修莲端来水盆,给两人擦脸,边擦边问:“林义、覃永生!你们怎么搞的?让分队长和苏成喝得这样醉?”
“我哪知道他们怎么不经得喝呀?比几个土匪都比不过……”林义还没等话说完,自个儿也顶不住,跑到屋子外面吐去了。
“自己都喝成那个样了,还说别人不能喝哩,问他也是白问,问个清楚的吧,覃永生!你没喝吧?你回答!”
“是!”见副分队长郑拓问,覃永生便把在秃子岭遇到阮少雄和他的“打虎队”,以及跟他们比武,跟黄十军斗酒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向郑拓做了汇报。
“比武就比武,打击敌人嚣张气焰,还说得过去,怎么就斗起酒来了呢?这不胡闹吗?真是的!分队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下好了,一下子倒了三、四个,有个情况咋办?”郑拓埋怨道。
“分队长说了,比酒也就是比士气,也就是在打仗,我们飞虎队同样不能输,这叫战斗意志。”覃永生帮着说好话。
“还战斗意志哩?现在醉得像死猪一样,我看还有什么战斗意志?若是此刻敌人来了,恐怕连个苍蝇都对付不了,还谈什么战斗意志?”郑拓这番话,说得覃永生无话可说,“香梅、修莲,你们两个,今晚就辛苦一下,留在这里好好看护他们两个,不能有任何纰漏,要不,队长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向他们交代?有情况及时通知我。”郑拓交待完香梅、修莲,叫上覃永生出了院子,去各处巡查去了。郑拓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马虎不得,遇到敌人趁虚而入,可是大事了。
郑拓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阮少雄在秃子岭比武失利后,心情十分愤怒,总想找个机会扳回一城。下山以后,又担心飞虎队与黄十军有什么秘密交易,对他“打虎队”不利,便留下两人,秘密监视飞虎队的行踪,然后带着手下,回驻地去了。
阮少雄留下的两个探子,鬼鬼祟祟摸到舍善楼附近,躲在暗处,秘密观察,结果看到苏成出到路边,吐得是一塌糊涂,接着见肖武他们出来,肖武也醉了,知道飞虎队与黄十军拼酒了。
两个探子一路尾随,确认肖武他们回雒岭村才返回“打虎队”驻地,向阮少雄报告这一情况。
正在为比武失败而懊恼的阮少雄,听到肖武他们与黄十军比酒醉得一塌糊涂的消息,全身立即像被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不已。
本来就一直寻找机会,袭击飞虎队的阮少雄,终于给他逮住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冷笑道:“老子以为比武失利,丢了‘打虎队’的面子,打击了我方士气,这个仇要等些时日才能报了,没想到,老天爷跟老子开了个玩笑,先辱后荣,转身就给咱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感谢老天了!既然给我这个机会,阮某绝对不会错过的!来人!集合队伍!”
阮少雄顾不得休息,抓起桌子上的皮带和枪,冲出房门,集合“打虎队”所有人马,倾巢而出,直扑飞虎队所在地雒岭村。
若是在平时,阮少雄这点人,这点破枪,仗着有“生杀大权”在手,杀几个对党国意志不坚定的人还可以做到。但是,要对付有精良武器装备和战斗素养的飞虎队,就是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这不等于去送死吗?可是,今天情况有些不同:一来,飞虎队二分队分队长肖武都醉得不成样子了,没人指挥,群龙无了,加上几个精锐力量又丧失了战斗力,此时二分队战斗力锐减;二来,这是偷袭,这叫“乘人之危”,也叫攻其不备。这些人,比了一天的武,斗了一天的酒,赢了,累了,思想麻痹,正是偷袭的良机。偷袭,又不是硬着干,实在不行,一抹脚,跑呗。所以,阮少雄觉得,好处多于坏处,不干白不干。
“打虎队”来到雒岭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对于雒岭村的情况,其实土匪早就摸清了底数,肖武他们住在哪里,也早就搞得一清二楚,只是平时不敢动手罢了。阮少雄这次来,心里很清楚,蛇吞象不行,吃掉几个人还是可以做到的,目标就是冲着肖武来的。只要搞掉肖武,他此次偷袭的目的就达到了。
面对嗜血的虎狼,二分队分队长肖武和队员苏成的命运如何?等待下章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