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成辉原本打算强.暴崔永新,然而,由于身体上的残缺,他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为了发泄欲望,他只能虐待她。
用戴了手套的手,甚至用手里的斧头。
崔永新的呻吟与哭泣,每一声都让他觉得满足。
他顺手抓过桌上的手机,对崔永新进行拍照。
当他终于觉得累了,停下来的时候,回头一看,里屋的平志宽早已气绝身亡。也不知是流血过多而死还是气死的。
崔永新也已经奄奄一息。平成辉觉得也差不多了,便用斧子砍死了崔永新。
之后,他开始收拾现场。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本来想把最关键的证据——手套带走,扔到别处,但他看到墙上的布帘,便灵机一动,觉得藏到屋里或许也可以。
于是他把手套摆成翅膀的形状,粘到了布帘上。
斧子和刀子,他用布包好了,准备带走。
跑出院子之后,他发现自己刚才用来拍照的手机,居然不是自己的。
原来,平继厚自己虽然不习惯用手机,却给晚辈们一人买了一台,村子里的商店,能提供的手机型号有限,他买给平成辉手里的手机,与他买给平志宽手里的手机,都是华为手机,而且都是同一型号,颜色也一样。
平成辉发现自己拿错了手机后,非常懊丧。他索性把手机的内存卡摘出来,找了个地方藏好,又把手机砸得稀巴烂,妄图毁灭证据。
但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来抓他的警察之中,居然有人是数据复原方面的高手,被砸得稀巴烂的手机居然也能找出线索。而平志宽的手机数据,还被备份到了云盘之中。这些都成了后期定罪的直接证据。
平成辉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最后,方芳问他:“平继厚经营的淘宝店,里面的网购订单都是由他自己来处理吗?”
平成辉想了想,说:“老爷子自己对电脑、手机一类的东西都学不好,网店的声音刚开始他能处理一两单,后来多了,也就不能自己弄了。他把这个活儿,交给了他的另一个亲戚,这个亲戚是闫菊花的妹妹。”
陈冬追问道:“你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和住址吗?!”
平成辉摇头:“我脑子里计划的只是怎么复仇,平时他家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至于他家的网店生意,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关注过。我只知道闫菊花的那个妹妹和闫菊花的年龄差很多,好像是在城里住,为人很精明。”
陈冬示意方芳,让她继续审问,自己则走出了审讯室。
他给老侯打了个电话:“喂,老侯,帮我查一个人。闫菊花的妹妹。帮我搞清她在哪里,注意别打草惊蛇,她可能和另一起大案子有关!”
殷总的庄园内,南极洋正要向殷总献寿礼。
这份“寿礼”实在太特殊了,平庸的皮箱,上面还有些破旧,实在看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
而小金则闻到箱子里面有尸体的气味。
南极洋用生硬的中国话对殷总说:“我献上的这件东西,必然不是什么富丽堂皇的金银器皿,更不是什么能工巧匠做出的瓷器玉器,它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结果,是时间与自然之神合力捧出的杰作。我们钠集团,想用这件宝贝,表达重新与贵方合作的诚意。”
“哦?”殷总抬了抬眼皮:“到底是什么宝贝啊,倒是打开让我瞧瞧啊。”
南极洋缓缓打开了皮箱。
皮箱的外壳看上去很旧,里面却装着非常精巧的铝合金内胆,内胆外壳上冒着丝丝白气,似乎里面是冷藏着的。
内胆外壳上装有液晶显示器,显示其内部的温度被恒定在零下十二度左右。
南极洋在液晶显示器上碰了一下,液晶显示器变成了数字输入键盘,原来这还是个液晶密码锁。
“欸?不简单啊!”小金啧啧称奇。
老白在一旁嘟囔道:“有啥了不起的?!故弄玄虚罢了!”
在开启内胆之前,南极洋说:“在俄罗斯西伯利亚,有一个地方叫做雅库茨克,雅库茨克的偏远地区,有一处被称为‘地狱之口’的巴塔盖洼地,当地居民对这处洼地十分迷信,将它称为‘通往地下世界的大门’。不久之前,在‘地狱之口’的永久冻土层内,有一个重大的考古发现,发现了一具保存非常完整的……木乃伊!”
他轻轻一叩内胆的液晶屏,内胆外壳打开,露出了一具尸体。
众人都好奇地凑了上来,只见里面不是人的尸体,而是一具非常小的马驹的尸体。
南极洋解释道:这是一具远古的马驹尸体,在被挖掘出来之前,它的尸体已经在冻土层里被冰封了将近四万年的时间。这小马驹高度为三十七英寸,古生物专家分析,它死亡的时候,只有两个月大。它属于现在早已灭绝的‘莱娜马’,也就是lenahorse。诸位,现在你们眼前的这具木乃伊,就是那匹被挖出来的小马驹,马驹尸体被冻土层保护了这么久,没有丝毫损伤,甚至它的毛发都保存完好,还保持着棕色,内脏也还完整。这是考古发现史上非常罕见的。我现在把这个保存了四万年的木乃伊献给殷总,以表达我们的诚意。”
他恭敬地用双手捧起箱子,递向殷总。
对于这种“史前木乃伊”级别的宝贝,已经不能用“价值连城”来衡量,只能称其为“无价之宝”,与之相比,眼前的所有金银文物或者陶瓷玉器,都黯然失色。
殷总的嘴角哆嗦了两下,就算他“久经沙场”,也被这么贵重的礼物给镇住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胡玥主动走了过来,接过了那只箱子。
“南极洋先生还真是客气,这东西好重啊,殷总年纪大了,就别劳他老人家费力气了,小妹我也提不动,哪位先生愿意代劳,帮我提到后面去啊?”
她那一双妙目,有意无意地朝苏绍峰这边看了过来。
苏绍峰清了清嗓子,心想,人家这就等于是请自己帮忙了,虽然他不明白对方为啥找上自己,但现在这个场合,不接也不合适。
他正要上前帮忙,忽然,一个尖利的嗓音响了起来。
“哟,送的是马驹的死尸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殷总可正是属马的啊!你们钠集团送这种礼物,真不是故意在咒殷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