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杯我一定得敬你才行!”
他倒了两杯酒走到周艺白面前,为表示诚意,先开口干了一杯。周艺白没扭捏,同样一口干掉了另一杯,举杯示意后,说了句,“敬我不需要,只要别在我这闹事,别总想着把我的酒吧一锅端了就好。”
话中有话。鹿晚没忍住自己的嘲笑。傅深这头脑简单的纨绔子弟,要想和周艺白周旋,还嫩了点。“好了,你们慢慢玩,我外边还有几个客户要陪,有需要叫我就好,”周艺白揽过鹿晚的肩,凑近小声说了句,“有事叫我,我就在外边。”
鹿晚点点头,目送她出去。包房内的都是熟人,大家都不拘束,玩的玩,唱的唱,热闹到有些吵。傅深唱完一首歌,切歌时的片刻安静中,一直坐着没说话的艾峻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傅深吓了一跳,连忙关掉了点歌台,一脚踢在艾峻的小腿肚上,“大男人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今天那么多人出来陪你,不就是想让你开心的吗,别哭了!”
艾峻抹了把泪,哭是止住了,人却也更伤心了,“你们懂个屁!我离婚了,这是喝顿酒唱几首歌就能忘记的吗,我心都快痛死了!”
离婚了?鹿晚这才意识到,今晚这个局原来是艾峻的疗伤局。她和艾峻并不熟,一年前为他和未婚妻设计了两套婚纱,结清了钱之后就没了私人来往。跟着傅深一起和他们夫妻俩出去玩过几次,交往并不深。没想到才一年时间,他就离婚了。“我怎么跟你说的来着,让你别着急结婚,你偏不听,你那个老婆,我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被甩了活该!”
傅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艾峻被骂了一顿,心里不爽,朝鹿晚看过来,“是不是你设计的婚纱有毒啊,怎么穿上它结婚那么快就离了,你诅咒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