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做个最多也不是不行。”
他这张嘴从来没有饶过人。鹿晚多余给自己找不痛快。她拧开那支口红,看到里边的内芯已经用了三分之一,膏体上还印着淡淡的唇纹。是很好看的胡萝卜色,和鹿晚常用的正红不太一样,喜欢这种口红颜色的女人,一定俏皮又可爱。鹿晚甚至在脑子里勾勒出了一个烫着羊毛卷,穿着白色外套的小女生模样。怪不得时慕野那天能准确从鹿晚的包里拿出口红递给她,看来是因为平日里接触不少。鹿晚没忍住把内心话给说了出来,“身边女人不少,干嘛要装成不近女色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什么纯情大少呢,看来男人都一个样。”
声音虽小,在车厢内回荡着,一个字不漏地进了时慕野的耳朵。他只是勾了勾唇,什么也没说。鹿晚把口红放回去,打消了照镜子的念头。能把口红留在车上那么久的女人,对时慕野来说应该有着不一般的意义,难道是白月光?想明白这个,鹿晚心里好受多了。毕竟床伴和白光月有着天壤之别,她摆得清自己的位置。今天这一连串的事,搅得鹿晚头都晕了。幸好店长反应够快,调了监控给时慕野看过后,知道鹿晚出了车祸,立马报警,警察来看了现场,签了责任认定书后,她又通知修理厂来拖车,把这些一连串的事儿做完,鹿晚也回来了。看到鹿晚毫发无伤,店长松了口气,把她的包递过去,“晚姐你没事吧?我从车上把你的包拿下来了,你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鹿晚大概看了一眼,手机在里边,也就没管其他的,“谢谢,我没事,我进去休息一下。”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分钟没休息,坐下来打开了电脑,在浏览器里敲了三个字:许欣韵。在赵氏医药公司躺着的那两个小时,鹿晚可没有真的完全失去意识,她醒来后便把整个房间打量了个遍,空空如也的房间里,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却非常显眼。是一幅雪景图,漫天白雪中,坐着个一身红裙的女人,那场景震撼又诡异。在这幅照片的右下角,还有一张几个人的合照,鹿晚认出来了时慕野和赵逞,还有一男一女她不认识,不过能看到合照上有个字体工整的签名,就是这三个字:许欣韵。鹿晚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一行行看着搜索出来的结果。全是许欣韵的获奖新闻,她也是个摄影师,这些年得过大大小小不少的奖项,目前在一家国外的摄影工作室工作。看着看着,鹿晚心脏猛地一跳,这个许欣韵的生日竟然也是3月25日,和她同一天。那上次赵逞特地问过自己的生日,就是因为这个许欣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