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国向梁国借路得到了梁国的许可,李昂率领三十万大军汇合驻守新郑的温开率,两国决定联军进攻离山,然后北上夺取乌云关。之后,祖龙无幽从阖合撤离,北上新郑,准备和温开率等人一起进攻离山。万弘思虑良久,决定调郑珪率领的援助鬼方国的部队去离山,然后让文援在周地集结十万大军北上支援鬼方。他自己率领大军西进,准备来个围魏救赵,进攻末都!于是一直固守城池的燧军将领,纷纷开始扩大战事,占领城池。在隆武关驻守的宗骢察觉到燧军的异常调动,认为燧军可能要对末都下手,于是派人去通知末都的人。末都守将申甲田立即按照祖龙无幽的布置,调孙准前往末都前方的朝阳关,进行防御。离山“报,梁国和代国大军压境,已至城下。”
士兵报道。“三蛮的部队到了没有?”
吴跃楼问道。“还在归武,估计到这还需要三天。只有十万人,不过加上我们手里的三十多万,抵挡梁、代联军还是足够的。”
甘疾说道。“梁、代联军多少人?”
高达紧张的问道。“梁国二十万,代国三十万。他们各自指挥部队,分别包围西门和南门,看样子是想拦住我们的援军。”
甘云说道。“这不是主要的,祖龙无幽率领二十万人北上,看样子是要彻底拿下离山。”
甘疾说道。“嗯,丞相知道这边的情况么?”
吴跃楼问道。“看样子是知道的。丞相率领大军直接去了末都,看样子是想逼走祖龙无幽。”
甘疾说道。“那就坚守吧!反正离山周边城池也被我们布下了防御,到时候节节抵抗,争取多拖住些时间,为丞相夺取末都提供时间。”
吴跃楼说道。“我等明白!”
甘疾等人说道。赶往离山的祖龙无幽得知万弘去末都的消息后,命令部队加快速度前往离山,要抢在万弘拿下末都之前拿下离山。同时让末都众人,随时准备北撤到梁国北方诸郡。经过九天行军,万弘率领大军赶到了朝阳关,为了保证粮路,万弘要求沿路各将保证粮道安全。随后,万弘强攻朝阳关,孙准进行顽强的抵抗。“朝阳关破,则末都危;末都危,则大梁亡。诸位将士,一定要坚守朝阳关,保卫大梁!”
孙准在朝阳关鼓舞士气。“保卫大梁!保卫大梁!”
梁军面对数倍于己的燧军部队,没有害怕,为了保护自己身后的国家,一个个绷紧神经,手持武器,时刻准备着。燧军第一波进攻未能攻上城墙,万弘下达停止进攻的命令。“这里有路绕过朝阳关去末都么?”
万弘问道。“没有,只有朝阳关一条路可以去。”
唐单说道。“谁说孙准是草包的?麻德!”
万弘听完就开骂。“丞相,还进攻么?”
胡时勋问道。“晚上夜袭试试,现在休息一二,毕竟赶了那么多天路。”
万弘说道。“是,丞相!”
胡时勋去下令。“丞相,若是我们被拖在这里,怕是离山那边不好受啊!”
唐单说道。“我知道,离山虽然存了粮食,但是随着部队增多,要是坚守肯定不可能。而且,梁、代要是只围不打,派遣部队夹攻乌云关,那才是真槽糕。”
万弘说道。“那祖龙无幽会这么做么?”
唐单问道。“他发现攻不下来离山,就一定会这么做!”
万弘说道。“那,那我们要是攻不下来末都该怎么办?”
唐单问道。“做最坏的打算没有错,如果拿不下末都,那就只能在离山未破之前赶到离山了。”
万弘说道。“那样,我们疲于奔命,怕是也不一定能打过梁、代联军啊!”
唐单担忧地说道。“我知道,所以晚上夜袭也要做两手准备,保证拿下朝阳关才是。”
万弘说道。“两手准备?”
唐单好奇的看着万弘。“一方面准备夜袭,一方面正面进攻。去给撞车轮子裹上羊皮,让撞车行走声音小点。”
万弘说道。“下官明白!”
唐单也去准备了。子夜刚过,万弘让五千准备爬上城楼的士兵先行爬墙,然后轻轻的推着撞车来到城门口,等到爬城墙的士兵上去了,再撞城门。朝阳关守军很快就发现有人爬城墙,然后纷纷射箭,将爬城墙的士兵射死一大片;然而万弘依旧命令其他人继续往上爬。然后就让在城门口等待的撞车开始撞门。“将军,燧军派人从城墙上爬上来,被我军发现,依旧不断上来,我军已经射死敌军千余人。”
士兵报道。“嗯?你们看了城下什么情况么?”
孙准有种不好的预感。“夜黑,看不清城下情况。”
士兵报道。“城门口有人守着么?”
孙准问道。“都在城墙上候着,没人……”士兵话还没说完。“坏了!赶紧派人去守住城门口。”
孙准拿起武器就下去了。但是为时已晚,城门口已经被燧军撞车撞开,大批燧军涌入朝阳关。“快,想办法把燧军赶出去!”
孙准冲在最前面。所有休息的梁军士兵得知消息后,衣服都没穿,拿着武器就跑到城门口,与冲进来的燧军战斗。“报,梁军抵抗顽强,我军被拦在城门口了。”
胡时勋报道。“继续进攻!另外爬城墙的也继续,多调一些人去爬城墙,一定要想办法突破。”
万弘命令道。“是,丞相!”
胡时勋继续去督战。由于梁军的顽强抵抗,死不后退,燧军与梁军在城门口展开拉锯战,地上的尸体越堆越多,甚至都要堵住城门了。燧军一面进攻,一面派人搬尸体出去,直到太阳出来。孙准满身是血,身上多处刀伤、枪伤,被燧军团团包围。“速速投降,可得富贵荣华!”
唐单指着孙准说道。“生死皆大梁!何谈两姓奴?”
孙准挣扎着起来。“杀!”
万弘走过来冷冷的说道。孙准被十几支长枪刺穿身体,保持着最后一刻那狰狞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