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入徽看见应仲良跑了,于是下令胡家高手带着人去追,自己率领大部队在这里除掉禁军和视听卫。“李当怎么还没有来?”
胡入徽问道。“李当被其他几个禁军统领拦在大营,现在还在交战。”
胡真解释道。“没时间了,应仲良知道我们的事,赶紧派人去抓辅政大臣。”
胡入徽说道。“我们在帝丘实力最强,其他家族不堪一击。”
胡典说道。“蠢货!他们一旦联合,岂是我们胡家一家可独大的?还不快派人去!必要时,杀!”
胡入徽说道。“是,族长!”
胡典赶紧带人去帝丘各族的府邸。漆雕府“父亲,宫里出大事了,召集家丁还有……苦力,带上武器,去皇宫救人。”
漆雕殇对着漆雕德文说道。“你不是不参与政事么?”
漆雕德文说道。“我不想让我们漆雕家就这么毁了!”
漆雕殇说拿出一把剑,不断的擦拭。“那我们这些人,又怎么打得过那些军队?”
漆雕德文问道。“只需要拖时间,没让你们去胜利。”
漆雕殇说道。“好吧!我让帝丘的伙计全部集合。”
漆雕德文去喊人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唉~躲不过,终究是躲不过。”
漆雕殇收起了剑,别在腰间。“家主,胡家人在外面进攻我们的大门。”
郑家家丁报道。“胡家是吃了药?”
郑会棋感觉很奇怪。按理说,胡家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毕竟应仲良会管。“难道说……胡家真大胆!召集人众,冲出去。”
郑会棋想到了缘由。“那家眷怎么办?”
家丁问道。毕竟从这里冲出去的话,保护不了太多老幼。“唉~忘了这茬。算了,守住吧!派几个人去知会其他各家族。”
郑会棋无奈的说道。“家主,知会什么?”
家丁问道。“胡家造反了!尽快传播出去!”
郑会棋说道。“明白了!”
家丁赶紧出去。“呵呵今日事成,则无百家;若事败,胡家绝嗣!”
郑会棋笑了。其他各大家族都得知胡家造反的事,他们那些没被攻击的家族都自发的去皇宫救人。至于被攻击的家族,谁爱管谁管。就这样,数以百计的,穿着各式服装的家族家丁、仆从从各地汇聚到皇宫。“族长,不好了,其他各大家族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向皇宫这边来了。”
胡典慌张地喊道。“慌什么,应仲良不在这,我们手里有皇长子,怕什么!快去请娘娘出来,带上应不识,打开宫门,列好队。”
胡入徽说道。“放他们进来,会不会……”胡努担忧的说道。“不会,告诉他们,皇帝陛下在大殿等着。”
胡入徽走进韬晦殿。胡努虽然不信,但是现在也没有其他方法了,只好按照胡入徽说的去做。应仲良一路被追到了皇宫的另一边,这里驻扎了一部分禁军,可是此时都不在了。“可能是去前面支援了。”
李祥福猜测。“你们联手都打不过胡家的那个人?”
应仲良见没了退路,只好问他们。“臣等无能,那人,或许只有并肩王能杀死。”
刘易之说道。“皇兄又不在,身边就剩你们这些家伙了!罢了,他们的目标是朕,你们带敏妃离开,带着不询去禁军那边,让不询登基!不能让胡家掌权。”
应仲良说道。“陛下,怕是到时候禁军也不会听我们的。”
李祥福说道。“嗯……那就逃出帝丘,去找皇后,皇后肯定会帮助敏妃的。”
应仲良想了想。“陛下,我不走,我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刘思珺拉住应仲良的手。“朕命令你走!应家的天下不能让外姓夺走。”
应仲良说道。“晚了!”
胡家高手带着几个胡家族人出现。“皇上!”
刘思珺抱紧应仲良。“带二皇子走!”
应仲良下令。“走!”
李祥福抱起应不询就走。“追!”
胡家有人喊道。“先杀掉皇帝要紧!”
胡家高手腾空而起。一时间,皇宫外飞出数以百计的箭羽,刚好射在胡家高手身上,胡家高手硬生生的接了几百支箭,摔倒在地上。然后宫门被撞开,李祥福抱着应不询又回来了。“皇上,曹副统领得知这边的情况后,带人来支援了,叛贼李当已经被擒获。”
李祥福说道。“去韬晦殿!”
应仲良整理衣冠,在禁军的保护下,牵着刘思珺往韬晦殿走去。韬晦殿内,文武百官除了几个辅政大臣,都到齐了,但是他们却不敢造次,因为皇位上坐着应不识这个大燧皇长子。“陛下遭遇急病,不幸驾崩。为免发生意外,特按照继承法,拥立皇长子应不识为帝。尔等跪拜!”
胡入徽喊道。“急病?没有遗诏?”
司马隽质疑。“正是因为急病,未曾来得及立遗诏。按照皇位继承法,无嫡子,则立长子。皇后无子,真妃娘娘之子,皇长子应不识当为皇帝。”
胡努说道。“我们要见陛下的圣体!”
张绍德说道。“国家紧急,应当先行登基大典。”
胡努说道。“登基大典?按你所说,陛下尸骨未寒,你就着急立皇帝,怕是你有异心吧?”
张绍德说道。“异心?我们胡家为大燧出生入死,真妃娘娘为陛下生育两位皇子,从来没有要求什么。如今,只是按照正常手续,拥立大皇子继位,你们这些人却在这里阻碍,是何居心?”
胡真质问。“不见到陛下圣体,我们不答应你们的要求。”
张绍德说道。“本宫,可以带你去看陛下圣体。”
胡心雨说道。“请娘娘带路。”
张绍德说道。“嗯,来,和本宫来!”
胡心雨走进张绍德身边,一刀捅在张绍德身上。“还有谁想去见陛下的?”
胡心雨冷冷的看着文武百官。文武百官一个个吓得不敢动,忘记了自己身后还有自家的家丁、护卫可以保护他们,全部都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甚至还有人流下了污秽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