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姌跟傅霄便驾车去了傅霄的地盘。傅霄将那人扣在一栋比较偏远的别墅。虽说是扣人,傅霄没有使用私刑,吃喝也一应俱全。手下人打开地窖入口,傅霄扶着云姌走下楼梯。穿过酒窖,便来到了关人的房间。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张老实本分的脸,并没有手链脚链束缚。看起来傅霄对这人很放心,云姌思考了一会问:“您是不是停车场的郑师傅啊?”
那男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神似乎在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姌将长发别到耳后,笑着说:“有一次我的车在停车场出故障了,还是您带人帮我解决的。您忘啦?”
郑天雄默默无闻半辈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总裁会因为那一件小事记得自己。郑天雄沉默地点点头,不想多说一句。云姌拉着傅霄出来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这郑天雄年轻时候是特种兵,身手不凡。因伤退伍后,他一时难以融入社会环境,辗转来到云氏当保安。这么多年,他在云氏结婚、生子,已经把云氏当成自己家了。变故出现在一个月前。那天晚上瓢泼大雨,许久不回家的儿子匆匆回来,身上还带着血迹。郑天雄和妻子吓坏了,赶紧追问出了什么事。郑忝一带着酒气,哆嗦着说:“今天和朋友喝了点酒,在包厢和人起冲突了……我……”看着儿子半天说不出来,郑天雄和妻子急的不行。“你倒是说啊!你要急死我和你妈啊!”
郑天雄急得上手给了儿子后脑勺一下。“我……我……他走了以后,朋友都怂恿我。后来……我拿着水果刀……在小路上捅了他。”
听到这,郑天雄呆住了。妻子更是直接瘫在了地上。也不知那个被捅的人是死是活,一家人也不敢回去查看。寂静的房子里突然响起手机铃声,郑忝一看着手机上陌生的手机号,不敢接电话。郑天雄一咬牙一跺脚,夺过儿子的手机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儿子杀人了。”
郑天雄顿时毛骨悚然。他是谁?他怎么知道忝一杀了人?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不是忝一?那人像是有读心术一样,沉沉地笑了几声。不安在郑家弥漫,郑天雄直接打断:“你是谁?你想怎么样?”
那头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想让你儿子平安无事,明天8点,停车场维修间见。”
军人的直觉让郑天雄意识到,自己像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在陷阱里挣扎却无法逃脱。为了儿子,郑天雄只能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入这黑暗的泥沼,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