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昨天你唱得真棒,以后你会一直唱歌吗?”
何煦眨着大眼睛问。 “美女你呢?你这么漂亮,不去拍戏都可惜了。”
黄河看向眼前的女孩,温柔的棕发,皮肤白净,五官标致,一袭碎花洋裙,美得像一个精灵。 “我吗?我是学钢琴的,又不会演戏,才不会做演员呢。”
没有哪个女孩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 何煦心里甜滋滋的。 何况这份夸奖,还是出自一个让她有些心动的男生之口。 黄河淡淡笑着,世事难料。人的一生怎么说得清楚。 在他看来,何煦和外形条件,比她的钢琴技艺更有利。 黄河今天写了两封信。 一封是寄给蓉城的大师姐白云飞。 一封是寄给京城的三师姐袁尚。 信里把他这一个多月的事情,详细写了一遍,还有未来的一些打算。 黄河希望,她们能来帮自己,一起在中海打拼。 黄河与何煦两人一路聊天过去,到邮局的时候,那里已经下班了。 黄河收起信封,说道:“看来只有明天再寄信,我先送你回学校吧。”
“送我?你不回校吗?”
何煦奇怪道。 “哦,我在外面专门租了房子搞创作,今天晚上不回学校住。”
黄河解释道,他其实回出租屋,是为了找经纪人杨柳商量后续的事情。 新专辑的项目不能再拖了,还有前张唱片的分成,也该找海蝶音乐结算了。 黄河这一个多月,过得还是口袋空空的苦哈哈日子。 这一切,都得和杨柳好好商量。 “那,那你送我回去多不方便,咱们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何煦轻轻咬着牙说。 如果让黄河送她回去,万一让傅青笛看到自己和黄河在一起,那多难为情? 黄河以为她脸皮薄不好意思,笑说:“我只送你到学校后门口,没有人会看见的。再说天晚了,你女孩子一个人走路,很危险。”
“那好吧。”
何煦发现自己无法拒绝,同时对他的细心微微感动。 黄河与何煦两人走了一阵儿。 这一路,两人没有说话。 何煦故意落后黄河半步。 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何煦有些情动。 这样的男孩,多抢手啊,自己是不是该再主动点? 这时,她看到路边墙上贴着一张电影海报《今夜无人入睡》。 她心中一动,问道:“黄河,这周末你有空吗?”
“做什么?”
黄河问。 “去看电影。”
何煦直视着她,装作随意地说,“最近有个恐怖片上映,我一个不敢去看,你能陪我去看吗?”
小姑娘胆儿挺肥啊。 黄河笑道:“你喜欢看恐怖电影?”
“恩,就是最近想看了。”
“那好啊,周末我有时间,咱们晚上8点去吧。”
“啊,晚上8点,会不会太晚了?”
何煦又解释道:“我怕回去晚了。”
“哪有白天看恐怖片的?晚上正好,看完正好回去睡觉。”
黄河不待她拒绝,又不容置疑地说,“说定了。”
何煦张了张口,看电影是她提议的,她不好反对,算是默认了。 两人一开口说话,就停不下来。 一路上,何煦听着黄河说的笑话,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往常那条走得她腿酸的路好像也变短了,转眼就到达了终点。 “黄河,就到这里吧。”
在离学校后门不远的街道,一个拐角的地方。 何煦停下来,有些不舍地说。 “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黄河笑着挥手再见。 “再见。”
何煦挥手告别,脚下的路又开始变长。 等走到学校后门,进门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去。 却见黄河在街角探出半个身子正看着她。 “明天见!”
黄河用口型无声地喊着。 何煦笑着,哼着歌冲进学校。 这甜蜜的一刻。 被刚回学校的郭得甘看了个正着。 “黄河?何煦?他们俩怎么走到一起了?”
郭得甘有些失魂落魄,“黄河,你不是和傅青笛在传绯闻吗?你多吃多占,好歹也给我们留一口汤喝啊。”
正所谓有情人终于眷属,失意人亲眼目睹。 郭得甘只好自嘲地笑笑。他喜欢的傅青笛、何煦,正眼都没瞧过他一眼。他心里其实很明白。自己的喜欢,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算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只有四只,衣服可以有无数件,大不了换个目标再追就是了。”
…… 尽管现在不是网络时代。 但中海音乐学院,黄河连唱两首新歌的消息仍然传得飞快。 黄河的名字,在各大音乐公司之间流传。 他两首新歌的录音版,此刻正被各大音乐公司试听研究。 …… 海蝶音乐。 黄河与杨柳坐在王忠办公室宽大的沙发上。 听着音乐,惬意地喝着茶水。 “啪嗒。”
王忠关掉录音机。 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高大英俊的黄河。 “黄河呀,黄河,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新歌。”
要知道,他才听过黄河12首新歌。 这才几天工夫。 黄河又拿出两首新歌来。 “呃,那首《我相信》,是很早写好,给院庆主题典投稿用的。”
黄河摸摸头解释道。 “那这首《一生有你》呢?”
王忠追问道。 黄河笑道:“这是近段时间有感而发。灵感来了嘛。”
“好一个灵感,看来你们年轻人的感情的确很丰富。”
面对事实,王忠只能选择相信。 他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经过齐董同意,你的新专辑公司已经立项。”
“这么快?”
“哈哈,大好事吧。关于新专辑,你有什么想法?”
王忠哈哈大笑问。 黄河发新专辑,名气更上一层楼,离歌王更近一步。 因为黄河算是他的嫡系。 黄河越强大,他在公司威信越高,所以他越高兴。 这时,黄河朝杨柳使了个眼色。 杨柳站起来,抬头望向王忠,娇笑道:“王总,新专辑的事情,我们随后再谈。但是,再说新专辑之前,公司是不是该结一下上张唱片的分成?”
“哈哈。”
王忠大笑。 他不怕黄河向他要债,要债证明黄河需要钱,公司与他谈新专辑和新合约的事情,也更主动一点。 何况,这些钱本来就是要给他结算的。 “放心,钱都准备好的。”
王忠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你上张唱片的销量表。你们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