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就这样粗暴的没有给她留一点尊严。他用行动告诉她，他喜欢的是女人，只是那么多次暧昧的接触，他能控制住不越轨，可能真的只是证明，他不喜欢她而已。想想，竟然有几分悲伤呢。江小鱼深吸一口气，这都什么年代了，第一次也不能代表什么。她掀开被子起来，才发现浑身酸痛的难受，站起来双腿发麻。可是该搬的家还是要搬，该上的班还是要上。她可不想因为昨晚的事，就要去改变什么。她还没有那么傻。陆渊照旧很早离开，餐桌上是李阿姨准备好的早餐。“江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今天还要上班吗？”
李阿姨是今天早上才来的，她并不知道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多惨烈的战斗。“没事，我昨天失眠了！”
她说着去洗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面带微笑地吃早餐。“我的东西先不要动，晚上我回来再收拾！”
她说着看向沙发边，却发现连自己的行李箱都不见了，“我的东西呢？”
“哦，陆先生早上说，那些衣服和鞋子是你准备扔的，所以一早我就全都扔了！”
李阿姨笑着说。她准备扔的？她什么时候准备扔了！江小鱼立即冲到沙发边，什么都没有了！里面还有自己废了很大力气才粘好的存钱罐！“江小姐，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李阿姨说着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陆先生说这个东西要留下，所以我就找了个盒子给装起来了！”
什么东西？江小鱼好奇地接过来，打开盒子，里面竟是是自己的存钱罐！陆渊怎么知道这个东西对自己很重要？“谢谢！”
她将盒子重新盖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几分沙哑。“江小姐，你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别过脸去，竟然有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陆先生说，这个让你收好！”
李阿姨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给你放包里了啊！”
见她没有反应，李阿姨便将那叠钞票放进了江小鱼的包中。上午九点，她踩着点进了丽人，思绪很乱，上午的妆画得特别不好，险些将客户的眼线画错，好在客户脾气好，没有跟她计较。“江姐，你没事吧！”
客户刚离开，李蔷便关切地问。江小鱼回过神来，看了看她，摇了摇头。“你今天看起来很不正常！”
江小鱼挤出一丝微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是想昨天晚上的事，还是早上的事。第二个客户来的时候，她靠在沙发上困倦的快要睡过去。“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吗？”
客户是个中年女人，看到这种情形，自然心里不舒服。江小鱼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来了人，立即起身致歉。昨天晚上她累极了，不堪的一幕她根本不敢去回忆。“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所以才会打了个盹……”客户白了她一眼，一副顾客就是上帝的姿态。“我希望你搞清楚，我花了双倍的价钱，买的是服务，如果服务没有别家好，我干嘛要来你这里买罪受？”
客户说着在化妆桌前坐下，“这年头，谁还不会化妆？不过是嫌化妆太累，不想伤了自己的手罢了！”
江小鱼自然不能顶嘴，一边擦手一边看了看李蔷递给她的客户订单。“真的很抱歉，让您有了不好的体验！”
她说着便准备给客户上妆。“你这手用什么消毒的？我皮肤对酒精过敏，可别坏了我的脸！”
客户嫌弃地说。“您放心，这不是酒精！”
江小鱼赔笑着说。客户这才没继续挑刺，整个化妆过程，顺利进行。累了一上午，她连午饭都没有吃，便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李蔷叫醒她的时候，她还沉浸在昨天晚上的“噩梦”里。“江姐，陆总让你过去一下！”
江小鱼揉了揉眼睛，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好，我马上过去！”
她说着便起身，准备过去。“江姐！”
李蔷叫住她，欲言又止。“怎么了？”
她好奇地看着她。“我听说，上午那个客户脸过敏了，已经投诉到了瑜姐那里！陆总找你过去，可能和这件事有关！”
李蔷到底还是心向着她的。过敏？可是她并没有用酒精消毒啊！“我知道了！”
她心里也没底，困意全无，忐忑着往陆颜办公室走去。办公室，陆颜正在看这个月丽人的收益情况。她一向来对公司的事情不感兴趣，特别是财务方面。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成为陆渊的帮手，她不得不逼自己经营丽人。“进来！”
听到敲门声，她停下手中的工作。江小鱼推开门进来，隔着一米远的距离，看着她。“陆总，您找我？”
陆颜的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没人的时候，叫我陆颜！”
她微笑着看着她，“过来坐吧！”
江小鱼试探性地看了看她，因为心里有底，所以怎么也装不出笑容。“陆总，您找我，是不是客户投诉的事？”
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皮厚地直呼陆颜的名字。陆颜见她没有动，知道她对自己依然有所防备。“在我这里不存在客户投诉的事！”
陆颜自信甚至有些自负地说，“我说过，我开公司就是玩玩而已！谁要是想投诉，就去投诉好了！”
江小鱼的表情僵了一下，这番话她也不是第一次听陆颜说了。有钱人就是任性。“那你找我是？”
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我找你，当然是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