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番外(1 / 1)

“呵,就知道你舍不得。”

是啊,怎么舍得,不说别的,记忆里,第一世做兄弟时,命都是他舍了自己的硬续的呢。自己的兄弟的阿玛的,续的都是别人的,偏舍的却是他自己的。到死都记得,阿玛是因着什么硬走出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也到死都记得,走出悲伤后的阿玛,那一夜变白的头发,很少笑,时不时看着一个地方发呆时的样子。痛啊,痛到能让人疯了。怎么走出来的?“帝王身系国祚,他到死都不放心阿玛,不放心你,不放心兄弟,不放心这个国家,你真舍得,他死了也放不下心?”

“他可不光是给你续了命,续的最多的也不光一个你,还有阿玛,还有咱们,为的什么,别说你不知道,雍正帝,爱新觉罗胤禛,老四,你若还记得他为何走了,记得他为什么要舍命续命,就给我好起来,走出来,别让他走的不安生。”

“老四,爷只给你三天时间,过了三天你还没好,爷一定会打你。阿玛都在努力调整,只因着知道老九的不放心,你有什么资格走不出来?而且,老九走了,你难道,连丧事,都要阿玛帮你办么?”

二哥哭的几要人扶,却仍记得他的不放心。三哥直接大病一场,却硬在第二天,强撑着来了丧礼上。听说了自己的情况,硬撑着代自己主了两天事的大哥,来到床前,挥着拳头,放着狠话,却满脸是泪,声音哽咽。被他们拱上皇位,同样知道他为什么舍命续命的朕,怎么敢不走出来,又怎么能不走出来。有个能把自家皇阿玛气的各种跳脚的兄弟是什么感觉,新鲜,好奇,有样学样成功后,知道被气的并不多生气,淘气的,气人的儿子只会更多,然后,一起的,各种的淘着。有个能把自家当阿玛的气的各种跳脚的儿子是什么感觉,诧异,新鲜,生气倒真的不怎么生气,他的淘气,自己早前做过,自家兄弟也做过,只,在皇阿玛,不过儿子们淘,在儿子,却忽然有了种报应来了的感觉,特别是见天的被气着时,也就终于明白了,皇阿玛看到其他兄弟们,被自己儿子的有样学样,气的各种跳脚时,脸上那抹总觉的有些诡异的笑是因着什么了。最想传位的儿子,最不想要皇位的各种蹦跶,什么感觉?没什么感觉。他是最合适的,皇阿玛知道,他叔伯们知道,他兄弟们也知道,只他不知道?不,他也知道。各种蹦跶,不过是枉做挣扎,他知道,大家都知道,可,偏还是不死心的还要挣扎,要蹦跶,那就蹦就挣吧。累了,死心了,也就老实了。成功了怎么办,呵,怎么可能成功,国事时,酒量大到能算千杯不倒,家宴上,却只要一杯度数最低的米儿酒便能放倒,有那个能力,却偏一次都没成功,他不是本事弱出不去,而是,心在京里,所以根本不会出去。弱点摆在明处,再怎么蹦跶,怎么挣扎,也不过,偶会出现的不情愿罢了。不信?不过一句阿玛老了,你叔伯和皇玛法也老了,不过应了句让听者有些落泪的,关于年号的话,暗中准备的传位大典便光明正大的放在了明处,你不信,便你自不信着吧。九叔走前,最担心的是国祚,最不放心的是玛法和阿玛,最想看到的是阿玛后继有人,最想听,却从没跟任何人说过的国号是承雍,阿玛若应了这个年号,孩儿听话。独自一人站在奉先殿,看着里面的画像人名,兄弟们年长的都走了,也都走的安祥放心,朝里,朝臣们几是换了一轮多了,但,大清却只更强了,九儿,你该是见过皇阿玛和其他兄弟了吧,昼儿这个承雍帝做的很好,下一辈也成长起来了。虽各种蹦跶,却一如昼儿当年一样,一样有能力,一样重情,大清后继有人,朕很放心,想来,你也会放心的。别急着跟阿玛走,再等等四哥,听四哥跟你说昼儿的承雍帝,和他选的,小小年纪,就自己选了承承雍的号的,早早把自己卖了的小家伙。很快的,四哥很快就来了,下辈子,还做兄弟可好?再次醒来,昼儿还是记忆里昼儿的样子,兄弟却不但不是兄弟的样子,大多都比记忆里的走的更早,且,脑海里突然多出的那一份该是这里的雍正帝的记忆里,兄弟父子,关系并不是上一世的记忆。罢了,不是便不是吧,这身子已经破败,国家却才刚刚强大一点,哪有时间去纠结这个,特别是,眼前还有一个,自己前世里并不存在,如今却各种招了眼的,别人眼里的合格君,自己眼里连前世的昼儿的一毫都比不得的正废物真蠢才。哪有时间去管这别人眼里的合格是怎么来的,有这记忆里跟前世的昼儿不差,有记忆里想要换继承人的原因在,九儿过世的原因浮在脑海,皇阿玛虽伤心,却仍努力走出悲痛的因由不是不知,国祚之事不是儿戏,身体已经因劳累而破败,朕怎么可能如这边这位,经历跟朕不一样,却比朕走的更累的雍正帝一个性子的,还忍着不换。不过,他的福气,朕的运气吧,出继那蠢才的圣旨才下,来这儿求情不成,回了府的,显是被惊的昼儿,左躲右闪的,去了,因他的表现没注意到,朕这个跟他斗了十多年的阿玛却已经发现且早早等在了隔壁的酒楼,也果如愿的,听到了,那只有前世那被九儿教出的昼儿才会说的话,呵呵,就你了。呵呵,看着那小家伙被朕第二天下的圣旨直接吓懵,呆呆的张着嘴,没了反应,突然觉的非常解气。呵呵,该,叫你听你九叔的话的,帮着朕的皇阿玛转移朕的注意力,让朕直到皇阿玛当朝念出传位圣旨,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兄弟们之前的异常和开心都是因着什么,这次,也轮到你小家伙受着了,呵呵。“谢谢。”

“这一世的朕?”

正在御书房独自开心,脑海突然有了一道声音。猜到了是谁,朕好奇的问道,同时,无师自通的,轻松的进了脑域,看到了这里那个,明显没朕健康的老四。“是不放心弘昼?还是不放心国家?”

“不,只是单纯的谢谢你,另一个世界的我。”

“哦?”

“你应该已经知道,这身体并不如你健康。”

“可以理解,毕竟,你比我过的更不易。只,也有些不解,既然发现了不合适,知道了昼儿合适,为何还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国祚之事不容儿戏,你不是不懂。”

“若没有昨天你帮忙听到的酒楼里的那些话,若没你的记忆,朕仍是无法下定决心的,毕竟,同样的理由,国祚之事,不是儿戏。”

“现在,放心了?那么,再见了,你加油。”

“不,你加油,朕,真的撑不下去了。”

“理由?”

“这里,朕过的如何,你知道了,朕拼尽全力,也不过,换一个刚刚有起色,往后要如何,朕有些不知道了,而且,这身体有旧疾。”

“心疾?正好,做了太久皇帝,又当了不少年太上皇,我也正不想管,一起做太上皇,也看看,这里的这个昼儿,可担的起否,如何?”

“好。”

雍正十三年,呵,果然么。一场谈话,一起同用一个身子的,呆了五年,雍正十三年,自己记忆里,九儿舍命给大家续命的那年,呵呵。不过,倒也好,这里的昼儿,做的很好,有很多地方,跟自己那里的昼儿,并不差什么,手段,能跟九儿比了。跟这里这位,跟自己共处了九年的老四一起,并肩站在虚空,看着,看着这里的昼儿,一身素服,三年孝,打死都不肯改国号的,硬把雍正帝的国号续到十六年,看着那,那继了位,却一直不改年号的昼儿,一身素服,看着那提议明年换年号的官员,跳着脚的各种没好话,看着他出孝当天,跪在陵前,喃喃的说着,皇阿玛看着,昼儿明儿就把他扔回家去吃自己,叫他乱用理由让昼儿换年号。才不要用那个蠢货给的乾隆的号咧,乾你大爷呢,阿玛看着,不把阿玛的年号,续到跟玛法的一样年限,孩儿才不改年号的。阿玛放心,您要的盛世,一定会在孩儿手里变成现实,没有太久,三年,三年后,大清一定是您最想看到的无人能欺。阿玛,昼儿想你了,黄泉路上慢点走,等等昼儿好不好?等等该是可以,你反正不是真放心,而我,也暂时没处想去,不介意,继续搭伴吧?一起搭伴住在东陵,看着他各种的忙碌,各种的努力,不到两年,大清,便真如所言的,成了盛世。同时,也一起看了另外一个的好戏,呵呵,竟然差点出了真假格格,呵呵,果是个不行的,难怪他皇阿玛有心要换人呢,不过也幸好换了,不然,大清可就危险了。只是,累到这孩子了,国事操劳,又努力保养着,只为了那,把雍正帝的年号续到跟他玛法的一样长。他倒是真做到了,六十一年,两代帝王,一个年号,看着那用了四十七年,把大清变成了不下于自己来处的大清的盛世,看着那成功的为大清选好培养好合格的继任者,留好遗诏。在成功把他阿玛的年号续到了六十一年后,终于撑不住的,在来了东陵的第二天,便走了的这里的昼儿,跟他一起,在昼儿的陪伴下,看着他选的继位者,用了他选的年号,把大清变的更加强盛。笑着看着他们在找来的鬼使的带领下,去了轮回路,放心的转身踏进,鬼使打开的,一条据说能见到九儿和阿玛的轮回路。不过一眨眼,便有了另一世,还是从孩儿做起,什么感觉?从此带着记忆,重复着跟这一世一样的生活,好久,什么感觉?没什么感觉,鬼使骗人,每一次的,都只有一个更闹的昼儿,根本没有九儿。再一世,已经不抱希望时,却见到了九儿,什么感觉?开心,还有,这一世,怎么都不会再让九儿舍了命去。成功做到,但,每次去地府,一家兄弟里,绝没九儿,是什么感觉?担心,生气,都有吧,还有一个,地府没有他,真好。好几世的有九儿的世界,其中一世,意外的,得了修行之法和一枚丹药,什么感觉?也许,以后有机会能去找九儿,开心。迫不及待的吞下丹药,开始修行,那一世后,又各种经历的,走了好久,却再没遇到九儿,什么感觉?迷惑,不放弃,还有一丝,也许永远再见不到他了的担心。怎么入的魔?担心被放大,然后就入了魔。怎么成的魔帝?没印象,不知道。怎么恢复正常的?听到了,记忆里一毫不差的声音叫自己四哥哥,感觉到了熟悉的怀抱,就恢复了。然后?被一道光带去了一个叫昆仑的地方,见了好多个阿玛好多个同一个排行的却性子差的很远的兄弟,然后,看着一个女孩儿,化了个男娃儿身的,各种忙碌,各种拼杀,然后,成功完成任务,离开前,抱了很多人,还跟其中几个,脸贴了脸。自己也是其中一个,什么感觉?自己的,熟悉,开心,失而复得,仿佛空落落很久的心被填满了。她,手臂紧紧,感情是真,有开心也有其它,却,也能感到其中的各种复杂,放手,也放的果断。后来,被强者们带着,隐在暗处,听了大尊和那孩子的谈话,心中疑惑更重。强者,她无疑也是,且,并不比带自己旁听的大尊弱,那么,那压抑的感情,压抑的是什么?为何会觉得她熟悉?看着有强者问了问题,得了答案,也跟着问了,可,那答案,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竟然是一个人么?难怪了吧,感觉到的欢喜开心,是因为认出了朕,复杂,是因着她的身份,果断的放手,是因为,自己身边危险太多,她再强,却因为在乎,半点不敢去赌。开心么?开心。还有其它么?机缘就在眼前,放过是自己傻呢。又做了什么,记忆恢复,先拜的自然是自己的家人,然后,自然是跟那孩子能算有些关系的,愿意承人她是兄弟的那些强者。认真求教,努力修行,很久吧,才终于得了个,愿意认她为兄弟弟子的,说了声还行,后,又好久,才总算,得了句不错。期间,因着那丫头,懂了那丫头的重情,也因跟她有些关联,交了几个,还算谈得来的,从他们那里,知道了些消息,学到了些,能让自己将来遇到她时,不会再成为不能同行的,被她再次单方面的,只要他好的放了手去。为什么这么想?才刚修的算是小有所成,那丫头传送东西的通道里,一个珠子飞出,直接落进了天界的金莲池里。看到那人身上,也有那丫头弄的记忆锁时,因此人出现而再次现出身的大尊,刚要挥手去解那锁,就被早前见过的,那更高的大尊直接制止时,那更高级大尊给的理由,就是这个啊。听到后的感觉?发现自己在旁边听时,发现自己旁听后,那最高等级的大尊问到时,自己的回答是,懂了她的重情,却替她觉得累,同时,也很心痛她。当大尊问及,若将来再遇到,只能做好兄弟,可仍愿一起走下去时,自己的念头?兄弟,父子,不是一世,继续倒不是做不到,可,感情,说不来了。再相逢后,自己已经不清楚,那见到她却还没认出她时的感觉,究竟是因着什么感情。一声四哥哥,便能从魔障中清醒,她对自己的影响绝对不小,同行,自己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相处日久起了别的感情,倒不是不敢面对,只,金莲池里,这一身宝贝显是全由她送出的,送来这里的,明显更被情钟。她心里有他,两人同行,有了情却有着个他,自己真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更别说,他于她也未必是无情,不然,也就不会有这记忆锁了吧。自己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又要如何面对他。控制自己的感情,在她这次放手后,真的放下,自己自问做不到。见到她后,控制自己的感情,只做朋友或只做兄弟或只做父子,自己自问也同样做不到。两人行里有个他,三人行里,两个同样有情的男的,自己便是没问题,她和那还没醒的他,他们是什么态度,又是什么选择,自己不知道,也有点不敢知道。有怕,怕不能被接受,也有不知道如何面对,很复杂,却,真的不想放手。还记得自己把这些,毫不遮掩的,摊开了,全部告诉那问话的大尊时,自己的忐忑,可,事实证明,自己得到的,结果是好的。一份大尊说的,跟她的一样的修行之法;一个还在沉睡,很久后,才会被激活的里面有跟她给的,被她送来这边的这位一样的所有宝物的系统;一份录影珠,里面不光有她全部经历,还有,她送到这边的这个人的所有经历。里面,两人相处的那段时间,各自的记忆和感情,也记的明白。呵,竟然是理解错了呢,也许,最初的最初,不是爱,不方只是心痛,一方不过因着契约下的普通相处,但相处中,都有情,也确实彼此生情,只,却都没来得及表明,便直接生死相离。再相遇,挑破,在一起却只是五五,理由,不管是自己还是他,现在的他们,对于现在的她,都太弱,以她的性子,在她身边并不安全下,便有情,为了他们安好,她仍是只会再次放手。自己是有大尊给的,能直达她的任务地的宝物,可限制却是,除非她认出自己,否则,自己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谁的。不知道她在任务里的停留时间,不知道她在任务里是谁,也不知道任务里自己是谁,能算是什么都不知道下,有那个限制在,能算是十成全在赌,且,胜算可能连一成也没有。而任务外,现在自己,没这个能力,有这个能力的是他,但,不管有记忆没记忆,只凭他一人同样的也做不到,除非两人联手,但,这有个前提,他有记忆。可偏,大尊没解他的记忆锁。如此,等吧,一是等着看那人醒来后的表现,再一个,是等,等大尊给自己的,这个里面有能让自己跟她一样的那些东西的系统,等它结束休眠,激活,并跟自己绑定,在此之前的这段时间,正好拿来磨练心情,提升修为。有大尊给的东西,有这边这些达者在,肯努力,再想见的时间,不会太远的。倒不是自信或什么,不过是听出了,大尊们在谈及那丫头时,话中那份,他们从没遮掩过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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