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救下流水,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阙樑抱拳。“不必客气,这些人来自极北阴司狱,他们是来追杀我夫人的。给门派带来麻烦真的不好意思。”
银针直接说出缘由,他可真大胆,不怕德恩门的弟子把他赶走。“你夫人?你夫人因为什么得罪了阴司狱,他们前来索命?这监狱不就是看管犯人的地方么?”
郭建浩告诉阙樑,此人是他好友,是天阵派的长老,他们确实不知道阴司狱的人追杀他夫人的原因。“既然你夫人不知晓原因,可否让我见见你夫人,兴许我会知道原因所在,德恩门有自己的办法,别人不一定会。”
“阙樑,那阴司狱的人怎么办,你现在去看我朋友的夫人?”
郭建浩担心德恩门制服不了阴司狱。“这个你不用担心,这座城是一个被德恩门留下来的城,所有住的屋子都属于门派弟子,我们门派可不像别的一样,住居民,也就是说每个屋子都有无数个通道,我可以带你们进入别的通道。”
银针带领阙樑来到了一间床上有被子的屋子,阙樑一见那床,笑了起来,因为那屋子是上周一名弟子得了疼痛治疗后留下的被子。一名女孩儿守在蓉蓉身边,发现郭建浩,银针还有一名不认识的男人走了过来,莲紫给那男的点了点头。“这躺下的就是你夫人?她身体不好么?”
阙樑问道。“我夫人有孕在身,我怕她见到外面打斗担惊受怕,让她休息了,这是我们的好姐妹,她叫莲紫,我让她守着我夫人。”
听有人说话,蓉蓉爬了起来,她看到有个陌生男的,以为又是坏人来了,双手紧紧抓住被子。“蓉蓉,你别害怕,这位是德恩门的弟子,他是来确定你被追杀的原因。”
蓉蓉放松了警惕,阙樑没有接近蓉蓉,只是在观望,郭建浩以为阙樑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加上这是银针的夫人不好近身,问道:“你这样查看病因,只用望就能确诊?”
“不,我并决定她得了什么病,我只是看出来她的胎内应该有个别的生命,有一个比较庞大,一个安静,我只是用风水学的角度看这是个阴阳不调的象征。”
银针一听,有些慌张,看来黑死还是无法控制住,赶快问阙樑有何办法。“心之所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无论哪一方强哪一方弱,最后自有他的定数。”
“可我并不懂地貌风水,怎会知道我夫人以后会怎样?她这样下去还会被追杀?”
银针觉得阙樑根本不懂医术,说一些深奥的话。“您夫人没病,之所以被追杀是因为她是紫微星的指引者。阴司狱只要存在,就会追杀她,你没问过你夫人的爹娘去世的原因?”
紫微星?指引者?郭建浩都听懵了,紫微星是什么?“德恩门有观天观地观水观木观屋的弟子,我是练观屋的,但因为三十九岁的能力,观屋不足,所以和别的弟子学了观天的本事,风水不是算命者不同。”
“这紫微星和我夫人身体有何影响,她会一直被阴司狱的人追杀?”
“紫微星,又被称为帝星,尊贵的象征,土之所在,土命之所也,却有清高的可能。”
郭建浩对这“之乎者也”最不喜欢话,但他也听出点这其中的玄机:“我大概猜出来,其实阴司狱想用五行之土来让阴司狱的大地上有生命存在。”
莲紫否定了郭建浩的观点:“阴司狱我去过,他们不需要生命存在,如果有生命存在,就没法让这么多的犯人变成死徒,阴司狱的统治者叫望月,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占星,紫微星在空中比较稳定,蓉蓉刚好符合望月的他的要求。”
“你是说望月要把蓉蓉送去当占星的工具?”
郭建浩莲紫怎么说,那更不能让阴司狱如常所愿。“那我夫人不能在德恩门长久,你们门派也会这探测地形,观天地的本领,刚好引起阴司狱注意!”
“说不定我们德恩门可以会一会这阴司狱的望月,看看我们的本领高还是他阴司狱的厉害!”
阙樑跃跃欲试,朝屋外看了一眼。“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德恩门也不能用门派的生命快玩笑,毕竟也和我天阵派属于快凋亡的门派!”
银针执意要走,郭建浩知道他倔起来十头牛都拦不住。“银针,听我一句话,你忘记了咱们为啥来的?不是从安全通道去了别处而是德恩门?你忘记的天阵派里的奸细?说不定他们就在德恩门,我们把他抓出来!”
郭建浩是不想让他走,一方面是想抓住奸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已经许诺帮德恩门找回棋盘,马上离开等于言而无信。“那你说怎么抓出奸细吧,你要抓不出来,我就立刻带蓉蓉离开,你愿意留在这跟我没关系。”
银针又说这种话,最后被蓉蓉拧耳朵,不过这次蓉蓉但没教训银针,而是庄重地问道:“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是紫微星转世,爹娘也没告诉我,他们身体不好哇唔是我的原因,我只想知道这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吗?”
“夫人,你孩子很稳定,只要你守住这个孩子,长得丑之后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感谢你,我夫君有时候说法直接,有时候不计后果,你别和他置气,我们来这给你添麻烦了。我是肯定不可能去什么阴司狱的。刚才郭兄说要抓奸细,我觉得有道理!”
没想到蓉蓉变得这么深明大义,有了门派夫人的身份,她也替银针圆了场,银针不好意思,只能说了句夫人所言极是。“你们天阵派奸细也和我德恩门出现的奸细一样,从外面进来的?”
“不,我作为天阵派的长老也不过半个多月,至于奸细是我们推测出来,因为我爹让我们快点离开门派的时候就觉得奇怪。”
“既然有奸细来我德恩门,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再次惨遭灭门是不能发生的,你们想好对策了么?”
阙樑问郭建浩和银针,他俩不好说出来还没有主意,于是郭建浩看了眼莲紫,平时莲紫想法多,可她也摆摆手:“这是你们要提出捉奸细的,而且这么快就要下手,我开不起反应呢。”
“我想好了,既然阴司狱是冲我来的,我就当诱饵,找出奸细!”
“蓉蓉,你这样很危险,当诱饵等于去送死。”
莲紫一听都不同意了,而且蓉蓉是不可以使用黑死的能力的。“这是个下下策,不过我们德恩门会暗中保护的,我去和其他弟子商量对策,有你们几个在,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