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称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了,孙况跟沈重勾肩搭背,仿佛是哥俩好的关系,
“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孙况一呼百应,七八个人都跟着他走。
沈重今天酒喝得太猛,菜又吃得少,所以此刻有些上头了,他想拒绝,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就被塞进车里。
豪车一路疾驰出了市区。
车行将近四十分钟才抵达一处庄园,庄园很大,几辆车在其中一栋别墅前停下,门口保镖守着。
与孙况同行的一个朋友从钱包里掏出张卡片之类的东西递过去。
那保镖看了一眼,侧身放行。
大厅很空旷,死一般的寂静。
漂亮的女郎走过来亲热地跟孙况说话,两人似乎很熟,她的目光在沈重身上瞥了好几眼,
“孙总带新朋友来?”
孙况‘嗯’了一声,“你安排。”
女郎扭着水蛇腰,“孙总一声令下我哪里敢怠慢?您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
一行人直接往下走到了地下室,推开沉重的大门,里面金碧辉煌,场地非常大,几乎一眼看不到头。
这是个大型赌场,有钱人的销金窟。
跟着孙况来的一群人仿佛已经见怪不怪。
女郎直接领着沈重等人绕到旁边的走廊,隔很远才有一间包厢。
打开其中一扇门,里面空间也很大,昂贵的洋酒摆了一排,甜点、瓜果还有不明物体,沈重打量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孙况暗暗观察着沈重,他发现这小子很沉得住气,有几分胆识。
不过包厢里最招人眼球的并不是奢华的装修和昂贵的洋酒,而是一群漂亮的少男少女。
如花似玉的年龄,嫩得能掐出水。
女郎递上来一份质地厚重的菜单,“孙总可以任意点。”
孙况调侃她,“免费的吗?”
女郎抿唇笑道,“孙总若要免费,那可是我们的荣幸。”
孙况今日却似乎没什么玩乐之心,他给女郎递了个眼色,“让我沈兄弟点。”
女郎连忙挨到沈重身边,扑面而来的香水味差点没让沈重窒息,他本能地往旁边避了避,
“点什么?”
孙况手臂枕在脑后,姿态放松随意,“随你。”
沈重有些后悔来这种地方,他只想着赶紧把今晚混过去。
“这里我没来过,不懂怎么点,还是孙总你来吧。”
一旁的中年男人似乎等不及了,“我来点我来点。”
他扫了眼菜单,“就来份冰棍吧。”
冰棍?
沈重天真的以为对方是要吃冰淇淋,岂料那人随手指了指几个少女中长相最清纯的那个,
“就她。”
然后沈重就看到了瞠目结舌的一幕——
那女孩走上前来,动手缓缓解开皮带。
!!
就这么堂而皇之?
纵然沈重性子再沉稳,也没能适应如此画面,他连忙转开头避免视线接触,可旁边人却好似习以为常。
沈重突然就觉得一股恶心袭上心头。
“沈兄弟,你要不要也玩一把?”
“挺刺激的。”
孙况说话的同时,另外几个人也玩起来,不过并不是大家都对冰棍感兴趣,有人热衷践踏别人的尊严。
比如让那些少男少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摇尾巴,舔鞋底,甚至玩危险的勒脖子游戏。
人不当人,跟畜生一样逗弄。
有个女孩被强行灌了一瓶酒,当场就抽搐着被抬出去。
太变态了。
沈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以后要离孙况远点。
孙况打量着沈重震惊和厌恶的眼神,心中对他的认可多了几分。
收到孙况的眼色,两个漂亮女孩齐齐朝这边走来。
孙况站起身,“沈兄弟,你慢慢玩,我去下洗手间。”
包厢内就有洗手间,但孙况却走了出去,他这是在给沈重犯错的机会。
两个女孩纷纷给沈重敬酒,柔软的身体不停往他身上靠,沈重拧眉站起身,刚要往外走,却瞥见门口有人影闪过。
尽管沈重有些醉态,脑瓜子却依然保持着清醒。
孙况今天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
他那么宝贝他妹妹,怎么可能带坏妹妹相中的男人?
只有一个可能性。
孙况在测试自己。
沈重最近正愁着怎么跟孙小舒掰扯清楚,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不是个擅长讲道理的人。
自从孙小舒知道他不是什么浪荡公子后,变得更热情更主动了。
因着想跟孙家打好关系,沈重又不好对孙小舒态度太过强硬。
他很头疼。
不过此时此刻,沈重忽然有了灵感。
目光快速掠过在场的男孩,沈重选中最漂亮那个,虽然他此时正腻在一个男人怀里,但并不影响沈重抢人。
孙况很快听到包厢里的动静,推门进去一看,傻眼了。
沈重在跟人打架。
那人力气明显不及沈重,被按在地上狠狠挨了两拳,痛得嗷嗷叫。
沈重也不恋战,直接一把扯住男孩的胳膊把他往包厢内的小房间带去。
门重重关上。
里面安的是榻榻米,旁边一条狭长的架子,架子上摆放着各种玩具。
沈重一下子将男孩摔在榻榻米上,他缓缓俯身凑近男孩,男孩望着他眼中既有惊惧又有崇拜。
“先……先生,我帮你脱衣服。”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伸向沈重,就在手指即将碰到沈重衣角时,他却看到沈重嫌弃的目光冷冷扫过来。
惯常察言观色的男孩立马不敢再有动作。
“大声叫。”
“把你会的本事都拿出来。”
男孩双颊通红,似乎还有些害羞。
可沈重知道他才不是真的害羞,那种作态都是会所精心培育出来的成果。
沈重并不觉得美,只觉得恶心,他跟这个男孩在密闭房间里多呆一秒都浑身爬满了虫子似的难受。
“躺着。”
沈重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叫。”
然后他一只脚踩在男孩身下的榻榻米边缘,用力推了两下,榻榻米发出‘咯吱’声。
男孩总算明白过来沈重要做什么,这是打算制造出两人在做那事的假象。
“啊——”
被沈重冷漠的眼眸盯着,男孩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发挥了。
沈重失去耐心,他俯身一把掐住男孩的脖子,声音冷飕飕的,
“浪不起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