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鸡,只是做个实验而已,这些怪鱼饿了有一段时日,凶残得狠。“把吴善才绑上,丢下去逗弄怪鱼。”
拓跋明月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天真的笑。他一头银发,看起来清冷无暇,五官精致不见半点戾气,既优雅又闲适,若不是了解拓跋明月其人,沈清宁绝对会被他的外表欺骗。手下动作很快,倒霉的吴善才再次被绑到一处高台上。为让吴善才产生恐惧感,初晴先后扔下去活鸡活鸭,几头鳄鱼为吃食争抢,露出尖利的牙来。“啊啊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吴善才得知自己要被绑着丢下去喂怪鱼,当即软了身子,他说过,他是吴家独子,不管用多少银子,爹娘都会想法子把他赎回。况且,他这人一向与人为善,从未得罪过谁。“吴公子,你安心,我们主子手法很好。”
初晴站在吴善才身后,飞起一脚,吴善才又被从高台上踢到半空中,呈现自由落体掉落。高台下的池子里,几头鳄鱼已经发觉响动,做出蓄势待发的姿势来。只等吴善才掉落,它们立刻争抢,或许可以吃一顿饱饭。“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吴善才惨叫声连连,再次吓尿裤子,他想到自己要被怪鱼咬死吃掉,当即崩溃,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眼瞅着,几头怪鱼一跃而起,上来争抢,绳子的另一端,拓跋明月快速收回,吴善才被鳄鱼咬掉了鞋,只要慢一点点,整条腿便没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吴善才哭爹喊娘,再没以往的嚣张,他不想死,就算死,也不想进怪鱼的肚腹。“有意思。”
拓跋明月看不见,就喜欢对方发出点响动声,吴善才哭得越惨,拓跋明月越兴奋,还不等吴善才被拉上高台,绳子再次被放下去。“沈神医,你来试一试。”
拓跋明月一连玩了几把,意犹未尽,好半晌,他才后知后觉,此番是为帮助沈清宁出气。既如此,还是要把绳索交给沈清宁来操作。“可是我掌握不好这个节奏。”
沈清宁抽了抽嘴角,看到吴善才的惨相,她是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不过她并不想承认。若是她放绳子,沈清宁只想把绳子剪断,让吴狗落入池子中,遭鳄鱼啃咬致死。这个死人渣,是害死原主的罪魁祸首,本就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