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之家也并无不可能。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道:“念念许是你的小名,而姑娘你或许已经丧失掉了记忆。”
狼毫笔啪嗒落在宣纸上,顿时氤氲了一大片墨迹,青年男子赶紧将笔放起来,又伸手将最上面的那张宣纸抽走,仍在外面。回来时,安慰的对锦绣说道:“这事情也是急不得,外伤好愈,内伤却需要慢慢调理。既然你想不起来你的名字,我便先称呼你为念念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病症,待我去翻翻古籍便来。”
锦绣拉住青年男子的手,用手指头指了指他。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你在问我的名字是吗。我叫温玉泽。”
霎时的一笑融化了脸上的寒冬,便如千树万树梨花开放在荒漠里。锦绣悄悄的松开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