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打,叫的那么大声,简直就是酒囊饭袋。众人很快从这场闹剧里回神。江员外热切的拉着温玉泽往贾府里走,温玉泽看向锦绣,说道:“念念与我一起。”
江员外回神:“原来这位小兄弟是与贤侄你一起的啊。来来来,请请请。”
温玉泽大约不是很喜欢和人亲近,悄悄的拉开与江员外的距离,说道:“江员外,我不知您的意思。”
江员外说道:“到了这时,你还是不肯叫我一声伯父吗?你既然接了锦筝的绣球,便是锦筝未来的夫婿,以后可是要叫我岳丈的啊。”
温玉泽白了脸色,说道,“什么,我,我无意于此。我,我…”紧张的语无伦次,原本伶俐的口舌现在全无用处。温玉泽狠狠的瞪向旁边抱着手看戏的锦绣,别以为他不知道,是谁把绣球塞到他怀里的!只是,目前纠结这些反而毫无益处。温玉泽只好将它压回去,念念,你等着,秋后算账犹时未晚!锦绣闲闲的看天,不把温玉泽威胁的眼神放在眼里。江员外心底有些怫然不悦。虽说江府不是豪门大户,却也是个殷富之家,如若不是出了贾三这件事,他江家的女儿又怎么会沦落到抛绣球招亲的地步!他见温玉泽年轻俊美,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气质高华,也算不辱没了他家女儿,又见温玉泽一派书生打扮,心想如若日后中了状元也算的上是一门之幸。哪知他这么不知好歹,若不是怕传出去不好听,再则引来贾三的无赖纠缠,江员外甚至想当场推拒掉这门婚事!“爹爹,这位公子,还是请入内详谈吧。”
江锦筝头上戴了一顶围着轻纱的斗笠。人群尚未散去,还是有不少人听到了温玉泽和江员外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