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除去老婆以外的第二个女人有了冲动。可能是因为以前我太爱自己老婆,所以才对其他女人不屑一顾,眼下老婆已经没了爱,我死亡的心又再次活过来。真的太好看了。我低下头,心里缓口气,脑海里开始谋划着该怎么搭讪。姑娘却已先开了口,“老板,要不要刷鞋?袜子要不要也帮你洗一下?”
唔?还能刷鞋和洗袜子?我看看自己脚上三十五一双的网眼鞋,以及十块钱五双的袜子,嘴里下意识问:“刷鞋多少钱?洗袜子又多少钱?”
“刷鞋二十,洗袜子五块。”
姑娘甜甜地回答。我立马摇头,“那算了,这些钱足够我买新鞋子和袜子。”
如此回答立时引来姑娘嬉笑,却不是讥讽或嘲笑,纯粹是因为我讲的比较幽默而笑。旁边老白则道:“该刷刷该洗洗,刘总又不差钱,用不着这么省。”
说着对我眨眼,“也让外面服务生赚个宵夜钱。”
这话说的,好像这样的消费是出于同情心,施舍给人家服务生一样。不过不是我花钱,他愿意我也不拦着。姑娘替我脱鞋脱袜子,我很不好意思,自己收回来,“别,我脚臭,熏着你。”
两个姑娘再次笑,那个香妃还爽朗地甩甩头发,“没事,我们已经习惯了。”
“不不,那是我没来之前。”
我讨好地耍着贫嘴,“我的脚和别人不一样,脱下袜子瞬间你就晕了。”
两个姑娘再次爆笑,笑的花枝招展,笑的花枝乱颤,也笑的我心肝儿砰砰跳。真他娘的好看。脱了袜子和鞋,姑娘端着送去外面,而后回来放水,先粗洗一遍,再重新放热水,开始介绍项目。我选了脚气浴,姑娘给抹了药膏,缠了薄膜,开始泡在水里蒸,而后开始按摩,闲聊。我问姑娘:“你哪里人?”
姑娘说扬州。我心一惊,再问:“扬州什么地方?”
姑娘说鹿安。我更激动,“鹿安哪里?”
姑娘就笑:“问这么详细,莫非你也是鹿安人?”
我正色:“没错,我是鹿安苏家河人。”
姑娘就变脸,哦一声:“那离我们不远。”
旁边老白立即插口:“刘总就别逗人小姑娘了,明明是西北人,不过在鹿安做过几年生意,就冒充鹿安老乡,干嘛?想骗人家姑娘回去给你当媳妇?”
如此说两个姑娘被逗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足浴大忌。但凡男人出去潇洒,一定不要问人家技师家乡何处,就算问,也只能问个大概。问的太详细,说自己知道人家姑娘家乡,那属于没事找抽。万一确认是老乡,人家姑娘以后还怎么回乡?这行业毕竟不是那么光彩。今天要不是老白给我圆场,人家姑娘接下来都不知道该怎么给我服务,尺度小了吧,我不满意,尺度大了吧,人家姑娘放不开,因为是老乡熟人呐,万一日后回老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当下反应过来假装责怪老白:“白总你真是,看破不说破,明知道我是个光棍想找老婆,这才刚认识人家姑娘,你就把我心里话讲出来,叫我以后还怎么跟人姑娘继续。”
如此说两个姑娘同时笑,香妃笑完道:“我当然知道你是骗我的,听你口音也知道你不是我们哪里人。”
至此话题开始活跃,我问香妃:“姑娘贵姓?”
回:“免贵,姓田,你可以叫我小妹。”
“田小妹?”
我觉得稀奇,哪有人叫小妹这个名字的。香妃眼皮向下继续手按着,鼻子嗯一声。我不相信,说她:“不是吧,名字而已,也不肯说嘛?”
她就哎呦,“都说了我叫小妹,干嘛还要问名字,讲了你又说我骗人。”
我就苦笑,“问名字是想交个朋友,你要不愿意就算了,不勉强。”
她也跟着苦笑,而后撒娇般道:“好吧,说了你不许再问,我姓田,真名叫小明,全称田小明,现在满意了?”
小明?我听了更乐。田小明,还是个女孩名,想着笑道:“算了,我还是喊你小妹吧。”
“就是咯,都说了讲真的你不信,还非得问。”
姑娘说着,朝我飞了个嗔怪的白眼,甚是可爱。一刹那,我心慌了。糟糕,是心动的感觉,像极了我的初恋。正心儿怦怦跳,手机忽然响,是苏晴打来的,而且还是视频通话。我一下子为难了,这个电话,接不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