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之后,洪天都和方泽感觉都十分舒畅。 洪天都哈哈大笑,说道:“道长做事一向都是这么让人心情愉快,这件事情哪怕没有这天神本源,仅凭道长曾经帮过我这份人情我都要去的,更何况现在还有如此好处。”
方泽也是点头。 他觉得这位成阳道长真不愧是前辈高人啊,做事是很讲究的。 这种给出的好处,这天神本源是方泽十分想要,而且需要的,而且规则很公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仅凭方泽和洪天都这样的层次,还是没有实力去探究那个天神的墓地的,这件事情倒是占了成阳的便宜。 且成阳道人在江湖中是有信誉的,没听说过违约之事,可以信任。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更像是双赢之事。”
成阳道长看得出来是什么情况,而是有意这样做的,这样做法为人处事,让方泽觉得学到了不少,而且觉得心里和情绪特别的舒服。 方泽说道:“此事我们三人都有利益,而且我十分信任道长这样的分配方式,这件事情我十分愿意做,而且更何况之前我们有所约定。”
成阳点头道:“当然这件事情好处是肯定有的,而且在那天神墓地之中,我只取天神本源,至于其他的东西,你们如果有本事拿得到,那我是不会去额外要求再分什么的,但有一点我要说清楚,此去并非是完全没有风险,即便是有我在,也会出现几处问题,你们去之前最好有心态上的准备,这样临时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至于手足无措,被打个措手不及。”
方泽问道:“道长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他对这种风险还是很关心的。 洪天都也是打起了精神,想想也知道了,天神的墓地肯定不是像逛自家后花园一般简单,里面肯定是危险重重,提前知晓,那就是增加自己成功的几率,也是降低自己败亡的可能,一定要认真听啊。 成阳说道:“风险有两个,其中之一是墓地本身存在的风险问题,那位天神在设置自己墓地的时候可能有所防范,一方面是防止有人去盗他的墓地,一方面似乎是给后来者的进行一些考验,想进入其内部首先要经过一些阵法和里面的设置这些东西。”
“我曾经去过两次,已经摸清楚一些里面的设置,并且找到了应对之法,大概只要按照我所设置要求去完成,就可以避开这部分的风险,当然这段时间你们两人需要听从我号令,非是我要替你们二人做主,而是那处十分凶险,一个不留神有可能就会身死道消,这是其墓地固有的风险。”
听着这话洪天都点头道:“这是应有之理,到了天神墓地,我等全凭道长吩咐。”
方泽也微微点头。 成阳颔首继续说道:“至于这第二种风险就是人了,其实在这个天神墓地中有好几个入口,我只是掌握了其中之一,而且最近是那墓地有规律的开放时间之一,我知道这个时间点,别人也知道,至少在天洲就有数人同样知晓最近是那天神墓地开启的时间。”
“我带着你二人进去,别人也会带着其他人进去,在里面或许会有冲突,这一部分就不是规避可以避免的了,需要随机应变,你们要有一个心里的准备。”
方泽听了之后目光一闪,他问道:“道长知不知道这一次里面可能遇到谁?”
成阳想了想说道:“此处天神墓地少林的心灯是知道如何进去的,但是他一直对此地并不是很感兴趣,因为和他所修行的道路相差太远,估计是不会去的,但是另外还有两人也是知道这个地方的所在。”
“就是皇族赵氏的族长赵觉,这个人号称天君,乃是赵氏之中的第一高手,他跟老道我实力大概是五五之数,而且赵氏的人才不少,至少最近就出了一个赵鹏洲,他们族内还有一位隐修的高手,也是半步法相层次的了。”
“另外依附赵氏的宇文家那个宇文修也是半步法相,虽然我知道消息之前方泽对战这宇文修重伤了他,但是说不得还会去这天神墓地。”
方泽听了之后心中一动。 上次他其实有一些遗憾,本来他是想斩死宇文修的,这个家伙得罪方泽得罪惨了。 其实若是寻常事也不会这么记恨这宇文修,可是这人千不该万不该跑去城阳挑衅方泽的师父,而且还是占着实力境界欺负人的。 这边吴道子上次金城一役想来这个宇文修也是受了重伤,但是此人入了魔道,受了外魔蛊惑,身体状态和正常的武者很不一致,不知道现在是不是真的能恢复过来。 而且赵觉不知道能不能容下这个宇文修,毕竟被外魔附身在各个势力都算是被重点忌惮,忌讳的人物。 方泽想到此处直接开口问道:“那宇文修我对他有了解,已经入魔了,被外魔附体不知道赵氏的人能容得下他吗?”
听了这话,洪天都不由多注意了一下,他是头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成阳道长呵呵一笑,说道:“方泽你可能有些小瞧赵氏那赵觉的心胸,且不说他是否真的心胸广阔,而是最近这段时间天洲风起云涌,各个势力都需要一些能独当一面的人才,宇文修即便真的是入魔了,可是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赵觉可能会当此事并不存在,容宇文修一段时间。”
“毕竟他对皇族赵氏还是有用的,但是过了这段时间之后,是留还是杀那就很难说了,赵家的人从来都是利益至上,那宇文修还没有超出他们所能容忍的范围之内,至于后面就看赵觉是怎么打算的。”
方泽听了心中理解了成阳道长所说的话,正所谓猪养肥了再杀,或者说是狡兔死,走狗烹,但换句话说,狡兔还没死,那走狗我就还不需要烹。 赵觉和皇族赵氏就是这么看宇文家的,当然了,最后是不是超出控制之外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