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天傀阵之名由此而来。”
慕容九颔首道:
“此阵乃是学院从一处遗迹挖掘而出,至此已有两千余年。”
“三十六名傀儡,每一个都有堪比脱凡境一重实力,甚至,寻常脱凡境一重武者,根本战胜不了这傀儡。”
“其阵法组合,分别为三名傀儡组成三才阵,五名组成五行阵,七名组成七星阵,九名组合九宫阵,三十六名组成天罡阵。”
“傀儡一旦组合,实力成倍增长,九宫阵便可跟脱凡境大圆满相抗,甚至可击杀脱凡境大圆满高手。”
“至于天罡阵一旦组成,可轻易击杀武尊境大圆满强者,此天罡阵,已经沉寂多少年,乃是学院底蕴之一。”
“嘶,击杀武尊境大圆满强者?”
霍萧看过关于天傀阵的介绍,据说能困杀敌人,能淬炼武道。
但具体的情况,霍萧并不知晓。
这么一比较,四大家族之一的奥拓家族,的确毫无底蕴可言,拿得出手的唯有武尊境五重强者奥拓轩。
“我这可不是乱说,在学院历史当中,已经得到验证。”
慕容九与有荣焉的的说道。
“这天傀阵的界限如何?可能自由行动?”
霍萧蓦地想起阵法的弊端。
“霍萧,你很聪明,一下就抓住天傀阵的弊端。”
“的确,天傀阵有其界限,启动一名傀儡战斗一刻钟,便要消耗一枚下品元石,组成阵法则消耗成倍增加。”
“天傀阵一旦开启,便要镶嵌上品元石,消耗太大。”
“因此天傀阵的使用最为谨慎,即便是申请开启天傀阵磨炼,也需得自己掏元石。”
慕容九有些感慨。
若是天傀阵没有这些弊端,此刻怎么会没人挑战?
“这,岂不是成为鸡肋一样了?”
霍萧本来还很期待天傀阵,但听闻此言,有些失望。
“霍萧,你可不要小看这天傀阵!”
“它之所以成为学院三大圣地之一,自有过人之处。”
“天傀阵中每一尊傀儡都是武道宗师,跟傀儡战斗,便是找寻自身不足,自身的弱点,以及需要改进之处,甚至,还能在战斗中迅速增长应敌经验。”
慕容九解释道。
“慕容九,天傀阵的神异,需得自己亲自去感受,岂是言语能够概括的?”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彻,透露出些许不快。
“见过仓木教授!”
慕容九感受问好,然后,转头朝霍萧一众道:
“霍萧,这是掌管天傀阵的仓木教授,你若想开启天傀阵试炼,便要征得仓木教授许可才行。”
“在下霍萧,见过仓木教授!”
闻言,霍萧躬身问好。
“哼,小子你可有胆量闯荡一番七星阵!”
仓木乃是一个干瘦老者,此刻冷着脸,看向霍萧。
“仓木教授,这七星阵可跟脱凡境八重武者立于不败之地,甚至稍不注意,便要付出惨重代价,即便是脱凡境九重武者,短时间内也无法将其战胜,万一出了岔子?”
虽然有人照看,但一众傀儡可不管你是何人?
万一来不及救援,霍萧就要惨死在傀儡手中。
“哼,慕容九,这小子闯荡天剑谷的事情,老夫已然知晓,能够深入一千六百米,其修为堪比寻常脱凡境九重武者了。”
“在七星阵下,若是支撑不了片刻,要他何用?”
“院长之所以邀请他进来,便是看到他的天资,若是朽木,又何须浪费学院的资源?”
仓木乃是武尊境三重强者,之前霍萧之言,被他听到了。
这才有此表现。
毕竟,天傀阵乃是王城学院的三大圣地之一,岂容他人贬低?
唯有让此人亲自感受天傀阵的厉害,才能挽回颜面。
“仓木教授,......”
慕容九知晓七星阵的厉害,霍萧年纪太轻,根本无法与之对抗。
“仓木教授所言甚是。”
霍萧打断了慕容九之言,直面仓木:
“在下也想闯一闯这天傀阵,免得被人诟病!”
仓木明摆着想看他笑话,霍萧又何须客气。
“霍萧,休要胡言乱语,!”
“你可知天傀阵的厉害?”
“学院三大圣地,天傀阵的杀伤力最大,每年间,至少有几人会惨死在天傀阵之下,你的临战经验不足,万万不可上去!”
慕容九急切告诫霍萧。
“哼,晚了!”
仓木说着,打开了房门,里面站着四排人形傀儡。
这些傀儡看起来似木非木,似铁非铁,也不晓得是何种材质锻造?
霍萧抬眼观瞧,愣是没有发现一丝的伤口:
“慕容博士,这傀儡怎么一点创伤都没有?”
无数年过去,刀砍斧劈,傀儡身上岂能毫无创伤?
但这些傀儡看起来跟崭新的一样,甚是诡异。
“这里每一尊傀儡,其身体硬度堪比武尊境大圆满强者体魄,甚至刀剑创伤会自动修复。”
慕容九看着此幕,有些不安:
“霍萧,接下来万万不可逞强,若是支撑不住,赶紧喊出来。”
“是。”
霍萧对慕容九点头,然后,迎向奥拓秀担忧的眼神,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一下驱散了奥拓秀的担心。
嗡~~~
就在此时,足足七尊傀儡迈步而出,同时,一道道光速冲天而起,下一刻连在一起。
这一刻,附近之人全都看到了这一幕。
“七星阵,居然有人闯荡七星阵?难道是后院的天之骄子不成?”
“七星阵一出,可跟脱凡境九重武者一战,难道是后院某位天骄突破了修为,打算打磨武道?”
“赶紧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增长见识,甚至看到突破气机!”
“......”
很快,一道道身影朝着天傀阵方向疾驰。
“霍萧,还不上来!”
启动七星阵的元石乃是仓木所出,因此,看到霍萧还杵在擂台下面观看,就气不打一处来。
王城学院的教授,元石自是不缺,但用以开启七星阵,给陌生之人用。
仓木还是有些肉疼。
若不是为了教训这狂妄之辈,仓木有何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