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很棒的发明，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这些水晶的？”
发布会结束，托尼直接凑了上来。
卡尔耸了耸肩：“你可以买，不用向我汇报。”
托尼被噎了一下，然后试探地问道：“你打算把这种大电池卖多少钱？”
“目前来说，40万美金一块是不错的价格。”
实际上，这个价格何止是不错，可以说是相当便宜了！
波音747客机连续飞行一个月，也就是720小时，大概耗油9000吨左右，按照每吨500美元来计算，那就是450万美金！
而使用海克斯人工水晶，只需要4块这么大的水晶就能支撑飞机飞行720小时，甚至更多--
毕竟燃油本身也算作载重，但水晶只有不到400克！
同时空出来的载重还可以用来载人或者载货，运输公司看到这种能源后估计嘴都要笑歪了…
不只是运输公司，飞机制造和生厂商同样要重新考虑这种技术带来的需求变更，从而进行新的技术改变。
但不管怎样，有了这种简单高效地能源，制造和生产成本也会大大降低。
所以托尼听到后眉头一挑：“这么便宜？你现在的产能有多少？”
“商业机密。”卡尔避开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如果只是生产水晶，现在图姆洛每周能给他提供8块水晶。
继续扩张产能，土地倒不是问题，问题是生产水晶必须由具有魔法亲和力的猫族人亲手制作。
考虑到猫族人的人口，最多最多也只能月产30块小型海克斯人工水晶。
但单纯的水晶是无法提供任何能源的，必须由卡尔亲手加工之后，才能变成可以输出能源的海克斯能源。
所以产业升级迫在眉睫，卡尔得想点办法搞些新技术。
“商业机密？我想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托尼看穿了卡尔的小心思，继续说道，“有没有兴趣加入斯塔克工业？我可以帮你扩充产能。”
“没有，谢谢，我拒绝。”卡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托尼的邀请。
至于产能低的问题，未必是件坏事。
新能源势必会对现有的能源巨头造成冲击，同时影响到所有产业。
比如现在的鹰国第一石油企业，罗克森公司，这家公司可不简单，算得上是漫威世界的boss之一了。
虽说石油也有工业原料的用途，但目前来说依然主要用于做能源，一旦被海克斯水晶替代后，油价势必剧烈波动。
而石油巨头罗克森…没准和历史上的一位总统的死有关，针对卡尔也是意料之中。
产量少，意味着手段会比较温和，毕竟可控核聚变发展这么多年没被大力打压，不也是因为进度缓慢吗？
这样起码他们不至于直接端着枪就给相关研究人员来上一枪。
托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卡尔的拒绝算是意料之中：“好吧，那你现在手上有多少这些东西？我全要了。”
“一共20块。”
“所以一共只需要800万美金？真是便宜，现在就把它们给我包上吧。”
卡尔似笑非笑地看着托尼说道：“你都觉得800万太少了，你觉得其他人不会这么觉得吗？
除了其中4块我会按照之前的约定，原价提供给罗德上校，剩下的都有人联系我了。
比如汉默工业，贾斯汀汉默出价1200万美金买下10颗，鉴于他们出价之诚恳，我已经和他们签了合同。”
托尼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卡尔：“汉默工业？他们会把你的水晶拿去烧水！真不敢相信你这么干了！”
“为什么不能？汉默工业是鹰国的合法企业，整个交易都是合法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好吧，那剩下的6块呢？别--别和我说什么有人预定了，我也出价120万美金一颗！”
“成交。”卡尔露出了笑容，“720万美金什么时候到账？”
看着卡尔这么果断地成交，托尼愣了一下：“等一下，你该不会在骗我吧？汉默工业真的花了1200万美金？”
“当然。”卡尔奸笑着回应，“不过后续我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些额外使用水晶的军火技术--不过这个你又用不上不是吗？”
汉默工业除了购买水晶外，还向卡尔购买了第一批实验性的海克斯武器用作研究。
这也是卡尔对军火集团的妥协--虽然公司不上市，但我可以把第一批水晶和武器制作技术标准交给你们。
至于你们能不能破解海克斯科技的奥秘，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这一下子就是接近两千万美金入账，卡尔笑得嘴都咧到耳根了。
而且海克斯水晶的生产成本极低，扣掉这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部分，利润几乎是100%。
托尼只觉得自己被坑了个大的，他吸了一大口气，指着卡尔，不过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毕竟海克斯能源对他的意义其实也不小。
于是他说到：“好吧，你赢了，不过我接到消息，国会打算在几周后传唤我--因为那天晚上的事。
我想你应该也会被传唤，你打算怎么办？”
卡尔想了想说到：“说到这个，我们公司还有另一项主营业务。”
“还有？光是这些水晶就够你吃饱了，你还打算做什么？”
“是关于我自己的--我身患绝症的事情并不是秘密，所以我名下有很多医学研究，我打算将这些技术投入社会。”
“明白了。”托尼点了点头，然后疑惑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和国会传唤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说，不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战争贩子，而是做超级英雄钢铁侠吗？
关于阿富汗战争，我这里有一些你可能感兴趣的东西--和你们斯塔克工业算是有一些关系。
和现在正在进行的战争更是关系很大。”
卡尔没有说明--因为阿富汗战争的推动显然和奥巴代亚有关系。
军火商需要战争销售自己的商品，奥巴代亚赞助的议员当然同意发动战争。
当然，能够真的开战很大一部分还得感谢那些英勇的恐怖分子。八壹中文網
托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可以去看一下。”
……
卡尔很快带着托尼来到了用于收容退伍残废军人的医院。
这家医院本来是奥斯本集团的资产，现在被卡尔用来做一些科学研究。
走在过道上，托尼感觉有些不自在--
这里所有人都看着他，而且那种目光，还不是崇拜，而是…更复杂的情绪。
“他们是谁？”
“一些退役军人--你知道吗，要想从他们当中挑选出身体残疾，但精神还算正常的人是非常困难的。”
闻言，托尼才注意到这些病人都有一个统一的特征：都有肢体残疾。
要么是腿，要么是手，要么是手和腿都没了，总之，各有各的残缺之处。
而他们残疾的驱赶，已经被一种新的义肢替代，他们现在就是在锻炼使用这些义肢。
托尼一边观察着这一切，一边说道：“所以…你打算将你的技术应用在帮助残疾人上，非常不错的想法，进度怎么样？需要帮助吗？”
“不需要，理论上只需要一颗水晶，就足够他们使用一辈子--我打算把这种技术推广向全社会。”
“一颗40万美金的水晶？普通人可用不起这东西，而且残疾人的收入只会更低--再说了，你确定你的产能跟得上吗？”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实际上半颗水晶也是够用的，如果使用官方补助，这其实是可行的。”
“好主意，残疾人基金与其用于雇佣，还不如给他们正常人的生活…所以你打算拉我入伙？”
“不。”卡尔推开一扇门门，“我打算拉你入伙的是另一件事--在这之前，我想先问你，如果鹰国官方组织在敌国犯罪，你会怎么处理？”
托尼愣了一下说到：“我以为你知道我在古米拉做了什么。”
卡尔笑了笑：“这件事可有些复杂，你在古米拉解决的可以认为是恐怖分子，但现在，你要面对的是…
真正的‘不负责任的体系’。”
打开门，房间里坐着这几天被雪藏起来的证人，加纳。
在墙壁上，播放着他录下来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