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万法冷哼一声,随后手中抽出了一把桃木剑,紧接着,桃木剑被他抛向空中,随后在他的头顶由一把分化成了两把,两把分化成了四把。
在他的控制之下,四把桃木剑全都朝着赵信飞了过来。
赵信冷哼一声,自己也从背后抽出了一把桃木剑,不过却不是他之前使用的那把,而是系统之前给他的那把庚金桃木剑。
现如今,他的实力已经有了更大的提升。
所以在使用这把桃木剑的时候,所能调动起来的力量也比以前更加强大。
这把桃木剑刚刚拿出来,天地之间所有的庚金之气就已经全都朝着他奔涌而来。
一时间,赵信竟然被一股金色的光芒所笼罩。
而那把桃木剑则是剑芒吞吐,竟然延伸出足有二尺左右。
他本身就擅长万源剑法,在这个剑法的加持之下,他能够动用天地之间所有灵气,而这把庚金桃木剑现在更是随着他的修为而变得更强。
所以现在才有这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赵信手中托着桃木剑,紧接着这把桃木剑在他的身边也分化成了四把。
然后朝着韩万法控制着的桃木剑射了过去。
一时间八柄桃木剑对撞在一起,紧接着竟然在二者之间迸发出一阵强横无匹的爆炸威力。
两人脚下所踩的擂台竟然都出现了龟裂的征兆。
韩万法抵御不住这种冲击,往后退了几步。
而赵信此时仍就是那种脸上带着笑容的模样,似乎对于刚才的一切全都尽在掌握之中,显得游刃有余。
“这小子还真是厉害,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绝招。”
刘天师感觉自己押宝的确是压对了,赵信果然是一个高手。
不过是给了他几枚丹药,经过这几天的苦修,他竟然真的把自己的实力稳定到了八钱,并且能够做到稳压韩万法一头。
这可不是简单的1+1=2,如果他能够再更进一步的话,说不定能够就此触碰到地师境界的门槛。
可是张天师此时却对刘天师说道:“你也不要高兴的这么早,别忘了韩万法还有很多手段。”
果不其然,韩万法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笑容。
此时他脸上那种阴鸷的笑容和韩天师如出一辙。
紧接着,他竟然挥拳狠狠的锤击了自己的胸口。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正好喷在桃木剑上。
随后那把桃木剑光芒大盛。
竟然压过了赵信手中的桃木剑。
赵信现在的修为毕竟是用丹药提升起来的。
所以二者之间如果就根基来讲的话,也的确还有一定的差距。
赵信现在虽然能够稳压他一头。
可是他之前所掌握的对战本领却远远不如韩万法丰富。
这也是二者之间的一个差距所在。
现在赵信知道自己必须要全力以赴了。
因为含万法手中的桃木街现在已经被鲜血包裹,那种强横的威慑力现在已经不得不让他正视面前的这个对手。
“赵信,你不要以为你的修为提升这么高是什么好事,你这样提升起来的修为远远不如我一步一个脚印刻苦提升起来的修为,今天我就让你认识到咱们两个之间的差距,也好让你死的明白。”
他说完之后,竟然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桃木剑。
紧接着那把桃木剑骤然变长,好像是连接在天地之间的一棵大树,就这样朝着赵信砸了下来。
赵信现在虽然可以躲闪。
可是他却并没有躲闪。
因为他现在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无论自己朝着哪个方向躲避,这把剑都会劈到自己的身上。
既然如此的话,那也不用做什么无用功了。
赵信当即收起了自己手中的桃木剑。
随后撩动衣袍,竟然直接坐到了地上。
在场之上的所有人全都疑惑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紧接着所有人全都注意到赵信的身体上突然有一阵电弧流动,在他的头顶也凝聚了一团黑云。
这团云彩现在就在他的头顶不停的滚动,而那把血剑现在好像是受到了一定的牵引力的干扰,劈下来的力量也不再是那么强。
紧接着赵信骤然睁开了眼睛,随后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截金光闪闪的脊椎骨。
这正是之前他在山谷下面得到的不化骨。
尸王级别的不化骨,而且还是道家尸王,就算是变成了僵尸,可是这截骨头上仍旧凝聚着正道之气。
刚刚韩万法使用的术法明显就是邪术,用自己的鲜血滋养桃木剑,借此起到强悍的攻击能力。
赵信已经感觉到那把桃木剑上沾染着很多的污秽之气。
如果真的触及到自己的庚金桃木剑,庚金桃木剑即便是不被摧毁,恐怕实力上也要大打折扣。
所以他才会选择动用这截不化骨。
可是在这截不化骨刚刚被拿出来之后,天上的那团云彩却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口,紧接着就是一道手臂粗细的闪电朝着这截骨头劈了下来。
来势汹汹,甚至让在场之上的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紧接着就直接劈到了这截骨头上。
随后就是接二连三的闪电不断的倾泻下来,赵信的周围现在已经被一片尘土所掩盖,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此时发生的具体情况。
在场之上的所有人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赵信能够躲过这一劫。
毕竟赵信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天才,如果真的死在这天雷之下的话,实在是有些太可惜了。
可是韩天师此时坐在观礼台上,嘴角却在轻轻的抖动,似乎是正在说些什么,可是周围的人却又听不到他发出声音。
韩万法就站在不远处,紧紧的盯着赵信所在的位置,可是他却丝毫不敢靠近半步,生怕自己也会被卷进这道雷光之中。
苏玉如果没有嫣然阻拦的话恐怕现在就要冲到台上来了。
她实在是想象不到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它更担心的是赵信现在的处境,而柳雯此时也是紧紧的攥着拳头,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指甲此时已经深深的嵌进了手掌的肉里。
在场之上的这么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各自的揣测,每个人也都有各自复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