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喝完药的许大茂和娄晓娥躺在床上,一张病历单摆在面前,娄晓娥看了又看。 “我说吧,肯定没事!”
许大茂见娄晓娥不说话,伸手抱着娄晓娥,身体有些把持不住。 这大夫开的药,比起那些什么大补之物强多了。 至于医嘱的事,现在好不容易动力十足,谁管他。 “娥子,给我生个孩子吧!”
娄晓娥还没反应过来,许大茂已经迫不及待的凑过来。 十分钟后~ 娄晓娥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异样,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竟然,比平常多出了三倍。 这,难道医生说的是对的,自家男人没有问题? 还是,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这一刻,娄晓娥看着哼哧的许大茂,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怀疑。 一夜过去,天寒地冻,温暖舒服的被窝总是最大的敌人,想要克服,就必须总有强大的动力。 挣钱,吃饭,为国家做贡献,就是此时人们最大的动力。 杨小涛吃了两个炒鸡蛋,随后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昨天一场雪还没来得及化成水,一场寒风吹过,就被冻成冰溜子。 院子里,早起的人们趁着太阳没出来开始打扫院子,省得化雪后地面泥泞,没法走路。 贾家,贾张氏一早就爬起来,昨晚上吃烤鸭吃的腻了,半夜起来拉肚子,顶着冷风差点没把她冻死。 这大半夜没睡着,一起来就往傻柱家去。 “傻柱,开门!”
傻柱迷糊着,正回味着昨夜的美梦什么时候成真呢,门口传来贾张氏的喊声,心道不好。 昨晚他瞅着门缝看着贾东旭背着孩子回来,虽然没啥大事,但禁不住贾张氏这个胡搅蛮缠的啊。 心里惴惴,门外的喊声还在叫着,大门更是砰砰响,傻柱只能披着衣服,拉开门栓,“贾大妈,这么早起来,有事?”
“哼,傻柱,甭揣着明白装糊涂!赔钱!赶紧的!”
贾张氏瞥了一眼,一脸凶狠的说着,要是傻柱敢说个不字,就跟她没完。 至于昨晚上这家伙给她一巴掌的事,她还记心里呢。 “赔钱?赔啥钱?”
傻柱说完,贾张氏见此立马往后退了两步,离开攻击距离,随后噗通一下坐在门口嚎哭起来。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我家大孙子指甲盖都没了,平白无故糟了这份罪,你不仅不说句中听的,还不要脸的不承认…” “大家伙快看看啊,傻柱,也变得没脸没皮了,欺负老人孩子了啊…” “老贾啊,你走的早了啊,怎么就扔下我们孤儿寡母在这里遭罪啊,你那可怜的孙子被人打了啊,老贾啊…” 贾张氏拍着地面嚎哭起来,多日不曾使出的手段重出江湖,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有人拍手叫好。 傻柱被贾张氏这一搞也有些架不住,尤其是周围人看过来的目光,明显是在看笑话啊。 昨天他可以学杨小涛给贾张氏一巴掌,但现在贾张氏这么搞,他要再敢出手,那不是坐实了欺负老弱了? 他不是杨小涛那般狠毒,也做不到杨小涛那样不畏人言。 脸上尴尬着,就要去扶贾张氏。 哪知贾张氏眼睛早就撇着傻柱,见傻柱伸手更是眼神一冷。 昨晚上的那巴掌,今天就得捞回来。 “贾大妈,快起来,天冷地下凉。”
傻柱上前拉贾张氏。 “你走开,我不要你假惺惺的!”
说着,右手乌黑的手指带着特意打磨的指甲狠狠一挥。 傻柱只觉得手背刺啦的疼,赶紧回手,就看到手背上出现三道血痕子。 疼的傻柱捂着手直叫喊。 贾张氏看着指头缝里的肉沫子,心里畅快,哭嚎的声音更加响亮。 傻柱站在一边脸色不断变换,心里头糟糕透顶。 杨小涛赶着车子出门,看到这一幕也懒得停留,出门上班。 周围人见了也都离开,省得耽误工作。 傻柱也想离开,可这贾张氏堵在门口呢。 没一会儿,易中海迈着步子走过来。 昨晚上傻柱打了贾张氏,那一幕可是给他很大的震撼。 心里头就怕这傻柱被杨小涛带歪了,走向邪路。 这早上看到贾张氏过来闹腾,正好如了他的愿,让傻柱吃点亏,更让他清楚,老人不能打。 要不然出了个杨小涛,再出个混不吝的傻柱,这院子就彻底乱套了! “哭哭闹闹,不嫌丢人!”
易中海一来,就呵斥坐在地上招呼老贾的贾张氏。 闻言,贾张氏立马止住,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 一旁的傻柱见易中海过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一大爷,你看这事…” 傻柱开口抱怨,易中海挥挥手。 “事情经过我都看着了,这事你们都有错…” 易中海主持公道,两人都是听着,想把这事尽快解决。 最后,易中海做主,傻柱赔了贾张氏十块钱,双方算是和解。 傻柱虽然不情愿,但想到棒梗的伤确实跟自己有关,这看病的医药费自己出点也是合情合理,就低头认了。 贾张氏拿着钱欢天喜地对回家,傻柱则是跟着易中海一起出门上班。 时间就在时断时续的寒寒风中渡过。 周五下班,杨小涛回到杨家庄,明显能够感觉到冉秋叶的疲惫,或许怀孕的女人都比较敏感,身体各处稍有些奇怪都会反馈出来。 杨小涛也不敢让她累着,处处小心,前世虽然没经历过,却听的多了,什么上个楼都有滑胎的,流产的可不在少数。 虽然冉秋叶一个劲的说没事,不用这么金贵着,让人看了不好意思,但杨小涛依旧我行我素。 倒是让杨大壮家的几个老婆子一阵好笑。 这年头的庄稼人,就是怀了孩子不到最后一天都在地里忙活,生完孩子哪有什么坐月子的,还不是身体能下炕就得干活。 这年头,女人能顶半边天,可不只是说说。 第二天,吃完早饭,杨小涛告别杨太爷,就将冉秋叶带回家。 周日早上,天气放晴,空气里没有风的流动,难得的好天。 杨小涛睁开眼睛,看着冉秋叶还在睡觉。 慢慢抽出胳膊,又伸手在隆起的小腹上摸了摸,这才起身穿上衣服, 将煤灰倒掉,换上新的蜂窝煤,从厨房里取出鸡蛋,准备做饭,就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哄吵声。 杨小涛没当回事,继续做饭。 四合院门口,阎阜贵一大早的就起来,先是看了眼墙边的自行车,想着今天就骑着自行车钓鱼去,也让那些人看看,咱也是有车的人了。 随后打开大门,准备收拾下卫生。 大门口可是关乎大院的颜面,不能不注意啊。 那些掃柱来到门口,还没开干就看到胡同口里来了一群人。 领头的老人脸上带着愤怒,后面跟着一群人少说也有十来个,最显眼的是人群里两个青壮汉子背上背着孩子,还有一个妇女头上缠着纱布,在旁边人搀扶着往这边走来。 一群人乌泱乌泱的叫喊着,后面还有人抬着什么东西。 来到近前,领头的老人看了眼周围,“没错,就是这个四合院!”
“这位老哥,您这是什么事来这?”
阎阜贵赶紧上前询问,那老头看了眼阎阜贵,“你是这院里的?”
阎阜贵没有急着说话,眼下这事不像是好事,搞的他说话要斟酌下。 就在阎阜贵再打听打听消息,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门口走出来一人,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嘴里还吃着一块饼子。 “爸,大早上的怎么这么吵?”
阎解成本来还想再睡会,这两天实在是累着了,可还不等他多抱一会,于莉就爬起来准备上班。 没办法,阎解成只好起来出门看看情况。 说完,阎解成就看到门口的这群人。 揉着眼睛看去,总觉得有些模糊印象。 再看去,这些人不就是先前安装暖气炉的住户嘛。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手上拿的是... 一瞬间,贾东旭睡意全无,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就是他,我家就是他装的暖气炉!”
人群里一个男人大声喊着,“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随着喊声落下,立马冲出来俩青年,还不等阎解成反应过来,两人就把胳膊一拧,直接扣住。 阎解成也没想着反抗,任凭来人将他拿住,嘴里不断的呢喃。 祸事了,祸事了啊! “干什么,干什么?”
“快放手,我告诉你们,这打人是犯法的!”
阎阜贵没看明白,只知道自家孩子被人抓了,里面冲上去,掰着其中一个人的胳膊,脸上青筋暴起,大声吼着。 可凭他的身板力气哪能掰动,只能气急的喊着,“快来人呢,来人啊,有人打上门了,赶紧出来啊!”
阎阜贵大声喊着,加上门口的争吵声,院里的人听到消息立马往外跑。 这年头,谁要是被其他大院的欺负上门,那可是丢面子的事。 阎阜贵一嗓子,前院的人率先跑出来,呼啦啦的将门口占据。 中院,傻柱端着小砂锅,准备出门去后院看望聋老太太。 今年天冷的早,聋老太太前两天起夜,结果受了凉风,在床上躺了两天。 好在这几天一大妈和傻柱照顾着,身体好转。 傻柱刚出门,就听到前院的动静,更有人从屋里跑出来,听说大门被人堵了,要干起来了。 “雨水。”
傻柱一听这事哪能少的了他这个四合院战神? 想也没想,就朝屋子里喊着。 何雨水昨晚回来,见傻柱给她买了辆自行车,登时高兴的跳起来,看傻柱这个哥哥也顺眼多了。 “哥,咋了?”
“前院来人找事,你去给老太太送去,我去前院瞅瞅!”
傻柱把砂锅给递给何雨水,随后就跟着出门的易中海一起往外走。 杨小涛放下东西,屋子里冉秋叶也醒了,穿好衣服往外走。 “你在家等着,我去看看。”
杨小涛说着,不论如何在这个四合院里住着,就不能看着不管,不然让院里人怎么看? 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还在这扯后腿? 这种离心离德的事,杨小涛才不会做呢。 兄弟睨于墙外御其辱。 大院的荣誉还是要维护的。 这才是杨小涛要给大家的印象。 杨小涛穿着外套,安抚冉秋叶,随后往外走。 一出门,王大山等人都跟着出来,后面王小虎还拎着一根擀面杖,被王大山呵斥扔回屋子里。 没一会儿,十来个人来到前院,杨小涛站在人后并没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