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现在已经走到了天象境界,在天象境界内恐怕是无敌了。他抬起头来,看着白衣僧人李当心,开口有些苦涩的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出家人又是讲究不乱开杀戒。大师站在金刚境界这么多年,现在连破两境,专门为了杀我,这样做未免有些不对?”
徐一现在有些发蒙,不太明白这李当心为何这般不依不饶的要杀自己。李当心只是看着白衣僧人李当心,想起前尘往事。那脸色终于柔和了几分,开口徐徐说道:“你的真名,应该叫做苟庸。当年你在苗疆一代,杀了那么多人。剑走偏锋,为了修炼九阴神功,采取阴气。大逆不道,这些硕果累累的罪行,你可忍?”
提及这些往事,这徐一终于是仰起头来,脸色暗淡了几分。苟庸这个名字,多少年没有人提及了。他呵呵一笑,开口道:“是,我是杀了很多人。我从出生下来,父亲取名苟庸。我很不喜欢这个名字,苟庸,父亲希望我做个庸才吗?好在我三十六岁那年,山间岩洞里捡了那九阴九阳神功。我把那些以前对不住我的人,我都杀了。”
李当心看着这苟庸,开口沉声道:“你不光杀了那些人,你可知道你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是,后来我为了修炼九阴九阳神功。在苗疆一代,造成了好些灭门惨案。因为,我要变强。九阴神功,不采阴气如何大成?”
那苟庸这会放眼看向李当心,开口理直气壮的道。李当心只是闭着眼睛,捻着佛珠,开口道了声:“阿弥托福。”
而那苟庸这会放眼看向李当心,开口很是强硬的道:“佛门讲究浪子回头金不换,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些年来,我化身徐六。专修九阳神功,何曾害过一人?大师还这般苦苦相逼,何苦来哉?”
苟庸现在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早些年的确罪行罄竹难书。但是,这些年来做人沉稳低调。即使在那阳明山上,还曾惜才放过了吴敌一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徐一说的是条条是道,即使是吴敌都是这般觉得。这徐一虽然有些错,但是需要这般追杀到死吗?李当心只是看着那苟庸,平静的道:“既然有她,天下无禅。我的老婆叫做苗翠翠,全家人都是被你屠光的。我今日不是为了为名除害,是为了报仇。当年翠翠跟我的时候,不要嫁妆不要礼金不要拜堂婚礼,什么都不要。他要的是,我帮她杀了你。”
淡淡的一席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沉沉默。原来,这李当心杀那苟庸,原来是有这样的隐情。“一代高僧,竟然为了红颜而自甘坠落。”
那苟庸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这不是所谓的大义,这是大恨。这会望着那李当心,开口叹道:“佛门的现世佛,娶妻生子报仇雪恨。呵呵,听起来真是一种嘲讽。”
“那一年,我遇见了她,天下便无佛。”
李当心看着那苟庸开口道:“动手吧,让我看看你那九阴九阳神功,究竟有何了不得?”
那苟庸这会微微弯起腰,双手画圆。那一副太极阴阳图,顿时马上开始形成了起来。这儿,又是一瞬间黑气翻滚。那苟庸的脸色,迅速被黑气所笼罩。这一瞬间,那苟庸已经不再开始留手。那一副太极阴阳图,比起和吴敌对战的时候,大了很多很多。并且,那阴阳鱼全部都是黑的。黑气滚滚,宛如魔煞在世。李当心平静的站定在原地,看着那一副太极阴阳图渐渐形成。那黑色的光芒,又是和最开始对战吴敌的时候一般,笼罩了李当心的全身。只是,那白衣僧人李当心往前猛然跨了一步。扬天长吼。吼吼吼吼吼……那声音震耳欲聋,宛如天雷滚滚一般。那一股超强的音浪,以白衣僧人李当心为圆心,开始四周蔓延了出去。一浪高过一浪,仿佛天地在这一吼之下都是变色了。那徐一刀带领的一群人,都是不由自主节节后退。吴敌这会受伤之后,被这音波冲击,也是情不自禁金死死捂住了耳朵。这正是佛门狮子吼,以无畏音说法,如狮子之咆吼。狮子为百兽之王,佛亦为人中之至尊,称为人中狮子,故用此譬喻。又当佛说法时,菩萨起勇猛心求菩提,因而外道、恶魔生怖畏;犹如狮子吼时,小狮子亦增威,百兽怖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