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按在床上,又是一番折磨,让本就头疼的舒晚,更是疼到浑身发颤。她看着眼前满目寒霜的季司寒,眼底的失望,越发深邃:“你要是玩够了,会让我走吗?”
季司寒的手指,一寸寸抚摸着她的肌肤:“我对你,永远都玩不够,死了那条想走的心吧。”
那样冰凉的触感,让舒晚心生害怕,想避开,他却按住她的身子,不准她反抗。她攥紧双拳,抬眸看他:“你是不是以为怀上孩子,我就不会走了?”
季司寒的唇角,浮现一抹嗜血的笑意:“有了孩子,我的晚晚就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情,满是笑容,似乎在构想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生活在一起的画面。舒晚盯着这样的他,看了半晌后,冷声道:“就算怀了你的孩子,我也会走的。”
摸着肌肤的手指,僵了一下,男人眼底弥漫一丝痛楚,随即被寒意掠夺。“那可由不得你!”
他说的由不得,是将她关在这栋别墅里。他固执的以为,她怀了孩子,就不会离开。被限制自由、又被折磨的舒晚,不进食、不吃药、不喝水。她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望着落地窗外的一片花海……季司寒坐在床边,拿着药,哄着她:“晚晚,你不肯吃饭,药总该吃吧。”
床上的人,仍旧没有反应,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外人怎么也走不进去。季司寒突然感觉到很无力:“晚晚,你就那么想回去见他吗?”
他盯着那道背影,等了一会儿,她还是没有理会他。季司寒捏紧手中的药,深深的,吸了口气后,松开紧握的手指。“晚晚,你答应过我,等我回来,就陪我去芬兰看极光的,只要你陪我看完极光,我……”他停顿了一下,后面那句话,没有说出来,暗红的眼里,满是眷恋与不舍……他看着她,沉默许久后,打开手中的药盒,取了药,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苦涩蔓延开来,令舒晚眼睫颤了颤。只是这些许反应,都令季司寒那颗痛到极致的心脏好受了些。他有些欣喜的,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晚晚,再吃点东西好吗?”
眼睛涣散无神的舒晚,似乎听不见他说话一般,头晕乏力到,眼前骤然一黑。季司寒刚舀了一勺粥,想喂她吃,就见她的头,突然栽在了他的肩膀上。拿勺子的手一窒,季司寒迅速看向舒晚,却见她双目紧闭,似乎昏了过去。他的脸色一白,心脏都跟着停止了跳动。他吓到浑身发颤,抱起舒晚,就迅速往外面跑去。“来人!”
佣人和保镖听到他慌张焦急的嗓音,连忙冲了过来。“去医院!”
保镖转身就去开车。季司寒抱着昏迷不醒的舒晚坐进车里后,盯着那张瘦弱到毫无血色的脸,心痛到窒息。他到底在做什么,她想走就让她走好了,为什么要逼她,是想要再一次逼死她吗?季司寒收紧手指,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猩红的眼睛里,除了害怕,便只剩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