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霏霏满脸通红，和瑶瑶分开。
灯光昏暗，音乐喧嚣。
场景很是香艳，让秦枫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有钱人的快乐。
“好了，我做到了。”
霏霏坐回到秦枫身边：“看过瘾了吗，是不是可以履行承诺？”
秦枫笑着摆手招来服务员：“再来十个神龙套。”
“我去个洗手间。”
借着这个空隙，霏霏和瑶瑶两人一起离开。
在洗手间包厢，霏霏忽然抱住瑶瑶，激动跳脚：
“三十万，咱们今晚足足赚了十万块！”
她们常年游离于各大酒吧会所，利用年轻貌美的资本推销酒水。
三十的提成，一晚上就让她们两个赚的盆满钵满。
“霏霏，你刚才不会真的要和他接吻吧？”
双马尾瑶瑶盯着她：“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明显的醋味。
“怎么会。”
霏霏赶紧搂住女孩的胳膊：
“我一直是最爱你的呀，有了今晚这十万块，我们就能在京郊首付一个小公寓了。”
“到时我们就不出来卖酒了，安安心心读书演戏。”
“难道你不开心吗？”
瑶瑶点点头正要说话。
“砰”的一声，卫生间们被踹开。
紧接着就是几名身穿西装，带着耳麦的保镖冲了进来，将二人拉开。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女厕。”
“谁让你们进来的？”
霏霏很是愤怒地挣扎：“我要报警了。”
“先这个白衣服的带出去。”
就在这时，豹子走了进来，摆摆手：“黑衣服留下。”
“你们干什么！”
还不等二人张扎，瑶瑶就被带出厕所，只留下霏霏面对豹子。
“霏霏是吧？”
豹子看着她：“知道我是谁吗？”
霏霏一愣：“你，你是豹哥？”
她认识眼前这个男人，黄金宫的经理，道上人称豹哥，很有手段，传闻手里沾染几十条人名，心狠手辣。
“豹哥，我们就是卖酒的。”
“刚刚还帮您签了三十万的酒水单呢。”
霏霏赶紧辩解：“我们从来都没惹过事，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我也没有说你惹事。”
豹子轻笑：“你很不错，在销售这方面很有潜力。”
“我想请你帮个忙，怎么样？”
帮忙？
霏霏刚松了口气。
“你和散座那个男人关系看起来不错。”
豹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过去：“趁他不注意，下他酒里，给你五十万。”
霏霏一愣：“不，我不能这么做……”
她虽然不知道纸包里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可以不做。”
豹子笑了笑：“不过据我所知，你那位女朋友在我这里手脚不太干净。”
“这半个月以来，有不少客人投诉，喝多了丢失名牌手表和包，起码几十万。”
“我调取监控，发现这些是你女朋友干的。”
在霏霏震惊的目光中，豹子一笑：
“当然，你也知道几十万对我们来说九牛一毛，什么都不是。”
“可黄金宫也有黄金宫的规矩。”
“卖酒人员在这里偷盗，男的剁掉双手，女的接客三个月。”
“你女朋友长的不错，很多顾客肯定都很喜欢。”
他压低身姿，透着玩味：“你想不想试试？”
……
秦枫百无聊赖，看着大厅里的男男女女。
他发现这个酒吧很有意思，众多服务员表面上看起来一样，但实则手腕处纹的有不同刺青。
其中那些纹着黑桃a刺青的女服务员，经常会被突然叫住，然后递给客人一个茶叶包，随后离开。
秦枫也试着找她们要一个，但她们根本不搭理自己，只是说他看错了。
还有一些客人喝到一半，就拎着包去了侧门，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样有意思的现象，在黄金宫还有很多。
秦枫只是观察，没有声张。
黄金宫在上京存在这么多年，背景强大，名声赫赫。
他很有耐心。
“不好意思，刚瑶瑶有点事先走了。”
“我送她耽误了一下。”
霏霏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瓶酒：
“你喝的怎么样，还能继续吗？”
“还行。”
秦枫笑了笑：“就是你们不在，喝的没气氛。”
霏霏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慌乱：
“哎呀，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她坐在秦枫身边，双手握着酒瓶：
“那什么，聊一碗了，还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你这么有钱，一定是富二代吧？”
富二代？
秦枫一愣，随即摇头：
“我不是，我是个医生，开了个小医馆混饭吃。”
“开医馆赚这么多吗？”
霏霏一脸惊讶：“你今晚该不会是把医馆抵押来消费的吧？”
这样的人她见过不少。
“怎么可能。”
秦枫摆手：“不过压力确实大了点，要不是听朋友说半夜的表演很精彩，我才舍不得来呢。”
“三十多万，我可是攒了很久，准备留着娶媳妇儿呢。”
“噗！”
霏霏忍俊不禁，但随即眼神有些落寞。
“你这是什么酒？”
秦枫注意到一直在她手中紧握的酒瓶：
“很别致啊，我也没有点呀。”
霏霏神色一紧：“没，刚遇见个朋友送我的……”
“我能尝尝吗？”
秦枫接过酒瓶，就要喝。
“不许喝！”
霏霏突然变色，一把将酒瓶夺了回来。
秦枫一愣：“怎么了？”
“这，这酒瓶我喝过了。”
霏霏赶紧解释：“不干净的……”
秦枫笑了：“你刚都要和我接吻了，怎么现在觉得喝酒还不干净了？”
“不是。”
霏霏面色纠结：“我是说，你不是一直想看拍卖会吗，已经开始了。”
“开始了？”
秦枫看向四周，忽然就留意到舞台后方的大屏幕上，此刻正播放着一个女人照片。
照片是生活照，女人看起来二十不到，穿着校服坐在草坪中，仰着一张绝美容颜，对着镜头露出笑容。
上面写着女孩的信息，身高，体重，年龄，还有求偶遇的字眼。
酒水价已经拍到了七十多万。
标明最高者，可以拿到女孩微信。
“这不会就是你说的拍卖吧？”
秦枫十分震惊。
“是的。”
霏霏点头：“黄金宫每周都会搞一个选妃活动。”
“在大屏幕上，会出现一些女人的照片，还有个人信息。”
“表面上写的是求偶遇，但实则都是一些失踪的良家……”
霏霏小声解释：“谁开的酒最高，对应的人晚上就会送给谁。”
反正秦枫被豹哥盯上了，今晚肯定活不成。
倒不如把这些信息告诉他。
“失踪的良家？”
秦枫很是惊讶：“就不怕有警察在场，来个人赃俱获？”
他吃惊于黄金宫的胆大。
“没用的。”
霏霏摇头：“这些良家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她们都被集中关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等拍卖结束后，会有专人送到指定地点。”
“而且只有贵宾才有资格参与拍卖，像你出再多钱，也没用。”
秦枫闻言皱眉：“你知道他们被关在哪吗？”
霏霏摇头：“我不知道……”
她余光里，注意到不远处盯着自己的豹哥，脸色忽然一变。
刚扭过头，就见秦枫已经拿起酒瓶，咕噜噜灌了进去。
“你……”
霏霏神色慌乱正要开口。
“砰”的一声。
酒吧大门忽然被撞开，大批人影涌入，带着刺眼手电筒：
“开灯，关音乐。”
“例行检查，所有人待在自己位置，谁都不许动！”
胡军一身警服，满脸威严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