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两个士兵下去之后,那啥的“夜行术”失效。
所以连长让两个探路的兵,戴上了不多的红外线夜视仪。
可是,没想到他们跟我们离开之后,竟然分出一团光芒,所及之处清晰可见!
我们这才明白,这种古老的秘术多么便捷,简直比现代科技更牛逼啊!
要知道,红外线夜视仪的视觉效果,完全就没法跟灯照效果比嘛。
而那啥运用的秘术,光线柔和便捷。
而且,是以自己为中心,朝四面扩散的。
因此,从自己的角度看去,灯影都没有,算是最自然合理的照明效果了。
当然了,红外线信息视仪也有它的独到之处,问题是在运用阶段最怕强光。
可以想象,一旦我们开始猎杀鸡婆蛇的时候,难免会出现爆炸等状况。
真要出现强光,不仅对仪器有影响,即时使用效果也就消失了。
那两个士兵十分敏捷,他们相互帮衬,小心翼翼拉着缆绳朝下走去。
大家都站在深涧边上,静静等着他们往下操作。
同时,随时跟他们保持着联系,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两人慢慢下滑,就看到他们挟带的微弱光芒,渐渐变得遥远起来。
通过他们身上的亮光,就能感测出我们之间,相隔的距离了。
略一观察,我们才发现山涧有多深,粗步估计,应该有数百米高底吧。
最后,两个人下到涧底之后,从上面看去,就像两粒遥远的星光,简直深不可测。
我们这才明白,这个深涧多高,大伙遥望着那两个战士,不免感觉心惊肉跳。
还好,两个战士没出什么问题,他们下到深涧的底部,又在那儿稍微耽搁了一会,过了大概三四十分钟吧,两名战士就开始返回了,从幽暗的山涧询问,往上面爬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就见他们从那条险峻的便道,回到了桥头。
因为便道设置了缆绳,而且下去过一趟熟悉了,回来的速度快多了。
他们拍了拍衣服,对杨连长说道:“报告连长,缆绳都绑好了!中途有几根木槜腐朽了,我们加了几个攀岩钩进行固定。上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可以朝下面出发了!”
听到两个战士的报告,连长便对我们说道:“好吧,大家保持队形,朝山涧出发!”
说完之后,大伙收拾停当,便准备朝山涧下面走去了。
因为路不好走太过险峻,所以我们分成了三批人下去。
我让大家先走,我跟那啥和另外几个战士殿后。
毕竟,我们俩还懂点把式,普通的小鬼还不敢惹。
其他人差不多都是白眼人,什么都不懂的战士。
说实话,这地方太邪门了,我可有点不放心。
万一我们先走了,留在后面的人遇到什么脏东西呢。
一般的小鬼小妖,至少我还能应付一下,其他人可够呛。
因此,我再三嘱咐先下去的,必须等所有人都到齐才走。
嘱咐完之后,第一组由连长,和先前探路的俩个战士带领。
两个战士可谓轻车熟路,带领第一组下去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摆足架式,便依次沿着那条险峻的栈道,往山涧走下去了。
很快,第一组就都到了山涧的下端,然后便在原处等后面的人。
第二批下去的人,就是支书带领的一队战士,也依次朝下攀沿而去。
在等他们先下去的时间,我闲着没事,不免打量起一边的那啥来了。
毕竟,在仙人村我做了那么多奇梦,那些事情,都还梗在心底呢。
我一直想找机会好好询问一下那啥,只可惜一直没有多余的时间。
这不,等着前三波人往下走,闲着也是闲着,便想问个究竟。
我略一沉吟,便对那啥招了招手,说道:“那啥,你过来一下。”
那啥正伸着脖子朝山涧下张望,突然听我叫她,便小心翼翼的朝我走来。
她陪着笑,老老实实的问道:“公子……你叫老奴过来……是有事嘛?”
我盯着她,直奔主题的问道:“那啥,你是怎么到仙人洞里来的?”
那啥一愣,她紧张的看了我一眼,吱唔道:“公子……说来话长,你要不急,我回去再给公子详细说道吧?这地方……本来就邪乎,老奴可不想提那些事情……请公子恕罪……”
我默默凝望着她,也不知道她是找借口推托呢,还是真的不敢随便乱说。
不过,目测她一脸的僵硬,而且说话也很庄重,甚至都不用怀城腔了。
这说明,她确实很紧张,就像有很多顾虑似的,显得诚惶诚恐。
那啥看到我不太高兴,小心翼翼的又说:“公子,等我们平安回去了,老婆子再给您慢慢叙道吧,保证不会隐瞒……不瞒公子,这些事情我一直不敢告诉别人,就怕说多了会坏事。”
她说着欲言又止,好像触及到一个十分凶险的秘密似的,一脸的张惶。
而且,还紧张的到处张望了一下,就像怕跳出一只鬼似的。
我意识到,这个老婆子的神色是真的,应该不是搪塞。
毕竟,九转红衣尸和三面魔碑那么邪,我也有所耳闻。
也许她隐藏在山洞里,就跟这些顾忌,有什么联系呢。
毕竟,仙人村的梦境界让我明白,三面魔碑可就是她的妹妹造就的。
作为跟始作俑者如此亲近的姐妹,她应该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件事的忌讳。
说实话,想起“九转红衣尸”,和凶邪的“三面魔碑”,我不由自主的一凛……
本来我胆子够大的了,但在这种阴森的地方,竟然莫名其妙的浮起一缕惊悚。
总之,这种感觉十分奇怪,那种久违的惊骇感觉,仿佛复苏般窜了出来。
我皱了皱眉,不免到处张望了一番,发现没什么异常,这才作罢。
看样子,只能从“蛇窝潭”回来后,再找机会询问其中的真相了。
正在这时,一个战士手里的对讲机,传来了杨连长的声音。
通过他的声音,我明白支书带领的第二班人,己经到达了山涧的底部。
杨连长用对讲机通知我们之后,作为扫尾的最后一队,我们也开始往下进发了。
我让那啥第一个下去,然后其他战士们尾随着她依次下去,我自己断后。
他们慢慢的都朝山涧下走去,最终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留在桥头了。八壹中文網
正在这时,只听一阵凄厉的阴风从山涧扶摇直上,发出尖利的呜咽。
一种悲凉的哀哭随风呼啸而过……战士们都习惯了,也没谁在意。
可是,就在那时,我的毛发突然再次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
因为,哭泣声中,蓦然就传出一个凄厉哀婉的女人哽咽!
不不不……应该不止女人,好像还有一个男人也在哭!
刹那间,我的耳朵一下就竖起来了……
我草!因为这种哽咽,跟风声完全不同!
就算其他人听不出来,可我当时却听得清清楚楚!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我甚至能听出,这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我能清楚的听出来,风声从山涧下传起,而这个哭却在另一个方位!
说实话,当时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后面了,那感觉十分诡秘。
总之,胆大如我这样,也感觉头皮一下就炸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