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的话音落下之后。
他目光所看去的那处空间,突然之间变的有些扭曲。 随即一道身影便从中走了出来。 “我也是刚刚到来而已,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老文,你又有了突破,实力达到了这个程度,你就一直甘心在这里为了天道而镇压那些域外邪魔吗?”来人看上去有些年轻。 大概是在二十岁左右。 不过邪修文心里很清楚,对方的真实年龄绝对不是什么二十岁,要是二十岁那可真是有鬼了。 “你来做什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便是,不要在我面前拐弯抹角。”
邪修文丝毫没有在意这个年轻人的出现,转身直接走的王座上,坐了下来。 眼中带着极大的平静。 既然是一个熟悉的人,他也就懒的多说什么了。 倘若是来人他没有见过的话,怕是三两句之间,他便会在这里选择动手。 一方面这里是用来镇压域外邪魔的地方。另外一方面,他也是可以调用这里的阵法。 这里的阵法经过天道的加持,还经过那些域外邪魔的血来祭练。 可以说,只要是在上界当中修炼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抗的住这个阵法。 特别因为是有着天道加持而过的,被这道阵法打中的人,最多也就是能坚持一到四息。 其实说到底,也不应该算是坚持到四息。 被完全的抹掉是需要四息的时间,四息过后,什么也不会剩下。 正是因为这一点,以及他们家族所修炼的魔功在内,这些种种的原因之下,整个上界那可以说,敢来惹他们的人,那简直就是难得。 上一次被找麻烦的时候,还是那几万年前。 “我倒也不是说非得要出去之类的,在这里待着也算是不错,有没有给我带酒。”
那青年不由的一笑。 “哎,淦,带了,这个可是我自己酿的,花费了我好些精力弄出来的东西。”
年轻人心里略微是有些不爽。 只不过,他倒不是对于邪修文不爽,而是对于天道略微有些不爽。 那种被漠视的感觉,他现在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嗯,你亲手酿造的那更好了,一会儿你少喝点,我多喝点,这样我也能尝尝你这酿酒的技术到底如何了,要知道,本座可是魔罗一族的族长。整个上界,尊敬我的人那是不在少数,你能够如此有运气,就偷着乐吧。”
邪修文这话说从嘴里蹦出来的话的时候,那年轻人脸色顿时就黑了。 “我.....,” 两人面前摆上一个桌子,几杯酒水入肚之后。 那年轻人的便是一脸的正色。 “你晓不晓得那个秘境的事情,传闻那个秘境是第一代仙人死亡之后,所有遗留下来秘境,其中更是有着仙缘,而且,通天阁也出世了你晓得不,那群老银币平时根本就不会选择出世的你明白不。”
年轻人一脸的震惊。 “嗯,通天阁那群家伙,我最近也能够听到一些,倒是那个秘境,我懒得去看,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去了也是去送死,那个地方,他们一定是会拿一些炮灰往里面送的,主要是先探探路。”
“要是那些个炮灰真的是拿到了什么好东西的话,他们就会直接将炮灰杀掉,在把东西拿到手里,这些炮灰也是好骗的很,就在下界,什么也不知道,最简单的一个仙缘,就是能够让不少的人狂热。”
邪修文丝毫不在意。 年轻人则是挠了挠下巴。 “其实这个秘境,根本不是什么第一代仙人的遗留秘境,是我的一个尝试,我希望到时候无论是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手,那几个家伙我已经是打过招呼了,他们是无所谓的。”
邪修文很是有讲究的小小的唆了一口酒。 脸上有着一种很是享受的神色。 看着周围平静而又安全的星域,他感觉,此刻的人生仿佛是达到了圆满一样。 “不错啊,好酒,嗯,行,反正我也懒得动。”
邪修文立马将桌上的一坛酒,又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上不少。 随便他还给杯子上面施加了一个空间阵法。 在年轻人那逐渐脸黑的注视下,邪修文硬是倒了大半个坛子后,才缓缓的放下了。 “嗯,你这酒确实是不错,我身为魔罗一族的族长,已经是认可你了,好好努力。”
邪修文故作正经的说道。 就是那眼睛一直就在自己刚刚倒完了酒水的杯子上。 整个人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年轻人的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 不过他在想了自己的来意之后。便直接开了口。 “他们确实是用了往常的办法,虽说这个秘境是我的一个尝试,是我搞出来的东西,我在里面也还放了一些宝物,有缘者得之,不过,拿了我的东西就算是和我有了因果,这样一来的话,我万一死了那些因果也是会牵扯到拿我宝物的那些人身上。”
“同样的,只要是进了那个秘境的人,都是会沾染上一些因果,无非是多与少的关系。”
年轻人缓缓说着。 “而现在我这个棋局已经是开了,上界的接近大半的势力入了我的棋局,他们向下界扔出的那个仙缘,也让不少的炮灰入了局。”
邪修文眉头顿时皱起。 “你到底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吧,不要和我讲这些事情,我才懒得关心。”
他总感觉,年轻人后面的话里一定是有什么大家伙。 否则的话不会给他带酒水之类的东西。 “咳咳,我的意思是说,你的儿子现在也入了我的棋局....” 正在喝酒的邪修文动作不由的一停。 整个人脸色一变。 下一刻,几乎是足以整个天渊的声音从邪修文的嘴里传了出来。 “什么!!!!”
另外一边。 正在往魔罗家族内部赶得四个亲卫,那是直接动用了自己的在家族当中修炼所得的秘法。 快速朝着族地飞去。 他们四个脸上更是冒出不少的冷汗来。 他们的这一位家主平常的话看上去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但是实际上,他很是清楚他们这位家主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