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若雪倚立轩窗望着苍穹,闭目倾听那年那月那日那时的生命时光,心中的那份执着,那份无悔,一路上的坚持。浅浅地流年已不再,沉默在深深地记忆中。他给若雪披上衣服,“选择本王可曾后悔?他们是冲着本王来的,牵累了你。”
他冷声询问。若雪摇摇头,温婉地一笑。三界的事瞬息万变,很多无法预料,多少人盯上那界王的王座。“早点休息吧,本王要处理此事,希望你别插手。”
他环着若雪凝望着。若雪点点头。他飘然离去。若雪梳洗后卧在榻上辗转难側,你,让我驻足人生;让我充满梦幻的色彩;生生世世不舍的眷恋。夜又更深时,幽问秋风,思念深深,君可忆吾?幽静的小院,疏影摇曳,心灵飘荡,浮华红尘只做自己,挂念君可安好!他独自来到三次元空间,一个特别地方,暗红的天际,这里的万物悬在空中生长。独孤楚璃望着他的到来有些意外。冷笑着,“界王来何事?”
他眸子里燃烧着怒火,“你敢染指于她,活够了?”
寒冷的声音穿透三次元的天空听到时空清脆崩裂的声音。“界王的从前与我有何不同,不也靠着手段坐上这个王座。倾心与她许久,有何不可?”
独孤楚璃一阵狂笑着。他不动声色身上的蓝色的元炁形成的劫气袭击而去,独孤楚璃摇着锦扇暗用隔空斩阻击。“为何要对使用摄魂术?大战那日直接带她走岂不是更好?”
他身体蓝色元炁色聚集瞬间把独孤楚璃震出去几米开外。独孤楚璃轻摇锦扇身影落地,“她不打算活了,只有你能救她。没想到她为了你不惜一切。所以得不到就让她消失。”
独孤楚璃大笑着。他身影飘动刹那间来到他近前,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拈起一片落叶二人错肩而过,“魂魄斩!”
独孤楚璃倒下,身体瞬间四分五裂化为虚无。他嘴角一抹冷笑,闪身形离开三元次空间回到心澜小筑。夜深寒露凝,月色冷辉白。屋内灯火入寇,忽明忽暗飘燃。“一样花开一千年,独看沧海化桑田。一笑望穿一千年,笑看繁华尘世间。”
他飘然进入屋内,榻上的人儿静然安睡,他轻挑帘幔而入,静静凝望。若雪在熟睡中感知到他回来了,美眸微睁。“吵醒你了。”
他轻语。挥灭灯火侧卧,若雪靠在他怀里。“感觉好些没有?”
他冷峻的脸庞低望怀里的人儿,若雪点点呢喃着,“从未有过的感觉,很舒心。”
他望着若雪疲惫的样子,将元炁珠引入到落雪体内,运气引导,与若雪体内的元炁相融,若雪长舒一口气。片刻后他收回元炁珠,若雪沉沉的睡下。他闭目休息着。深夜,星河璀璨,一个生命逝去,一颗星儿坠落,星河中一颗耀眼明亮的星儿在北斗七星一旁从九霄云外滑落,燃烧殆尽成为灰烬。星辰间沉默对望,是时光倒流?是时光穿梭?勾起了谁的回味?秋风带走谁的思念?倾付了谁的年华?与谁倾诉心中的离殇?耶律楠遥望星空,往事已成风,只能放在心底当做一杯香醇独自品尝,满满地苦涩回荡心间。只愿浅浅地流年,阡陌红尘一切安好!四叶草的相约守护,吾不离不弃!清晨一缕朝阳透过浓雾的缝隙散落而下,悬挂的露珠从叶尖悄然滑落,画出优美的弧线,亦流露出一个生命的定格。在敲击地面的瞬间,梦亦支离破碎。小院里到处是滚动的露珠儿,阳光照着像璀璨的繁星,像晶莹剔宝石······他起身梳洗后在院内打坐修炼,远处的青山隐没在浓雾中。若雪继续睡着。太阳渐渐升起,雾慢慢散去。“王下!”
千屈荣来到院内躬身施礼。“如何?”
他冷冷地询问。“三元次的人没见过和他们合作之人面目?”
千屈荣回着。“继续派人监视不可打草惊蛇!”
他摆手示意千屈荣退下。山庄内一片喜庆,明日是摆看喜宴的日子。庄里的丫鬟、婆子、奴才、护院都忙碌着。若雪起身梳洗好挑帘而出,他坐在桐树下抬头望着她。一袭淡蓝色的百花裙衫,腰系淡粉丝绦。如墨的乌丝挽成垂髻,剩余披在肩后。发髻一侧的凤凰滴翠步摇随着她的笑容摇曳生姿。他拉着若雪的手询问,“昨夜睡得好吗?”
若雪浅笑,“好。今日我不想去诺瓦王府。”
“天目,告诉舅舅我身体抱恙,改日去看望外祖母。”
若雪淡淡地说。“是,小姐。”
天目转身而去。“我们去竹林轩走走吧,昨日没去娘估计会有些担心。”
若雪望着他,他牵着若雪的手来到竹林轩。耶律楠端坐那喝着茶与上官寰聊着什么。“爹爹,母亲。”
若雪躬身施礼。他抱拳施礼。“听说昨日你身体不舒服,我和你娘还十分担心呢。可好些了?”
上官寰示意若雪和他坐下,笑着说。“女儿没什么大碍只是旧病罢了。”
若雪淡淡地说。若雪望着院内的争奇斗艳的菊花,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所以今日也没去看望外祖母,还希望外祖母不怪罪才好。”
“哎,你外祖母怎会怪罪。等日后再说。”
上官寰望着若雪笑呵呵缕着胡须。“明日的喜宴人很多,大概有百余桌,有一些是父亲的老友。”
“父亲的老友?雪儿应该没见过吧?”
若雪眉心一皱,“父亲这些年处处维护女儿,想来这次他们是不肯罢手吧。”
上官寰叹着气。淡淡地蝉鸣哀鸣,天空鸟儿南归飞去。“想除掉我,那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只是别毁了这喜宴吓着子墨便好。”
若雪玉指瞧着桌子,“我就是没明白为何要清除我们这些人?”
温婉的笑着。“爹爹已经从里面退出了很久了,只想山庄的人安安全全的。雪儿等喜宴后早些回去吧!”
上官寰长生叹息着。“爹爹,他们是什么人?三界外的,还是?”
若雪垂眸喝着茶看着左手心,“爹爹可知,阿姐也是被选中的人,爹爹想全身而退恐怕是不能了。还真有意思,十几年前的事又重新上演。”
上官寰大吃一惊,“月儿,怎么可能?”
“爹爹不也是吗?”
若雪看着左手心中的淡淡地印记,“爹爹当年不也正因为如此带我回了山庄吗?当然也有其他的原因。”
若雪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