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伏于寡人胸前,我拍拍其背让她别害羞,待其舒缓后朕找到厨房,拿起拖把就去推捅男人,男人立刻缓过神来…“你是邱总吧,知道自己在干嘛么?”
我开门见山。“我?太爽啦!你们…”发现自己的窘况他拉起被单掩护,说:“你们是谁?对我做了什么!”
“哎,又要说一遍,”我无奈:“你中邪了造否,是否约了闫雅雅今夜‘狂欢’?这种老女人你们也下得去手…”朕苦笑着看看恋恋,可她却一脸茫然,说:“语,我又闪灵了!刚才我脑海中出现了闫雅雅和一幅画,画中是一个装扮老派又精致的女人…”这话令我一惊,伏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那脏东西在声东击西。甭管这牲口了。精尽人衰,他该活不了多久了,我们要快去找闫,她现有危险。”
此般亲昵她竟未推开我,只是脸颊微红,俺是否说的太露骨了?未作过多停留,咱俩立前往我上班的小区,闫的住所。路上恋恋告诉我,她们队调查了此案中每一位“患者”,有的羞愧闭口不提,有的甚至很享受,只有一个松口者临终前告知他们,那些天其每夜皆极其“享受”,体内的“洪荒之力”犹如滔滔江水倾泻而尽…但就是只字未提造成此现象的原因,今日终于揭开谜底,一个成年男人最关注的无非两件事——钱、女人,而此案受害者皆已功成名就,所以都是卒于“性”的漩涡中。……来到闫的住所窗门敞开,她毫发无损正打理着室内卫生?“嘿!闫雅雅,你在干嘛?”
我怼道:“你咋没事?”
“啊~你们不是为小女子驱除了邪障吗?”
这货心真大呀,走进她家时还在装饰客厅文化墙。与上次至此不一,墙上挂满了精致的壁画,西式油画、中式水墨…还有未表的画框。“你挂这么多画作甚!扮文艺?龙井婊啊…”“你们俩土鳖,这些可是艺术品、收藏品!”
她怒喷,连带着恋恋。我去~听大统说恋恋可是一没落贵族,什么宝物没见过…恋恋则对其无视,说:“嘿,语,没看到我闪灵的画像呀?”
此时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放眼望去真没哪幅画中有装扮老派的女人。“闫雅雅!你是不是还有画没挂啊?”
我逼问。“哪有那么多名画,很贵的!你们这些穷逼不懂…文化墙已全部装扮完毕。”
她嘲讽我、们!“呵~你这么富有怎还放一画框压一张白纸在那呢,真寒酸!”
朕眼睛瞟了瞟墙尾那空白画框。“什么啊!那是我姑姑留下来的名贵山水画,看那笔墨…”闫边说边向那儿移动,而我们就像观看“黄帝的新衣”,明明啥都没有她还能绘声绘色,可就在她临近画框时,我俩“方”了…